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学她皱眉,一脸无辜的表情,“是你先吻我的,我只不过回敬回去,有来有往嘛”
他还有脸说,真是会强词夺理地狡辩。夏晓雯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只说:“等事情都解决后,再谈咱们离婚的事儿,好不好?”
叶臣眸色阴沉下去,“就算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依然要跟我离婚?夏晓雯,我就那么不可饶恕吗?”
夏晓雯知道叶臣现在全心全意帮助她弟弟夏晓亮,现在说离婚的事情,的确不是好时机。可她不想利用叶臣,她必须跟他说清楚,就算他一怒之下,离开y市,不再管夏晓亮的案子。
“叶臣,你对夏家做的事情,我都会记在心里,不敢忘记。我很感激你的帮助,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夏晓雯斟酌着用词,想尽量将伤害降到最低。可她一开口才发现,无论用多么华丽的辞藻都无法避免伤害的发生。
“你不就是想告诉我,就算我帮了你,你还是会选择离婚。如果后悔,趁早现在就走,免得我到时拿这事儿要挟你报恩。”叶臣冷着俊脸,“夏晓雯,我猜得没错吧?”
夏晓雯迎上他的冰冷的目光,答:“就算是吧,反正我已经欠你的了。你现在离开y市,我依然感谢你以前对夏家的帮助。”
车内气氛瞬间冰封,两人僵持着,安静的车厢内只有叶臣沉重的呼吸声。
他望着夏晓雯,心道我才没那么傻,把照顾你的机会拱手让给李文宇。就算拿恩情来要挟你的感情,那这个人也只能是我,叶臣。其他男人想都不要想。
夏晓雯盯着病房楼的入口,突然看见几个医护人员用担架车推着一个病人朝这边走过来。她激动地伸手指着问叶臣,“那个是段强吗?”
“应该是,下车。”
叶臣推开车门下车,随即夏晓雯也下车。两人一前一后朝停在病房楼下的救护车走出。
救护车门打开,高然从里面探出头来,“叶总,已经跟第三军医院的杨院长联系好了,这就把段强送过去疗养。”
“好。”叶臣看向担架上的面楼惊恐地段强,医护人员把段强的担架抬到救护车里。
段强手术后第二天就清醒过来了,在父亲段龙的密谋下,早就收买了y市医院的医生护士和法医,在夏家人面前假装昏迷不醒。
后来,看叶臣派孟一泽给段强做全身检查,害怕事情败露,才想到转院治疗这一招。段龙又通过上头的关系,给警察局局长汪佳城施加压力,迫使他尽快了解夏晓亮酒后撞人事件。
段龙还花钱买通当时第一时间到达车祸现场的警察,伪造夏晓亮逃逸之事,目的就是让法院判夏晓雯七年以上重刑,甚至是死刑。
段强因为骨折全身几乎都打着石膏,头部也包扎着纱布,身体动弹不得,但神智已经完全清醒。深更半夜被陌生医护人员强行带走,自然恐慌害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段强跟他老子挺像,喜欢狐假虎威地恐吓人,“你们这帮人难道不想活了吗?告诉你们,我爸可是大名鼎鼎的段龙,等他明天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要了你们的命。”
叶臣俯身盯着一个劲儿怒骂的段强,伸手在他伤势最重的右腿上摁了摁,抬手用力捶打了下,疼得段强哇哇乱叫,眼泪都流出来。
“别打我,别打我……大爷……爷爷……别打我。”
叶臣不屑地说:“瞧你这熊样儿,还敢出来算计别人。就这么捶了一下就受不住了,等到了我的底盘,还有很多好玩的手段等着你呢,你岂不是会吓得尿裤子?”
听闻此言,段强的脸扭曲的面目全非,哭着央求叶臣饶命。“您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叶臣冷冷问:“不敢什么?”
段强这小子有点怂,倒是不笨,很快就猜到叶臣等人肯定是为夏晓亮的案子来的。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让他别露出马脚,不然做这么多事儿都白费了。
想到父亲段龙的叮嘱,段强开始装傻充愣,“我……我再也不敢调戏小护士了。”
高然说了声草,“叶总,这小子不老实啊。别问了,直接把他拉走乱棍打死,,扔海里喂鱼得了。”
听到拉走乱棍打死,段强腿上的石膏都快吓融化了。可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说:“你们到底谁什么人啊,我不知道哪里得罪各位大爷了,求饶命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叶臣伸出手指摁在了段强的伤口上,疼得这小子有一阵鬼哭狼嚎。
“我不敢了不敢了,说……我说……我说……”
段强畏惧地看着叶臣,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子可不像他英俊的外表般斯文。如果他不说实话的话,他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对付他。
高然恶狠狠地低吼道:“说啊,那晚是不是你派人把夏晓亮带到酒吧灌酒的,你把他灌醉了再让他跟你飙车,你想弄死他啊?!”
段强频频点头,说:“是的,我只是跟他闹着玩,没想到闹那么大。”
高然一巴掌扇在了段强脸上,“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即便你不说,我们也已经找到了目击证人,会出庭指认你的。”
段强最后一丝精神防线也垮掉了,看来他真是低估了夏晓亮的背景,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段强无计可施,老老实实地把那晚如何派人把夏晓亮劫持到酒吧,不仅给夏晓亮灌酒还在他酒店下了导致人出现幻觉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