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秦烟呢,接到秦易的飞鸽传书,于是也开始参与了画像的事情,她现在要把霍灵犀的画像改成四不像,让天下的人误以为那就是真正的霍灵犀。
这样一来,霍灵犀便会逃过很多追捕。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个法子的人,真的很聪明。
他不是说她做些没用的,看着脑仁疼的画像吗?她今天就要证明自己是有实力了,她要让莫彦看清楚自己的实力,她秦烟并不比霍灵犀差,她一样是巾帼英雄。
秦烟心情好了一丢丢,随着羽竹和君晓回了边境的客栈。
却被通知说让她回去,女子不应出现在沙场上。
“谁来讲画像啊!”秦烟刚刚好了一点点的心情,也被听到秦烟的名字所淹没,就她也能做出画像。
“小姐,他不是看不惯你吗?”一个羽竹看着她说道。
秦烟内心是崩溃的,这都被他们看出来了?
自己早就发觉了,只是没当着面说出来,“我听说她是良渚宫的人。”一个男子加入他们讨论的话题。
这事客栈人人都知道,只是没想过都被传的这么开了。
秦烟看着他们,忙抓重点的问道,“上面有说,派谁去吗?”
这下男子们都来劲了,张冠李戴的猜测道。女羽竹冒出了声,“还没有,只不过好像我们客栈只派一个人去。”
谁想看霍灵犀的画像,听她在台上对着画像胡编乱造,都摇了摇头,说希望她是自己。
这边,秦烟还沉浸在霍灵犀的那件事中,就被男子唤道,“秦小姐,莫将军说要见你。”
霉字当头,众人都拿着一副好好保重的眼神看着她,秦烟的脸瞬间丹红了,这就是自作自受吧。
没事,大不了,十八年后,自己又是一个好汉。
秦烟忐忐忑忑的进了莫彦的帐|篷,听到里面的人开口说道,“进。”
秦烟在心里盘算,自己大老远的跟着他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只怕他心里是看不起她的吧。
随后蹙着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管他呢。
“过来坐。”,莫彦淡淡道。
秦烟在门后面舒了舒心,没事,大不了死就死呗,她怕什么,她又秦易,不怕哈。
里面的男子看到她进来,两眼就直直的盯着她,如果眼光是一把利剑的话,足够她死好多次了。
“秦烟,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跟着到这地方来有多危险?”男子恼怒了,还时不时的敲了敲木桌子。
想要把她吃了似的。
秦烟并没有看到男子的眼神,一直低着头,他果然是瞧不起自己了吧。
莫彦恼怒的不是她跟着来,而是把自己的生命这么轻易的糟蹋。
男子拿出一盘缠,然后看着她说道,“这是给你准备的,你一个女孩子跟在战场像什么样子,回去吧,秦烟,我不值得。”
说罢,把盘缠递给给了她。
秦烟沉默了半响,但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帐|篷。
莫彦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自从得知了寒蝉珠在独孤止手中,霍灵犀和秦易的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喜是为寒蝉珠存在于世,而忧是因为拥有者是独孤止。
他们太熟悉独孤止了,可正是因为熟悉,他们才明白这件事情有多艰难,他是那样的心思缜密,小心翼翼,虽说寒蝉珠在他手上,可是被藏在何处,他们一无所知。
如何才能找到寒蝉珠呢?
踏踏的马车疾驰在宽阔的官道上,天气更加的寒冷了,道路上连凋落的树叶也变得干枯脆弱,一阵北风刮过,裹挟起地上的落叶,任其在瑟瑟寒风中杂乱的飘散。
霍灵犀有些禁不住这样的寒冷,还未到冬天,她已换上厚厚的冬装了,气你为她挑选的衣服不仅质地优良,更是出奇的合身。
轻轻抚摸着外衣领口细腻洁白的绒毛,“他定是为我下了一番心思吧。”
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自己的领口,霍灵犀的思绪渐渐飘远。
“不能再连累秦易了,这寒蝉珠,我要亲自去找。”
此时正在驾车的秦易并不知道灵犀已经做好了打算,他驾着马车向良渚宫方向奔去。
待到下了马车,霍灵犀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良渚宫宫内了。
“这里有很多能人异士,或许可以帮得到你。”怕霍灵犀多想,秦易急忙解释道。
被解释的人倒是并不在意,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虽说霍灵犀已经决定自己去找寒蝉珠了,可是她还真的得求良渚宫的人一件事。
她不再迟疑,抬步走进正堂,堂内的一应摆设不曾变过,还是那样的错落有致,内敛又不失厚重。稍稍打量了一下这里,霍灵犀坐在了一处金丝楠木的椅子上。
“秦易,你这里,有人能帮我易容吗?”
随后进入的秦易正在脱掉披风,听到灵犀突兀的一句话,愣了一下。
“你决定了?”
他快步走向端坐在椅子上的霍灵犀,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知掺杂了多少情绪。
霍灵犀有些受不住秦易这样的凝视,轻咳了一声,把目光一向别处。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是的,秦易,我要易容,到独孤止的身边去,寻求寒蝉珠的线索。”
秦易忽然有些激动,他向前一步,用力的握住了灵犀的双肩,力道之大,让习武多年的霍灵犀都感到吃痛。
“不,我不许你再回到那里了,灵犀,相信我好吗?一定会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