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狠戾倒让影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睁着无辜的大眼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他的脸上除了冰冷再也看不到其他。影姿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他,可他的盛怒却不可能來的无缘无故。
“东陵,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影姿伸出手不断地摇晃着他的衣袖,强烈地希望能从他身上寻找到答案。
可对于她的诚恳,他丝毫不为所动。冷冰冰地注视了她数秒,他忽然再度俯下身來,在她身上更为凶猛地索取了起來。
“唔……唔……”影姿只觉得胸前灼热难耐,忍不住低声叫了出來。
对于她的挣扎,他却恍若未闻,仍旧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胸前,无度地攫取着。
“嘶,,嘶”一阵衣料的碎裂声传來,影姿身子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你干什么?”她睁大的双眼中满是惊恐的神色。
“哼,干什么,廖影姿,我想干什么你心中还沒数吗?”霍东陵扬起的嘴角透露出了无边的危险气息。
“别,求你。”电光火石之间,影姿似乎想到了接下來即将发生的可怕,惊慌失措地乞求起了霍东陵。
不得不承认,她眼中流露出來的神色很令人动容,可对于已经丧失理智的霍东陵來说却不具备任何的约束力,他只与她对视了一秒就转移视线,将目光重新定格在了她的胸前。可这次,瞥到了她的胸口,他脸上却浮起了一抹异样,动作也在下一秒停顿下來。
他细细地打量着她胸前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心中的恨意似乎又升华了。他从未对她这般残暴过,而且这样鲜红的伤痕一看就是不久前留下的。如此一來,唯一讲得通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样的伤痕是她自己所为。霍东陵稍作联想,很快就知道了答案,这一定是前天夜里,他欺/凌她的那个晚上她给自己的惩罚。当时,她无力反抗,而事后为了表达自己的厌恶和反抗便在他的安抚之处,留下了这样深刻的伤痕。
霍东陵定定地看着那里,心中怒气膨胀,她竟然为了与他对抗,不惜自残,这样的决心何其坚定。
“廖影姿,我就这么招你厌恶吗?”霍东陵的质问传了过來,冰冷刻骨。
“沒有。”不明所以的影姿摇着头一个劲地做着否定。
“别再解释了,你这副嘴脸令我恶心。”霍东陵说着,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这样彻彻底底的人格侮辱,终于让影姿不堪忍受,她的脸颊被他钳制着,只能依靠自己的双眼表达着心中的愤怒。
“怎么,难不成你还有委屈?”霍东陵的语气轻蔑而不屑。虽然给了她申诉的机会,却明显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不信任。
影姿一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一语不发。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即便他们的身体挨在一起,却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永远读不懂对方。
“我可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说,也就别怪我无情了。”霍东陵看着身下的人,眼眸一眯,危险即将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