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各位见笑了,刚拿到出师证。吴铁头略微不屑,回头跟几人说,没准又是哪个走后门进来的,要没点真凭实学,甭想在我泰山派混日子。说着转身问孙佩服,这位秦教习的月俸多少啊?
孙佩服也不知是情商低还是故意的,说秦教习月薪五两。其余几个教习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吴铁头一抬脑袋,凭什么?
众人纷纷道,是啊凭什么?我们专职教习月薪不过三四两,他一个新来的,刚拿到出师证,凭什么比我们多?
吴铁头道,一个名誉教习也能拿五两银子,我倒想称一称你有几斤几两。我略不耐烦道,怎么个称法?
来比划比划。
我说行啊,你说比什么?反正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我都不会。
有教习道,在这里比,没什么意思,到演武厅去比。众人纷纷应和,本来这只是我和吴铁头的私事,在孙佩服公说了我薪水后,其他人乐得看我吃瘪。
来到演武厅,有教习对众弟子道,别瞎操练了,都滚一边去,今儿有教习比试,秦博艺见到我,眼前一亮,凑过来低声道,这吴教习练的铁头功,没事儿就爱整我们,秦大侠帮我们出口气。
我走到大厅,说诸位献丑了,我先来演一套泰山派的秀才拳。说罢,系好袖口裤腿,摆出起手式,一通拳打下来,额头微微冒汗。
这套拳法是泰山派入门拳法,招式简单,当年肄业时,抽中的就是这套拳,结果那招式忘得七七八八,如今武功今非昔比,又经过多次实战,对秀才拳进行了改良,去芜存菁,耍的虎虎生风。
众弟子见状纷纷叫好,想不到一个入门拳法,打起来竟这么好看。吴铁头冷笑道,这么厉害的拳法,我还以为过两招呢。我说都是同门中人,互相拆招,谁输了也不好看。
吴铁头倒也照顾我,说,那来比力气。说着来到石锁前,两百斤石锁,呼啦呼啦举了两百个,面不改色气不喘。
我说胸口碎大石都难不倒我,还怕个石锁?于是跟着举了两百零一个,笑问道,继续?吴铁头二话不说,又举了三百个,额头见汗,放下后傲然自得。
我暗笑一声,又举了三百零一个,始终压他一个。吴铁头怎肯认输,一口气又举了五百个,气喘如牛,满头大汗。我暗自用力,举了五百另一个,始终压着他一个,怎么着,再举就闪着腰了。
吴铁头说这么比下去,分不出胜负,这局算平手,来比射箭。
我说行啊,不如双方相隔五十步,头顶苹果,互相为靶?吴铁头说怕你不成。
双方取了弓箭,走出五十步,吴铁头扬手就是一箭,箭头从我头顶苹果穿过,钉在后面墙上。
好!阵阵喝彩声传来,泰山派那些师弟师妹们望着我,幸灾乐祸。我咳嗽一声,说这么射没意思,不如来点刺激的,蒙上眼睛。
说罢,取了一块黑布,蒙上眼睛,原地转了几圈,我摇摇晃晃,拿箭头对准吴铁头,我射~了啊。四湖真气放出,将吴铁头锁定,拉满弓箭。
吴铁头问你练过箭没有?当年教我弓法的庞教习说,我记得他当年箭法靠作弊勉强考了个及格,还请我改成绩呢。
吴铁头闻言,连后退几步,正要躲开,我假装手滑,啊呀,吴铁头正要跑,长箭如电,在移动中射中他头顶苹果。
要知道蒙面射箭已经很难,何况在目标移动中出箭,只是他们不知我练成经纬真气后,有无面罩毫无关系。
众人一旁看的目定口呆,乖乖,这样也成。我说侥幸啊。吴铁头也说,瞎猫碰上死耗子,这句不算。
我心说你就煮熟的鸭子,嘴硬,口中问,你说比什么?吴铁头两局落了下风,心中着急要找回场子,一指脑袋,比看谁脑壳硬!
吴铁头练金钟罩铁头功,长年练油锤灌顶,脑袋秃的没毛,这一招据说练的很辛苦,但我始终搞不明白,这武功既掉头发、又不实用,还有那么多人练。难道比武实战时,没事儿跟人碰脑袋玩儿?
这个不用比了,我脑袋不如你硬。
吴铁头一瞪眼,还没比就认输了?说着,拿起一块青砖,啪的一声拍在脑袋上,青砖碎为几块,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来啊。
我又不傻,跟你比这个,于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熟鸡蛋,在脑门上一磕,鸡蛋碎裂。
吴铁头哈哈大笑,脑门砸鸡蛋,你真想的出来。我说你不服气,我来砸一个试试?吴铁头大步走到我跟前,脑袋向前一送,你来啊!
我说你自找的别怪我哈,又拿出一个鸡蛋,灌注些许真气,在他脑门上一敲。顿时,吴铁头鲜血直流,眼角冒金星,晃晃悠悠走了两步,晕倒在地。
我说也太不经砸了吧,秦博艺说,这哪里是鸡蛋,这分明是金蛋啊。我说对啊,这就是砸金蛋。
孙佩服连道几声佩服,我微笑拱手,跟其他教习道,不知几位教习还否指教?
无论是当泰山教习,还是开宗立派,第一关就是应对踢场子的,又吴铁头做了陪衬,其他几人自然不会难为我,至于会不会暗中跟我较劲,那就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
孙佩服跟众弟子道,这位是我泰山派的名誉教习,秦教习,这几日在派内,你们有不明白的,可以跟秦教习请教。
刁德一不知何时站在一旁,轻咳几声,众人连向他行礼,见过掌门。刁德一说,这位秦教习,也是从泰山派出师的,如今在中原镖局当上了高管,也算事业有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