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狐狸一副不情愿的踢着杂草往长安城走去,夕阳黄昏也逐渐降临,炼金术光芒大作,马晓康身上的衣着再度发生改动,布衣披身,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不起眼的路人。
按照剧情发展,马晓康悠哉地来到食人客栈,看着掌柜坏笑的表情,故作愕然无知地点了一碗“人指面”。
“客官请慢做。”店小二鼠眉贼眼地瞟着他,一碗香喷喷的面条奉上桌前。
“咦?这肉看上去甚是奇怪,不知是哪类家禽?”马晓康淡然一笑。
“哈哈,小兄台还是趁热吃吧,也别耽误哥们儿的时间。”身旁五名虎视眈眈的大汉狰狞一笑,一拍桌面就对马晓康大声呼喊。
“哦?大侠们这般着急是要赶路?”
“当然不是,倒是某人就快要上路了!”其中一名独眼大汉举着大刀磨了起来,看马晓康的目光就如同铁板上的活鱼。
“哦?这天下孤魂野鬼甚多,能结伴上路也算件好事。”摇头叹息,马晓康握起筷子粘了几滴清茶便在桌面上刻画起炼金术。
金华城大乱是三天之前,人性道德仅仅是三天的时间便已面目全非,衙门的官差与歹徒勾肩搭背地走在街上,四周是浑身颤抖的普通百姓,他们脸上无光,仿佛对这浮生乱世失去了希望,一栈蔓延而出,顿时就引起了官差的注意,一个个拨出腰上的佩剑,大喝着“捉犯人”就冲了进去。
入目可见一张木桌展现奇怪的形状,大量的木刺如同漫天花雨般往身旁溅去,五名大汉一瞬间就死去其二,其余三名则与店小二以及掌柜纷纷扔进了锅里,看里面热气漂浮,想必是已经成为一道熟菜了。
马晓康淡然自若地喝着清茶,对于自己的作为便没有丝毫反应,他的世界观很简单:不分种族,只论善恶,哪怕你是妖怪,只要不灾害众生,我自可放你离去,但就算你同为人类,只要你敢残害百姓,我必将你油炸锅煎。
“你……你做了什么!?”领头的官差强忍着干呕,指着马晓康大声喝道。
“我叫周亚柄,进来就看到他们自相残杀,没人招呼,只好自己坐下来喝口清茶。”马晓康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随即站起身,放下空杯,笑道:“没事我就走了?”
“周……周亚柄!?”官差一愕,拿着手中的通缉令一看,神色一转,立马招呼身边的人扑了过去,“就是他!捉回来领钱!”
这个时候马晓康就不得不吐糟古代抓犯人的手法了,配枪没有就算了,拜托你们干嘛要收起佩剑!?万一我反抗起来,你们不就完蛋了?还有,你们就这样拽着我去监牢?手扣呢!?刑具呢!?
一路上翻着白眼,马晓康就这样顺利地走进监牢看到了二部曲最大的剧情bug——诸葛卧龙。
老头子邋遢无比,一双枯手拿着石块在墙壁上刻着字,对于被送进来的马晓康根本不搭理,墙壁上的古文生疏难懂,马晓康研究过古文也只能看出一二。
两人一个写一个看,沉默了数许时间,最终石块一止,诸葛卧龙带着审视的眼光回首看着这个一介布衣的男人。
“你是个惯犯?”
马晓康脸色一黑,心想你才是惯犯好吧,这金华监牢都被你当成自己家了好吗,但自己是来求问的,自然礼节要做足,随即躬身一拱手,轻声说道:“卧龙前辈说笑了,周某只是一介草民,自然不是惯犯。”
“你知道我是谁?”诸葛卧龙精光一闪,双眸顿时谨慎起来。
“江湖传闻前辈神机妙算,博览古今,现值天下乱世,晚辈无计可施,唯有以身犯险,还望卧龙先生指点一二。”
剧情加快发展,马晓康可没工夫跟诸葛卧龙嘴炮,开口就直奔主题。
“哈哈哈哈哈哈——”
诸葛卧龙仰天苦笑,神情尽是落寞,只要他起身背手而行,望着天窗外的月光,苦涩地说道:“我只是个半步迈入棺材的老头子,神机妙算?哈哈哈哈哈——”
“听说卧龙先生仍在写傅大人的名人传记?”
马晓康无奈一叹,也知道不加深好感度,诸葛卧龙是不会把《人间道》和卧龙令交给他。
“我祖宗没眼光,让我毕生好学,著书传世,谁知道写游记,他们说我泄露国家机密,写历史,他们说我借古讽今,注解兵法吧,他们说我谋反策动,后来写神怪故事,他们又说我导人迷信,最后唯有改写名人传记,怎料傅大人被抓,被说成乱党,我也落得此等下场,你说,我还有能力再写书吗?”
诸葛卧龙冷笑不已,仿似恨天不公,生来难遇伯乐,一副恨天恨地恨国家的模样。
“前辈此言非之,游记让后世学者少走歪路,历史更让后世众生顿悟,再说兵法,此乃妙术,只因世人分善恶两等,所以走了不同的道路罢了,卧龙先生既然还能动笔书写,为何说自己没有能力?”
马晓康的确是有感而发,到了当今华夏,真正写出好东西的人已经太少了,古代能人墨客的绝迹更是少有参悟,被奇怪的道德观念所蒙蔽了双眼。
“呵呵,看你处春悲秋的模样,看来是经历了不少东西?”
诸葛卧龙双眸一眯,盯着马晓康的神色开始发生改变。
“浮生乱世,国难当头,又怎能乐观。”
看诸葛卧龙开始改变态度,马晓康暗想有戏,顿时加重能力表演,“大唐此刻正值群魔乱舞之际,还望先生出山救世。”
诸葛卧龙微微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