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
一声诡异地大笑。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比我想象得要来的快。”
陈茂兴奋得脸上好像变了形,那本来就是横肉堆砌的脸庞,这时候,在彻底的兴奋之中,堆成了肉山。
骆惊风刚一走出洞口,还没来得及适应强光的照射,就被陈茂的一句话气得咧开了嘴巴,皱起了眉头。
但好在他提前已经有所察觉,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惊慌失措。
他很轻蔑地看了一眼满脸堆笑着的陈茂,便开始了移目扫视。
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的同时,却又让他也开始了兴奋不已。虽然早就想象到了如此的结果,但并没有预想到会这么的齐全。
陈茂当然是带来了大量的士卒,已经虎视眈眈地缩小着包围圈。而最想见到的画风,也在畅笑着,左右站定的天高地厚狞笑有加。他们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胜利曙光,尽是清一色的喜笑颜开之容。
嗨嗨!
“陈大将军还真够细心的,这么精彩的准备确实让我感到了幸运之神的来临呀!”
骆惊风开始了讥笑着的神态。
他总喜欢与众不同,更喜欢做些让别人难以接受的动作。就在楚天梅她们还沉浸在焦虑不安和胆怯之中的时候,他却反而表现得悠闲自在,自信满满。
向后很帅气的一扬披风的下摆,双手交叉着拉住了披风前襟。那种神闲意定的样子,不仅让人莫名其妙,但又无法判定,他到底在幸喜什么。
“还真是胆大不要脸,都这个时候了,却装得倒是很老练。”
事实上,还是陈茂受不了。
他哪里知道这就是骆惊风的一贯作风。
“有得必有失,有失当然就有得,这好像是那个老子小二所言,应该是周而复始的大道之言。”
骆惊风淡淡地说着,开始了第二轮的移目关注。
这一次,他却努力着让自己放松了心情,从眼神里闪动出了赞誉和镇定之光。那移动着的视线,从海天愁开始,划过长须老人,闪向林致君时,很快落在了楚天梅脸上。
温柔却又甜甜的一笑之后,就是很清晰的一个点头暗示。
楚天梅当然不傻,也非常清楚骆惊风的暗示。畅然一笑的时候,开始了信息的传递。
长期对抗作战以来,让骆惊风不得不养成了一种临场暗示的习惯。而且,他把这种习惯,按照各自的需要,确定了几个非常重要的动作闪现。最早能够掌握动作要领的是海天愁,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天梅的理解和接受能力更加的准确。在荥阳之战后,他俩之间,便达成了标准动作的默许。
“就你这样的烂货,还配得上提及圣人之言。”
陈茂的眼神简直就是轻蔑到了极点,说话的口气几乎是对付乞丐的怜悯。
“你还真是说准了,说对了,我就是一烂货,烂到了花见花败,人见人死的地步。所以,今日你也不例外。”
骆惊风继续着之前的神闲自若的样子。
一条腿在向前小步踏出的时候,迅速地开始了悠闲的抖动。眼神也是漫无目的地到处乱望着,嘴角上扬着的时候,还在微微地动着。
这一刻。
就是因为已经传递出了自己的想法,激战和直接的剿灭,让他胸有成竹。不悠闲,似乎对不起陈茂的良苦用心。
“今日我就是要你烂到死,烂到体无完肤。”
陈茂被骆惊风的样子和气场,气得咬牙切齿。
哈哈!
仰头大笑着。
“有些事情只有去做,却无法想象。有些事情,比如今日的面见,那真是连想象都没有过的惊喜。至于要动的话,那还真是没一点悬念的结果。”
骆惊风保持着一贯的身架,努力着平静的脸,尽力让陈茂看不到丝毫的破绽。
“大胆亡徒,你也不看看事到如今了,还需要装着嘛?”
“大胆不假,亡徒就根本没有这一说。到现在的此时,我还真是不知道,我需要装嘛!”
“难道你没有看到你目前的困窘吗?”
“看到了,不就是捆绑着我的兄弟姐妹嘛!对于兽性行为,能算是困窘嘛!”
“我看你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今日不让你感觉到害怕,还真是对不起我陈姓了。”
铮铮。
几声铁器碰撞的声音。
陈茂气急败坏地开始了盔甲的抖动。
哗啦啦。
一阵巨响。
嗨嗨!
“别刷威风了,在小爷面前你连个狗屁都算不上。别说天高地厚了,我还真不知道死是个什么鸟东东。再说了,你以为一根麻绳就能困得住我的兄弟姐妹嘛!那不是太让我没面子了。今日,我还要真真切切地告诉你,一个我就足矣了。”
骆惊风说完话。
刷一下,松开了交叉抱着的手臂。
左右极目瞭望时,挥臂一指身后。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抓获制服我要用这里。”
他弯臂指着自己的脑袋,却又很重重地敲着脑壳。
“而不是要消耗士卒的体力,甚至不惜牺牲他们的性命来做那样的下三滥之事。”
他想用陈茂指挥强逼士卒开挖暗道来,激怒士卒和不满的校尉,首先让他们从心里深处开始抵触起来。这样做,当然会削弱他们的实际战斗力。
从眼下的实力来看,陈茂不但在人数上多出了几百倍。而且,在单独实战干将上,也密密麻麻的站了好几排。虽然,大多数头头脑脑的实际操练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