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林俊雄就来到了训练场。(
五点四十的时候三连在李世礼的带领下,全部到齐,并整齐地列队站好,而一连、二连只稀稀拉拉来了一些新兵。六点的时候一连、二连的人除了刘光大、王连放和另外三四个人外,基本到齐了,只是又的打着呵欠,有的东倒西歪,那队形更是惨不忍睹。
下面的士兵似乎在等着这个新到的长官发火,看他怎么发火,有一些老兵痞甚至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俊雄没有理睬那些笑声,只是冷冷地看了一下那些人,大声说道:“各位新到,我就是你们新的营长林俊雄,昨天晚上很多人已经认识了,就昨天晚上一连、二连发生的事我宣布,聚众赌博和围观的、聚众熏酒的、十点以前没有特殊原因还没有就寝的一缕军法处置,每人20鞭,士兵由班长打,班长由排长打,排长由连长打。”
一连、二连大部分人都在被处罚行列,顿时闹哄哄的,一会儿后,有人喊道:“是刘连长和王连长带头的,要打也是先打他们,如果他们罚不了,不能罚我们。”
“对,不能那我们开刀,不公平。”
“要罚先罚他们,不能只惩罚我们,他们才是带头的。”
林俊雄冷冷地喝道:“那你们就等着,看着。”
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到六点半的时候刘光大和王连放才姗姗来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林俊雄对着李世礼命令道:“李连长,将他们二人拿下!”
李世礼正带人走上去,训练场想起一个声音:“一大早上巡营,就赶上新来的二营营长耍威风啊。”
李世礼停下来,对着说话的人行礼道:“刘副师长好!”然后看着林俊雄,显得有些无奈。
“刘副师长也早得很啊,怎么着这是要阻止我整顿部队?”林俊雄说完冷冷地看着刘采廷。
张汝弼一见这火要燃起来了,赶紧上前拉了拉林俊雄小声说:“算了,别闹了,他可是副师长。”
林俊雄大声说道:“我倒要看看,刘副师长怎么官大一级压我这小小营长执行正常的部队纪律整顿。”
林俊雄说完甩甩手中的皮鞭就要向刘光大和王连放走去,刘采廷见这个小营长不给自己面子,当着二营的官兵自己又站不住理,心中想着,小子,你等着,以后有你好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刘采廷恨恨地对林俊雄说:“二营长果然威风,我现在就命令让刘光大、王连放、刘麻子和秦福贵到师部听候调遣命令,调出你们二营。”
“那还是等师部调令过来再说吧,现在他们还是二营的兵,违反了纪律就要执行!”林俊雄似乎很不上道,冷漠地对着刘采廷说。
刘采廷见着林俊雄这么不给面子,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右手抓住林俊雄的衣领,大声吼道:“你信不信你这个营长干不到明天?”
“那你信不信你这个副师长干不过今天?”林俊雄用力甩开刘采廷的手,整理一下衣领,走向刘光大和王连放几人。
刘采廷听说过林俊雄和上面某些大人物有关联,一直以为那只是谣传,不过一看今天这强硬的表现,难道是真的?要是真的,那今天这篓子就捅大了,要是闹上去,自己这副师长肯定当不成了。
刘采廷开始害怕了,暗骂刘光大这个蠢货,一边想着自己怎么找回圆场,好半天,他才笑起来,大声说道:“林营长果然英雄少年,刘某只是代师部来考察一下,不畏强权,很好。只要是违反了军纪,不管是谁都要严厉惩罚,不要说是刘某的堂弟,就是刘某也不例外。”
林俊雄看这家伙果然圆滑,只得回应道:“刘副师长大公无私,卑职佩服,还请副师长记得一会讲这四人调走的调令送来,卑职要先执行惩罚了,就不奉陪刘副师长了。”
李世礼见林俊雄居然让刘副师长服软了,心中有了底气,带着三连的士兵将刘光大四人围住,林俊雄走上来,摔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刘光大在向刘采廷求救,刘采廷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刘光大绝望了,林俊雄每一鞭都抽得很重,他开始求饶,林俊雄却没有理睬,追着将20鞭打完,整个二营的士兵看傻了,这些以前扯高气扬的人就这么被打着,这个新来的营长太狠了,这刘光大被打得跪地求饶,他丝毫没有心软,看着 刘光大身上那一道道血痕,士兵们不由有些心惊胆战。
林俊雄又将王连放抽了20鞭,才将鞭子扔给刘光大和王连放,冷冷地说:“你们手下的排长、副连长就由你们执行了,要是哪一鞭子不见血,那我就会记在你们头上。”
刘光大和王连放害怕了,这个冷漠绝情的少年连副师长都不怕,就是以执行军法将他们打死了,他们也是白死了。他们只得抓起鞭子狠狠抽着手下的排长、副连长。
排长抽打班长,班长抽打士兵,二营迎来的第一堂训练课,却是一场抽鞭子执行军法的纪律课。
刘光大带着无比的委屈离开了二营,张汝弼团长亲自说情,林俊雄也没有服软,至于王连放和刘麻子、秦福贵,三人早就清楚地认识到了情况,一边和刘光大撇开关系,一边苦苦哀求要留下。王连放最后甚至跪下对林俊雄说:“营长,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被赶出去,到了任何部队都会是耻辱,我们是军人,宁愿去流血,也不愿意承受那样的耻辱啊。”
林俊雄看这个王连放还有些血性,脸色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