某男慵懒的倚在在榻上,宠溺的看着她,光裸的胸膛添了细碎的抓痕、鞭痕、咬痕,眉目间全是餍足。
疯狂起来的‘某只小猫’,差点儿连他都招架不住。
……正在关键时刻时,她认真的看着他——
一字字道:“我要做你的妻!不论是子郎,还是衍君!”
那样的郑重,如誓言,想要烙印的迫切,令他鬼使神差般写下了这纸诏书。
……
看某女捧着诏书比偷到腥的猫还要开心的紫衍,伸手把她勾进自己的怀中,额头贴着她的,沙哑的嗓音道:“朕能护住千万个小书虫落落,但皇后难护,她不单单是朕的妻子。落落可会害怕,会不会委屈?”
“把我丢在山上,才是真的害怕,真的委屈。”云姝氤氲了眸光。在山上没有他的那些日子,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是真的想要他,想要把这个天地间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的男人,狠狠地拽下来,让他跌落在自己的红尘,或者让自己跌倒在他的脚下。结果如何,是甜是苦无所谓了,她既然挣脱不开他的锁链,那便把他也缠进来。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只想在你身边。如果我绊着你了,让你不方便了……那可真是对不起啦,就这样吧!”云姝丝毫不退让。
紫衍低低的笑了出声,“落落,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随即醒悟他说的什么,微肿的樱唇弯起,贴上他的玉面,细细亲啄,最后咬住了他润白的耳垂,落下两个魅惑的字,“怪物!”
……
这一夜不少人彻夜未眠,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容贵妃扑在皇太后的榻旁,“……姨母,您说怎么办?皇上他竟然私下那样宠她。背着咱们所有人的宠她。”
皇太后萎靡不振的倚坐在榻上,头发散乱在背后,褪去了所有容妆的皇太后一下子从少妇变成了中年妇人。
脸色暗黄,颧骨处甚至有红血丝破败了容貌。
听完容贵妃的形容,皇太后讥笑出声。
“不过一个上不来台面的罢了,你也斤斤计较。真的宠她,会让她不正当光明理直气壮的吗?那些御品不过身外死物,什么也代表不了。男人在追求某样东西时,往往会不顾一切。但,等到手后,就弃之如敝履。且看她的下场便是,真正长盛不衰的是你们有家族荫庇的名门仕女,她一个破落户来的,就算靠着卫国公府沾了些荣华又如何,仍改不了破落户的本质。”
同样宸月宫,上官瑶月也得了贴身嬷嬷一番类似的话。只让她静等着看日后就好。
弋月宫的德妃敲着木鱼念着经,但耳边是小乔打听来的各宫的情报,特别是关于云姝的,德妃手中的木鱼停下,叹了口气,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然后继续敲起了木鱼。
各宫的态度大多是看戏。
然而,她们也确实看到了戏,一场自明衍帝登基以来,屈指可数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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