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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正好的时候被吵醒,尤其是被我这样的人吵醒,在诗诗看来一定是一件极不愉快的事情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不过她不愉快就是我的愉快。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恩公呢?”诗诗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瞪着我问了这句话。
我随手用大拇指指了身后:“在外面。”
半夜突袭,便是诗诗也能看出不对:“发生什么事了?”
我本来想直接告诉她,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在她旁边刚刚被人砍死了两个热乎乎的人,而且在她**底下很可能还藏着数以十计的硕大老鼠在等着将她生吞活剥而已。
不过话还未出口,门外却先有了动静。
“没有什么事,你继续睡吧。”
我回头心里一阵低落,他总是这样,他总是能为她们想到很多,他总会为她们省去许多烦心事,偏偏他漏了我。
我知道诗诗能够安然无恙的睡在这里,多半是得到了楚誉的庇护,而相同的,我也曾经有这样的机会,可是楚誉却总是推着我去面对。
也许这就是我和她们的不同,但同时我也忘了,在楚誉变相的另眼相待的背后我对他来说本身就是特殊的。
诗诗将信将疑的看我,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起身,对她没什么好气:“什么怎么了,叫你睡你睡就是了。”
我将房门关上,楚誉正在回廊处静静的看着一线月光,月光清冷,将他一身淡紫衣衫越发衬得朦胧。
这样一看,我忽然有种恍惚,面前的人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一纵即逝的幻影?
我走了过去,顾忌着诗诗低声道:“你什么意思?还不走?”
楚誉忽的笑的小孩子气:“天还没有亮,觉也没有睡,怎么走?”
我呵了一声抱起双臂:“怎么着,你还想陪死人睡觉,叫老鼠作陪?”
楚誉但笑不语,良久他忽然拉了我的手,牵制着我靠的他更近了些:“你害怕吗?”
怕?呵呵,我当然怕,就算不怕我也慎得慌,最起码让我在这里是绝对睡不着觉的!
“那这样呢?”
他手上一个使力,我完全没防备的跌到了他的怀里,他轻轻的环着我的身体,有丝丝暖意传来。
他又问:“这样呢?这样还怕吗?”
他的身体只有淡淡的温度,却意外的像团火一样将人由外到内烤的绵软,以至于让人说话都失了底气:“你以为你是谁?抱一下我就不会害怕了吗?”
他的力度又紧了几分,将我的身体严丝合缝的抵在他的身上。
“每当抱着你的时候,我的身体是暖的,我的心也是暖的,就好像生命中缺失的部分都被填满了一样。”
我哑然,不知究竟是我温暖了他还是他温暖了我?
“那她呢?你抱着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楚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良久他才沉声道:“......踏实却不快乐。”
为什么踏实?因为责任。
他对花铃好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是实现诺言的使命感。
可是这里面有爱吗?
我依旧没有看他,我怕自己眸中的情绪被他窥探:“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对我其实是有爱的,就算比不上她在你心中的地位,你却是爱我的?”
“是。”
没有犹豫,干脆直接的好似这话在心中演示过无数遍一般。
身体一轻,却是楚誉将我打横抱在了怀里,那种感觉让我像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些无数个逃亡的日子里,我在他怀里,在危险的尽头奔逃,那种感觉是绝对的信任与踏实。
现在想想,却是那许多年就这样在爱爱恨恨,纠纠缠缠中虚度了。
未来,究竟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有些话我永远无法对他说出口,就像他明知道最终要在我和花铃之间抉择一个,就像他明知道我很在意他的决定,可就是这样彼此最心知肚明的情感却最让人无法说出口,因为一旦开口......
或许天涯或许陌路。
在他的怀里,我的身体是暖的,我的心也是暖的,却是暖不透的。
花铃的存在就像燎原之火中的一点九天玄冰,虽然渺小虽然万火吞噬,可它就是那样顽固的埋藏在心底深处,让我的心在冰与火之中挣扎,在罪与罚之间轮回......
这些......这个此刻与我最亲近的男人可曾察觉到?
宁静的夜里有微微的房门开合声音,楚誉没有松开我,而是直接与我一起横卧在**榻上,而他的怀抱依然紧紧的容纳着我。
黑暗中蜻蜓点水的吻落于唇瓣,浅尝辄止后又似无法割舍般再次倾覆,汹涌而情深。
躁动的夜里,不安的躯体,在冰与火之间辗转,酝酿出情浓的气息。
一股凉风吹过,好似沦陷中的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我兀自喘息着将楚誉的手按住。
“我肚子疼......”
黑暗中有人关切的声音:“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额......好像......我好像来葵水了......”
“......”
次日一早,我是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的。
房间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桌子上放着一杯热茶,还在冒着袅袅热气,似乎是被人刚放进来不久。
我下了**,对着镜子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才又将那茶一饮而尽。
不是普通的茶水,甜甜的,似乎还有些枸杞与红枣的味道。
如此我又坐在桌边看着窗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