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管家,我求你让我见见父亲!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就帮我通报一声,让我见见父亲把!”
见到了熟悉的人,孙琼禾顿时泪如泉涌,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流了下来。.c]-.79x
看着孙琼禾这么苦,看着她跪了一天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顿时心软了下来,走了几步,到了孙琼禾面前然后蹲下身子说道:“老爷还说了,如果你能搬离威远侯府,跟陆衡滔断了联系,过两年等风平‘浪’静了再作打算。”
管家这话倒不是作假,孙坚晚膳的时候被徐氏哭的没了脾气,想起来总归是自己的‘女’儿,心软之下吩咐了管家,如果孙琼禾能滚出威远侯府,那么过两年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
孙琼禾一听,连连摇头,拉着管家求他放她进去见见孙坚:“我不能离开威远侯府,我不能!管家,我求你放我进去,我就见父亲一面就好!”
“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能有如此让步已经不易,你若是太执着,谁都帮不了你!”管家也被孙琼禾给气到了,甩手站了起来。
被管家给带了一些,孙琼禾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地上。看着他绝尘而去,孙琼禾顿时眼前一黑,却落入了一个怀抱。
“我们回家吧。”
是赶来的陆衡滔。
陆衡滔在吏部被留到了很晚,晚膳时分才到家,听陆明湄说孙琼禾去了孙府顿时觉得不妙,果然在‘门’口就看到了即将晕倒的孙琼禾。
“老爷……”看着陆衡滔,孙琼禾喉咙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哭不出来,说不出来,眼泪就那么啪啪啪的往下掉。
“无碍,走吧。”说罢,陆衡滔就把孙琼禾给抱了起来,放在马车上,两人一路无话的回到了威远侯府。
外面突然就吵吵嚷嚷起来,甚至中间还夹杂着什么叫大夫叫大夫的喊声,楚凌听着外面吵闹,抬手敲了一下小煜的脑袋板着脸呵斥道:“静心!”
小煜吐了吐舌头,埋头拿着‘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字。这两天楚凌让兰溪和梅香没事儿的时候教小煜读书写字,免得以后出‘门’了被人欺负。小煜这孩子也听话,乖乖的,不吵不闹跟着楚凌学了不少字。.c]
吵吵嚷嚷了一阵终于安静了下来,梅香走了进来,眼睛都笑的眯起来了。见她这么高兴,楚凌奇道:“出‘门’捡了金锭子不成,居然这么高兴。”
“比捡了金子还好呢,小姐,琉璃院的孙姨娘今天从尚书府回来,是被抬回来的。”梅香笑眯眯的指了指外面,然后形容了孙琼禾的脸‘色’接着笑的是‘花’枝‘乱’颤。
“前两天还得意的跟什么似的,现在居然就变得像死狗一样,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想起前两天的事儿,梅香还是恨的牙痒痒,今儿个看见她这个样子,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不过话说回来,还多亏了楚凌的那封信。可惜小煜在这里,她不能明着问。
“小煜,你可知道琉璃院里住着的是谁?”楚凌转过头看向小煜,小煜摇了摇头,听她们刚才说话猜出了个大概,却又不敢肯定。
“礼部尚书孙坚的‘女’儿,你杀父仇人的‘女’儿。”楚凌叹了口气,告诉了小煜,同时也提醒了他一句,“小煜,我知道你和你娘恨她,可是,你们要记着,报仇有很多种办法,不是非得要对方死,而是要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头继续写字。就连楚凌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在将来的日子里给了她多大的助益。
孙琼禾的事儿传的很快,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整个京城没谁不知道威远侯府的****‘女’婿还是带着外室回府了。
满京城的人在心疼楚凌的同时也在骂着陆衡滔不是东西。
“啧啧啧,这个楚凌还真有点意思。”慕容一个人坐在弥月楼临街的雅间里喝茶,听着白诺报告着这两天威远侯府的动向。
“主子,要不要派个人去留意下这位楚小姐?”白诺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慕容,也觉得这个楚凌不一般。更加让他在意的是,自家主子居然主动问起一个‘女’孩子的动向,是不是老爷吩咐的事情有眉头了?
天启皇朝十四成年,慕容今年十七岁,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更别说正妻什么了。这事儿可急坏了老夫人和老爷,老爷还好,老夫人是每天等慕容一回府就让白诺过去,仔仔细细的问慕容今天有没有跟哪个‘女’的说过什么非常亲密的话。同时还表示,白诺要是觉得哪个
‘女’的不错就扛过来给慕容看看。
没错,老夫人的要求是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白诺对于自己武将出身却要身兼媒婆一职表示压力很大。
“去吧,别被人发现就好。对了,派你妹妹去吧,大男人趴人家小姑娘的房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什么登徒子呢。”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清茶,慕容笑眯眯的吩咐了下去。
白诺领命,出‘门’前又拐了回来有些犹豫的问道:“主子,孟国公府的人发了请柬,想请您一起游湖,这……”
“二弟不是闲着么,想必他更喜欢这种场合,就让他去吧。”
慕容有个弟弟,叫慕容骁,是慕容冼继室白氏的儿子。两兄弟虽然都姓慕容,可是‘性’格却南辕北辙。慕容更像他母亲一些,他母亲是个大家闺秀,温文尔雅,可响颜薄命,在慕容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