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蕙,下次你可以说我是你的哥哥,因为看起来你比较像是小妹妹。”说着,彦说伸手摸到了她的头顶,若有若无的揉了揉,动作十分的温柔。
“不好,你这是在占我的便宜。”紫蕙摇了摇头,已经躲开了他的手。“我可是要做你‘叔叔’的人呢……”她有些大言不惭的说道。
彦说的手堪堪举在半空,而后他慢慢的收了回去。
有些东西,似乎是近在眼前也是抓不住的。
赶了好几日的路程了,今天总算是睡上了舒服的床塌了。紫蕙坐在床边却是没什么睡意,她拿出了将臣给她写的那封信,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唔,说好的要继续‘捂化冷木头’的行动。
想着,她已经摆好了纸和笔,准备来个催泪煽情的长篇自述,还怕打动不了他的心!
这夜,似乎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人。隔壁房间的彦说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觉的看着旧的变了颜色的帐顶,他睁着眼睛,眸子里有些空洞。
他这个样子似乎还是第一次呢。这种感觉似乎是离开了紫蕙的感觉,这几日他们共处一个马车,虽然离得不近不远的距离,可是她到底是在他的视线之内的。
现在,心里边空落落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隔壁的紫蕙正在奋笔疾书,哪里知道因为自己缘故而让彦说产生了愁绪了。
当天夜里,紫蕙写的长篇信件送到了某太子的手上了。某太里紫蕙的小榻子,他坐在院子里,灯光并不是十分的清晰,不过他还是能够将那信件是的一字一句看得明明白白的。
信件确实是十分的长的,但他也是十分有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下去,神色十分的认真。
那冰冷的嘴角更是微微的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笑意浅浅的几不可察。
“她今日是不是有调皮了?”看完了信件,某太子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些,他端详着那长长的几页纸,淡淡的问道。
“娘娘一路上也是出乎意料的……对彦说很照顾。”展骅措词道。
“哦?”将臣那淡淡的笑意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他似乎是挑了挑眉,对于紫蕙的热心肠表示几分意外几分了然。
“其实,娘娘心里边终究还是个善良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因为小鱼而独自前往女筝国。所以,更何况彦说在她面前的这个大活人呢?”展骅措词道,想替紫蕙辩解辩解。
“本宫知道。”某太子神色未变。他躺在小榻子上,神色淡淡的看着盛开的芙蓉花,“这几日女筝国可有什么消息?阎教的人现在可是已经到了女筝国了?”
“属下已经探寻到了他们的行踪了,不过他们也是十分擅于隐藏的,昨天他们便到了女筝国了,现在不知道是已经同女筝国的女皇联系了……”展骅道。
“嗯。”将臣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展骅悄悄的退了出去,不再打扰太子殿下思念太子妃娘娘。
却说,现下两国之间的关系十分的紧张,女筝国同昔国的关系一触即发。自然,女筝国是个不占理的,不过他们在某些事上边也是拒不承认的。
譬如,昔国失踪的太子妃娘娘,他们自然不会承认是他们绑架了昔国的太子妃娘娘的。便是在昔国为质子的陌上公主的失踪他们也是反咬一口,认定是昔国恼羞成怒了便将质子给藏了起来,或者是已经被昔国给杀害了。
不过,不管女筝国如何的拒不承认,昔国也是不会就此放过他们的。
女筝国同秦宰袭勾结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而且便是他们抵赖也是抵不得的。换句话说,便是他们想要抵赖,昔国还能是好欺负的吗?
“启禀皇上,女筝国派来的使者已经到了,似乎是受了女筝国女皇的意思来谈合的。”朝堂之上,众臣议事,女筝国的使者也算是到了。
然而,座上的皇上没什么反应,只是道,“将人拉出去砍了,而后送去女筝国。”
如此,昔国已经表了态了,两国战局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