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大夫被送走了 ..
诗诗面色纠结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誉,一脸局促的表情倒不像是装的:“恩公,你都没有和我说过她原来是你的夫人......”
我很是受用的吃着楚誉喂过来的点心,眉飞色舞的白了她一眼。现在才知道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咳......”一高兴就被点心噎到了:“给,给点水喝......”
楚誉很听话的给我倒了水,眼角瞄到诗诗还在这里便随口道:“我以为你看的出来。”
“可是......”诗诗还是一脸不愿相信:“可是恩公你如此出尘脱俗,为什么她......你们根本不是一个画风的嘛......”
诗诗说到后面隐隐带了些委屈的哭腔。她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此刻听到我耳里却叫我分外得意,楚誉就是喜欢我怎么着?他就是喜欢看上去不怎样的我,他就是喜欢瞎你管的着吗?
我越发得意的大吃大喝,片刻后发现楚誉在发呆,而他手中拿着的点心被我咬了一口以后便够不着了。
居然在给我喂饭的时候走神:“喂,够不着了!”
楚誉被我唤回了神思,又对我笑一下,将仅剩的一块点心塞到了我的嘴里。我一边大嚼特嚼一边又忍不住皱眉头问他:“刚才想什么呢?”
楚誉摇摇头敷衍我:“没什么。”
我呆了一下,随即便觉得口中的点心如同嚼蜡。所以说呢,一个男人千万不要想着用一个简单的理由去敷衍女人,否则那个女人会把你发呆的那一小会儿时光想象出数以万计的场景可能。
而我能想到和楚誉有关的人和事便是花铃。
他的人际关系实在太简单了,简单的除了花铃以外我想不到第二个和他有关系的人。
想到花铃我便想到自己和楚誉的关系。我和他究竟是个什么关系?是合作者还是只是被他诱拐的一个胁迫者?
如此一想,我又不免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天真这么傻。楚誉只是对外人隐瞒了我们的关系,方便我们在外面的活动,怎么到了现在演戏的人倒先走进戏里不愿意出来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诗诗的脸色更是难看的紧,片刻她见无人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当了电灯泡,便向楚誉告辞到说要去休息,却并没有表达想要离楚誉而去的意思。
等到诗诗离开,楚誉才看向我:“平时就你话多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脑袋里不清楚,所以不知道说什么?”
“脑袋为什么不清楚?”
我垂眸,不愿看他:“因为血液不流通供不了脑子,所以脑袋比人先瘫痪了。”
楚誉笑了,明显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那为什么血液又不流通了?”
我有些不耐烦:“因为我被你定在这里好几天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一直下去我会废掉吗?”
楚誉笑的更加没心没肺:“废了岂不是更好?你不是很喜欢被我照顾吗?”
我皮笑肉不笑:“那咱们换来试试,你废了我天天来给你端茶送水怎么样?”
楚誉摇头:“我不敢。你的一锅老鼠药灌下去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活。”
“......”我翻了个白眼决定还是不要搭理他了。
许久,楚誉见我真的不愿再搭理他才道:“真的很想出去走走?”
我还是不想搭理他,甚至连个白眼都不再想给他。
“好吧。”楚誉叹了口气,似乎对我妥协了。
我喜极忙动了动身体,然而我却并没有如愿重获自由。而楚誉更是坏良心的直接对我发出嘲笑,然后将无法反抗的我放倒在**上,最后给我盖上被子道:“折腾了一天好好休息吧。”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自己的怨气,这样被当做僵尸一样的生活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如果我真的像现在一样瘫一辈子,楚誉会不会像今天这样一直照顾着我?那这种生活是否是我想要的?
奇怪的念头飘过,我赶紧将自己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怎么会有人傻到愿意一辈子躺在**上扮僵尸呢?
点心吃多了,此刻便觉得渴了,下了好**倒了杯水喝便又继续趴在桌子上思考人生,到底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呢,还是自由自在到处跑好呢?
这问题实在太难,以至于我想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月色如水。
我暂时栖身的这个小镇似乎并不繁华,却出奇的平静祥和,好像世间的战火与戾气之火从未烧到过这里一样,不知道在这里安乐的人们知不知道宣德的一支军队马上就要攻到临近的陈国,到时一番战火袭来又是怎样的光景?
如此想来我又是一阵黯然,踱步到窗边,窗外便是一片热闹繁华的集市,夜间的集市点了格外多的灯火,远远看去便像是**人间的烟火。
许久未曾接触人烟的我,此刻看去那片繁华有趣的街市,难免心中一动,而与此同时我也惊奇的发现自己原不知何时便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欢喜的奔至门口,没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朝外看去,客栈内依旧灯火通明,宾客络绎不绝。
楚誉此刻在他的房间里不知道睡没睡,我还是小心一点不被他发现才好。
活动了下筋骨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了以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楚誉方才没有骗我,他真的取消了对我的禁制,只是我被定住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血液未流通之前,我的四肢还是处于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