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让李强家帮忙吗?”突然想起李强前些日子搞人口普查的事情。û#20320;
“就他家那条件,能帮上我什么忙呀?”她不屑道。
“你都没问过怎么就认为他帮不上你?就算他家帮不上你,不会找亲戚朋友吗?也许就有人能帮上啦?现在你俩都那样了,你不指靠他,还准备指靠谁?先问问他,帮不上再说。”给她出主意。
她思索一阵儿道:“你说的有理,我不能让他白占便宜,今晚就让他回家跟他爸妈说这事,否则以后就别来找我。”
“好好跟他说,别弄的太僵不好收场。也不要报太大希望,办成高兴,办不成也别太难过。”不放心地叮嘱她。
“你不用紧张,我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她笑了笑接着往皮箱中放衣物。
“你们俩在说什么?让我也听听?”玲玲从外面进来要加入她俩的聊天中。
“我们在说你姐明天去住宿舍,又剩你一人无聊啦!呵呵。”梦云搂着她笑。
“她不在家,我一个人还自在呢?省得总听她吵我。”玲玲撇嘴说。
“我说冬青姐姐,你的存在感真低呀!连你妹妹都不想你,你还是今天就走吧!呵呵”梦云装作一幅惋惜状。
“你个死玲玲,没良心。不是让我给你买东西那会儿啦!我吵你那不是为你好吗?”冬青骂玲玲。
“我忘啦!姐,你们实习是不是也开工资呀?到时给我也发点,呵呵。”玲玲态度大变。
“你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给你发钱呀?”冬青逗她。
“谁说我不想你啦!我那是怕梦云笑我好不好?”玲玲搂着她撒娇。
看着她姐俩的亲热样儿,梦云心里一阵泛酸。“我要是有个弟弟或妹妹该多好呀!”
三个人愉快地聊到五点半,冬青也收收停停地把皮箱整理好。知道她晚上有约会,梦云提前告辞,她不允,非说让她一会儿陪她出去转。
明知道是冬青出门拉她打掩护,想想她明天要去实习,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就默默地坐下来陪她等待约会时间。
六点刚过,冬青就拉她出门,玲玲想跟着,被她以要去同学家,带她不方便为由吵回家。“带我不方便,带梦云就方便啦?”玲玲撅嘴问。
“我同学梦云认识,你又不认识。你在家呆着,我给你两元钱,你去买点零食吃。”冬青哄她。
有钱能使鬼推磨,花钱能让玲玲笑。听说给钱玲玲立马笑着伸手。“快拿来,谁稀罕跟你瞎跑,我一会儿也去找同学玩。”
冬青无奈地掏钱骂她:“我怎么会有个你这么财迷的妹妹呀!”
梦云在一旁抿嘴笑:“我还真想有这么个活泼的妹妹,可惜她跟我一样大,不鸟我呀!”心里想着抬脚出门。
怕被冬青妈妈看到,两人沿小路绕过路口,冬青同她告辞,梦云从别处回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那份冷清的寂寞又涌上心头。
找出许久未动的日记本,往事沥沥在目如昨天。猛然发现自己好多日子都没有思念过爸爸啦!随着那些记忆的回归,她的心再次被忧伤包围。
不敢再看,直接翻到空白处,记录下这段时光中的悲喜。指尖跳动的文字,谁又在思念谁?满以为,自己对流失的时间和往事终会习惯,不会再轻易洒泪。不曾想,残留的梦,在日益疯长,那场景,一如夏日盛极的荷花,败了心海。
妈妈归来的脚步声,打断她的凝思,快速将日记锁回抽屉,躺到**上装睡。明明闭着眼睛已弄假成真,但大脑却不受控制的做梦,梦很乱,很杂,醒来后也回忆不起任何片段,只觉得倦的难受。
在萧条、颓废中糊里糊涂地过完一天。第二天早早起**,吃完饭,穿上一件白色长袖衬衫,搭配那条碎花长裙,素颜的纯净使她像一朵出尘地百合。从镜子前晃过,将放进车筐,按照问好的路线骑车上学。
走走停停,花费四十多分钟才来到清韵大学门口,看着这个将要学习两年的学校,心中感慨万端。“姐以后也是上大学的人啦!这里和高中会有什么不同呢?拭目以待吧!”
将车存入车房,咨询门岗后很快就找到自己的班级,教室很大里面坐满了男男女女的同学。认识的在一起闲聊,不认识的互相对望,梦云找个角落安静地坐下。
不大一会儿,又进来不少同学。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略胖的女生,操着一口南方音问:“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吗?”
“没有,你坐吧!”冲她展颜一笑。
“她坐下后自我介绍:“我叫肖兰,从江西过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呀!”
“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我们这个小地方上学?住校吗?”惊奇地问她。
“我住在姑妈家,她家就在学校附近。我没考上家乡的大学,爸爸就让我来这里上学,毕业后再回去。”她笑盈盈的解释。
“这里的同学应该都是没考上大学又不想复读的吧!”梦云想着介绍自己:“我叫花梦云,本市人,以后我俩坐同桌吧?”
“那太好啦!我住的近,以后我每天来给你占座位。”肖兰开心地说。
“又一个占座位的。”她的话让梦云想起李斌。“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年轻的男老师进来做自我介绍,大家渐渐噤声。他把名字写在黑板上,秦海金,教经济法,是他们的班主任。点完名,他叫上几位男同学搬书,教室又开始嘈杂起来。
发完书,老师又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