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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致卓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圆润透亮的珠子。 p;珠。
“这颗珠子本身就是无价之宝,玉儿姑娘将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抵押,理应获得更多的报酬。”
叶问楚向我挑了挑眉毛:“看来你白给人家人家都不愿要呢。”
闻言董致卓便急了,直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在下绝无此意......”
说完他面上又难掩失落,低头道:“玉儿姑娘在我心里是天仙儿一样的人物,要说配不上也应该是在下配不上她,再者玉儿姑娘也非真心想要跟在下过日子,如此我又何必强求呢?”
这些道理大家都懂,难得的是董致卓自己看清了一切,既然已经厚颜无耻了我也不妨更加恶劣些。
“我准备以望城为中心,在宣德开上几家酒楼,你手头上的钱可还够?”
董致卓笑得轻松:“不如这样,玉儿姑娘开的酒楼由我做名义上的老板,而幕后操纵者和收益者则是你,至于收入便三七分成,如此我回去和我家老爷子一说,老爷子定会因为我正经干而拨给我这些钱。等姑娘有了收益再另行开店岂不更妙?”
叶问楚先我一步点了头:“如此甚好。”
我也默默的点了点头,最后不忘向董致卓真诚的道个谢。利用这样善良的人的确泯灭了良心,所以我更想将酒楼搞出名堂,就算是人情面上回报不了他什么,最起码在钱财上我也能补偿给他。
万事俱备,叶问楚提前回去帮我张罗人脉,毕竟开酒楼是须要人捧得。
我和董致卓商议明日一早便赶回望城,抓紧进行手头上的事。
入夜,我本想一个人出去,奈何董致卓盯我就像追着兔子不放的猎狗,寸步不离,无奈我只好带着他这个拖油瓶一起去大将军府。
好在我一直都没有松懈过练武,此刻翻起墙头来依旧利落非常,不过董致卓就不行了,他一个富家子弟肚子里墨水装了一箩筐,真正让他干个什么,那他便立马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纤公子了。
我在墙头上趴着静静的等待着目标人物的出现,而董致卓便在墙底下搬石头,并不断小声提醒道:“玉儿姑娘,你可一定要仔细着不要从上面摔下来。”接着又叹气自言自语道怎么他的天仙儿像猴子一样喜欢爬上爬下的......
我直接将他在墙下的行为无视,专心观察着大将军府里的人来人往,每一个熟悉的面孔都能勾起往昔的一段回忆,我看着看着眼睛便觉得一阵酸涩,恐怕这一生我都无法落叶归根了。
看到卓采的身影时还是有些意外的,因为她的行为有些诡异。
之所以说她诡异,是因为在自己府上她行动却看起来谨慎的紧,极力躲避着来往的仆人杂役,我有些不解。虽然说早先府里由萱儿带头的确发生了许多欺压她的事情,可是后来有我和哥撑腰,这种情况便没有再出现过,所以她没理由这样谨慎啊。
我皱了皱眉头,直觉事情不太简单。
看了一眼府里戒备稀松,应该是有人提前便安排好的,故意驱逐了查夜的仆人。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我翻身跳了下了墙。
墙后董致卓停顿了一秒才惊惶的压低嗓音叫道:“玉儿姑娘,你掉下去了吗?别怕,我这就去救你!”
然后我便听见了爬墙的细琐声,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我伸手敲了敲墙,低声道:“董公子,我有些事情需要去办,你便在外面好生等我出来。”临了我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你一定要老实呆在这里,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坏了我的大事有你好看的!”
直到墙外传来董致卓唯唯诺诺的回应声,我才猫着腰向卓采消失的地方跟了过去。
大将军府的地形我再熟悉不过,于是我很顺利的躲过了查夜的仆人顺带着一路尾随卓采至后院花园的地方。
这地方因为树影繁复,障碍物极多,所以很适合躲猫猫的游戏,回想小时我和哥哥,雯儿和萱儿便在这里捉迷藏,时常为了一时胜负躲在花丛里被蚊子叮的满身包。然后娘亲就会拿了薄荷油一个包一个包的帮我擦。
那些日子是今生无法磨灭的回忆。
这是一个极好的藏猫猫的地方,亦是一个偷语私会的好地方。
我藏身在矮灌木丛中,无视被蚊虫叮咬的痛楚,目光紧紧的盯着卓采,以及同样从墙头上翻进来的一个黑衣男人。
卓采竟然趁我哥血战沙场之时,在半夜里和陌生男子私会?
事情不能太早的下结论,我更不想我哥会有个这样的境遇,他已经够命运多舛了,命运不该这么不公平,他失去了宫歌,现在这个卓采竟然会背着他乱搞!
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查清楚,否则我对不起我哥!
静静的蛰伏在灌木丛中,我极力将耳朵竖起不愿意错过他们的一点对话,好在我所处的位置顺风,这里的环境又过于幽静,于是我隐约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
先是卓采姿态亲昵的依偎在了那黑衣男子的怀里:“逸飞他已经很久没有往家里来信了,我试着他了好多次都没有得到回信。”
男子蒙着半张脸看不清容貌,他伸手抚了抚卓采的头发,忧心道:“这样下去不行,王上让你盯着顾逸飞,你好歹也是他的夫人,在加把劲他应该很快会给你回信的。你应该知道,王上命我来和你通信,如果你这里一直没有什么情报,那么王上很快就不会让我再来了,那个时候,我们又如何见得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