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有上万个理由,但也无法阻止,此时黑红二佬的胆怯之心。骆惊风短短的试探和交手,就把他们兄弟二人摸得一清二楚。如果再不打开院门,也许真的就只能剩个尸体了。
红脸汉子迟疑中虽然举起了手,想阻拦哥哥开启院门,但一接触到骆惊风那犀利的目光时,手臂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放心!打开门只要我们进入,你们也就解脱了。”
骆惊风跨前一步,站到黑脸汉子身边,一指院门。
“我担心的是放你们进去,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黑脸汉子虽然惧怕于骆惊风的厉害,但也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随便放人进入第三重院子,那是必死无疑的惩罚。
“能进去,就能出来,这个我是有保证的。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承诺,只要我们进去后,绝对能让你们兄弟二人活着离开此地。”
骆惊风心里很明白黑脸汉子的担心。
黑脸汉子的眼神扫过骆惊风脸上的时候,落在了弟弟红脸汉子的脸上,却微微地摇了摇头。
他是在告诫弟弟,也许只有这么个选择了。
咣当。
沉重的响声,院门被用力推开了。
哦!
一声惊呼。
骆惊风吃惊地瞅着院落里,攥着越明月的手开始了暗自运功。
映入眼帘的不是院落内高低错落的房舍,更不是青石板地面的**。而是一头牛,牛背上端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极目左右相看时,十几位手持奇异怪状兵器的汉子,一字排开,画风正在微笑着站在中间。
不用想,更不用仔细端详,牛背上坐着的就是南邪。
虽然她的双腿被骆惊风击打残废,但较好的面容依然光彩照人。
哇,塞塞!
“多日不见,没想到你越来越惊艳了。”
骆惊风很诧异的瞅了一眼南邪,却偏头看了看已经红着脸颊的越明月,脸上呈现着很灿烂的微笑。
他能感觉到了越明月无比羞愧的内心,想以微笑给她减轻压力。
“你个不要脸的小**竟然串通......”
啪!
一掌拍在了牛头上。
当南邪喊出**的瞬间,骆惊风急速拍掌而出。本想直接拍到南邪的身上,却阴差阳错中被牛头所代替。
“你也是女人,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是不是太没女人味了?我最讨厌女人难为女人。”
骆惊风揽住越明月腰身的时候,皱起了浓黑的眉毛。
“她现在是我的徒弟,说话需要讲究点分寸,别伤了我的自尊。”
呵呵!
“不会是以师徒之名,干猪狗之事!”
南邪轻蔑地大笑着。
其实,这时候的骆惊风和越明月的举动和亲昵,谁都能看出来,那绝对是超出了师徒的范畴。尤其是,越明月身上裹着的还是骆惊风的黑绒披风,加上他勾肩揽腰的动作,那就是直接的暴露和展现了。
但骆惊风心里很明白,即是让面前的所有人真正知道了,也无妨与大碍,毕竟,这些人没有活着的可能。
哈哈!
“你想怎么认为,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们是不是师徒之名,那是我们的事情。但是,你必须清楚我来的真实目的。”
骆惊风揽着越明月的手臂更用力了,大有将她揽进怀里的意思。
因为南邪的一句话,越明月虽然挣扎着移动着脚步,但是在他的揽腰紧箍中,身子仍然贴在他的身上。
“你能来,就说明你有足够的胆量,也省了我继续找到你的奔波。但是,我也要告诉你,这个仇我报定了,你也死定了。”
“顺便告诉你一个事实,上次我打残你,其实不是我的本意,只因为你的这个嘴太损了。我之前的心思,也不想了结你,因为我不喜欢与女人为敌,更不喜欢伤害女人。但是,今日,又因为你这个很放肆的嘴,让我改变了初衷。当然,眼下不可能再让你活着离开此地。”
骆惊风缓慢地转动着脖颈,很自信地盯了一眼越明月勾着的头。
呵呵!
“你以为你能在我这儿找到便宜嘛?”
南邪左右扫视着站在两旁的属下,脸上也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骆惊风心里很清楚,南邪对于自己的认识,还是停留在御九幻音掌达到大成六重境界之前。
想到此,他放开了揽在越明月腰际的手臂。
“明月,你照顾着地黄,暂且站在一边,让为师先活动一下手臂。”
当他说完话的瞬间,掩日吞天须已经扯在了他的手中。
“不过如此嘛!还就是一根白须的耀武扬威,我还以为你精绝到了什么程度。”
南邪微微地摇着头,一抬手臂。
左边站着的一位高个子,提着一对吓人的铁锤,摇身站到了前面。
骆惊风眼帘闪动中,扬起了掩日吞天须。
白须划过,在半空带着弧线下滑中,须稍直绕而过。
噼啪。
人头落地,铁锤滚动。
只是一个轻轻地晃动,一个微不足道的闪现,就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没来得及抡起铁锤,瞬间身首异处,暴死倒毙了。
刹那间。
原本还有些嚣张,有些藐视的南邪脸上,出现了惊恐,甚至是胆怯的搐动。她根本就没想到骆惊风的速度快到了如此地步,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之前,虽然见过掩日吞天须的舞动和精彩,但不至于如此的厉害。
她那里知道,骆惊风在挥动掩日吞天须的时候,已经催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