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这些天你都在忙些什么?我看你好像都瘦了不少呢。”春花倒是没有像秋月那般的抱怨。
她性子恬静,或许也只有她能够理解方十一的初衷了。
“呃……也就是瞎忙吧。如果你们觉得这样的日子太过于无聊的话,可以找些事情来做做。等你们想好了就告诉我吧。”
方十一知道,春花,秋月她们都是很出色的女子。她们两人从小就被陈凯训练,接受了各色各样的知识。
这样的女子,她们岂非会简单?
“放心吧,一旦想到了,我们一定会告诉你的。”
三人聊骚了半宿,一直到傍晚,方十一才离开了广发花园。
……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哗啦的下得无比突然。
大瑶山。
张阿惹抱着小不断哭泣的小糯米,用着她的母爱,轻轻抚慰着。
好不容易把小糯米给哄睡着了,张阿惹累的满身虚汗。
一阵大风一下子就把窗户给吹开了。
张阿惹只能起身去把窗户给关闭。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会儿,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立马抵住了她的脖子。
一道黑影的出现,很突然:“别动,也不要叫。不然我就一刀划破你的咽喉血管。”
天啊!这屋子中怎么就隐藏了一个外人?可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张阿惹吓得双腿一软,她人差点就跪了下去。
那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张阿惹能够感觉到那一股冰冷的寒意。狠狠的喘上一口气,张阿惹知道,她现在不能慌,也不能乱,她必须得沉住气。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此刻的张阿惹,她脑袋一片空白。
这人到底是谁?她并没有招惹上任何仇家。莫非这人是冲着阿爸来的?
“嘿嘿!女人,你最好不要问这些愚蠢的问题。你问了,我也不会说。我知道你父亲是个善用蛊毒的高手。所以,你能否活着,现在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马上跟我离开这,只要你一声呼喊,我这匕首立马会一剑封喉。而且,我也不妨告诉你,这匕首我已经涂抹上了剧毒,一旦沾血的话,你即可会毙命。”
这人全身罩着黑衣,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隔着面纱的缘故。
张阿惹不明白的是,这人怎么会是冲着她来的?目的为了什么?难道他是阿爸的仇人吗?
张阿惹知道阿爸是个蛊师,那些年,为了研究蛊毒,下蛊毒的制作,他多少总会得罪一些人。
仇家找上门来,也不奇怪了。
正在床榻上酣睡中的小糯米,她可能是干瘦到了妈妈正处于危险中,蓦然哇哇的大哭起来。
“可恶!”
黑衣人一声低怒吼,扬起了一抹萧瑟气息。
张阿惹立马意识到不妙,她赶紧说道:“她只是个小孩子,求你不要伤害她。我现在就跟你走。”
护子心切的张阿惹,她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因为她能感觉到,此人可不是个善类。小糯米的突然哭泣,一定会惊扰到大堂外面的阿爸。
如此一来,一旦小糯米继续的哭泣不停,阿爸一定会进来的。到那时候,情况会更加的危及。
“哼!算她走运!走吧!”
黑衣人一手抓上了张阿惹的手臂,蓦然嗖的一声,像是一幽灵,他劫持着张阿惹,消失在大雨中。
房间中的小糯米,她依然继续哭泣。伴随着窗外面的大雨,哗啦的下个不停。
“呀!这到底怎么回事?阿惹,小糯米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去看看?”
大堂外面的张国栋,他敲击了一下张阿惹的卧房大门。竟然没有人响应?只有那小糯米的哭声,哭得叫人都心碎了。
“阿惹,开门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小糯米她……不好!”
砰!
张国栋一掌就劈开了房门。他进到屋子一看,除去了小糯米嚎嚎大哭之外,哪里还见有张阿惹的身影?
“阿惹!阿惹!”
事情坏了!
张国栋看着那一扇打开的窗户,他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特妈的,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他这蛊师手中掳走了自己的女人?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真的是太可恶了!
不得已,张国栋赶紧抱起了外孙女,好好的安抚她:“小糯米,乖,别哭了啊。姥爷宝宝!”
阿惹啊!我可怜的女儿,她现在何处?到底是谁掳走了她?
张国栋心焦如焚的熬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张国栋简单收拾了几件行李后,他把小糯米放入了竹楼上,背着上路,赶着去江城。
女儿被掳走了,只留下不到半岁的女儿小糯米,张国栋必须得把这事情告诉方十一知道。
方十一做为一个父亲,他必须得承担起这一份责任。
大瑶山距离江城,千里之远。下山的路很崎岖。为了不让小糯米受到颠簸,竹楼是不能背了,张国栋只能怀抱着小糯米,一路匆匆赶着行程。
……
一大清早。
方十一总是感觉到自己的双眼一直调个不停,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一下子就让方十一心神不宁。
他在教导飞羽,飘絮的时候,也总是一副心不在焉。
“师父,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整个人都心不在焉。你这功法,你在半个月前就教导我们了。我跟飘絮都习得滚瓜烂熟了,怎么现在又……”
“啊?我已经教导过你们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