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目光挑上了炮坑男,“卫康,你先出去吧。û#20320;”
呵!原来这炮坑男叫卫康啊?方十一眉目挑挑。
卫康神色一愣,他竟是想不到,梅青会让他出去,“小青,我……你都没有回我话,今天晚上……”
“卫康,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相同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在让我说第二遍。”梅青眉目不悦。
“好!我现在就出去,小青你不要生气。可是这花……”刚是转身的卫康,他又折身问道。
梅青有些不耐烦,“一起带走。”
“啊!哦!好吧!”
临走前,卫康竟是对着方十一鼻孔“哼”的一声,一副趾高气扬。
尼玛啊!这关他鸟事啊?方十一有些郁闷。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现在办公室只有方十一,梅青他们两人,刚才那一股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无端的,没有任何缘由,方十一忽而从梅青的身上看见了某个母老虎的影子。难道她们都是体制人?共性相同么?
“哎,我在问你话呢,你在发生愣?如果你真没有事,赶紧离开吧,我还要忙。”梅青二度下了逐客令。
“别介!我有事,也没事。”
方十一一边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希望你收下。”
盒子,梅青只是扫了一眼,她并没有打开,言语有些冷淡:“请你把礼物拿走,我是不会收下的。如果你还是执意要送礼,那么很抱歉,我马上让门卫把你赶出去。”
方十一慌忙摆手,解释道:“梅县长,其实您误会了。这也算不上礼物。我刚才已经说了,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可以放心,我知道你们体制的规章制度,怎么会让你为难不是?真的是我的一丁点小心意。你把盒子打开,兴许你会喜欢的。”
梅青可能是了方十一一个面子,她径直将盒子打开,发出了一声“哇”的惊讶,“这是什么?珍珠吗?”
“不不!这可不是珍珠。那是琥珀,是从我深山偶然得到的。怎么样?喜欢吧?”
深蓝颜色的琥珀,世上的确是罕见。虽说物以稀为贵,不过此琥珀并不是很值钱的东西。所以方十一不断在强调,是他的一点小心意。
“这东西是你从深山得来的?”
梅青两指头捻起了盒子中的琥珀,左右端详,满眼好奇,“真漂亮。”
“嗯,它的确很漂亮。琥珀配美人,天下无双。”
“哼!你这人还挺能说会道的。”
梅青把琥珀放进盒子中,脸色马上恢复了常态,她把盒子一推,对着方十一说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不过你还是把它收回去吧。常言道,无功不受禄。”
方十一笑着摇头:“知道吗?我这人有个坏脾气,往往送出去的东西,不管昂贵的也好,罕见的也好,还是便宜的,送出去的东西形同覆水难收。如果梅县长实在很厌恶这东西的话,那就劳烦你把它丢进垃圾桶去吧!叨扰许久,真抱歉。”
方十一说完,微微一笑,径直离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梅青重新把盒子打开,在是端详了那琥珀,她嘴角微微扬起,“有意思。”
……
方十一出了县委大门,一下子就被某人给堵住了去路:“你给我站住。”
方十一一挑眉目,发现来人竟然是刚刚在县委办公内的炮坑?艾玛!这是要闹哪样?
“做啥?赶紧让开。别没事找事,我跟你很熟吗?”
“呸!我才不想跟你熟呢。你老实交代,你跟梅青到底是什么关系?”卫康满脸深深敌意。
方十一一手拖着下巴,饶有兴趣盯着卫康,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感情这斯是吃他的醋啊?特妈的!这斯找错对象了吧?“我说你丫的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我跟你又不熟,我有必要告诉你我跟她是什么关系吗?”
蠢得够可以的。方十一心中冷冷一笑。他忽然替梅青有些可怜,被一个满脸炮坑的人热情的,又是执着的追求,她的心中阴影该有多大啊?
梅青可是蓟县的县长,能够追求她的人,跟前这斯一定是有身份的吧?官二代?还是豪二代啊?方十一越发的感兴趣。
卫康被方十一揣摩的脸色发窘,“你丫的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人啊?”
“是啊!我的确是没有见过人。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人。”
“混蛋!你小子竟然在骂人?看我……”
“你能奈我何?”
方十一往前走了两步伐,他的胸膛直接顶上了卫康的胸膛,吓得卫康面容失色,不断往后退去,“混蛋!你想做什么?你若要往前走,我可是要喊人了?”
“切!你喊啊,喊声我非礼你是吧?”方十一白眼一挑,摇摇头,一声叹息,“看在我们两两相谈甚欢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像你这般绣花枕头的男人,人家梅县长是不会喜欢的。”
“哼!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以为自己晒得像个非洲阿三似的,梅县长就喜欢了?我也奉劝你一句,你小子别不自量力。”
“鸡同鸭讲,简直是对牛弹琴嘛。滚犊子,别影响劳资赶路。”
方十一肩膀一甩,潇洒离去。
“切!什么人嘛。”炮坑男对着方十一背影一阵鄙视。
到了蓟县客运站,方十一打算在此转搭到江城的班车。
一路走来,方十一心中在规划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