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苏温只留下这句话,关了手机,重新又换了手机卡,提前回到学校,逃到小小的宿舍,她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想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纷乱辛苦。
寒假还没结束,学校几乎没什么人,整幢宿舍楼空荡荡的,到晚上总是阴森可怕,宿舍里只有苏温一个人,除了翻身的声音,再没有其它声响。
苏温竖着耳朵,有点声响就要惊了下,她翻身背对着墙,这才稍稍安心,突然间房门被敲响,她吓了一跳,忙扯过被子蒙住头。
“苏温!苏温在不在?我是宿舍管理员。”
苏温探出头,慌忙爬下床打开门,宿舍管理员孟姨笑眯眯地说:“楼下你男朋友在找你。”
“……”
苏温脸色发苦,立刻猜到是谁,她小声说:“阿姨,那个人不是我男朋友,他是个变态,追着我不放,您帮帮我,把他赶走好吗?”
孟姨愣了一下,狐疑地看她,“那小伙子长得很帅啊,不像变态。”
“阿姨你不知道,现在帅哥内里都很变态的,求你了阿姨,我可怕他了。”
苏温连声哀求,孟姨看她纯真的模样,不像有假,立刻信了,答应一声就下楼去。
苏温提心吊胆地等着,等了半个小时没等到孟姨,心中松了口气,安心睡去。
第二天晚上,孟姨又来敲门,脸色发苦,苦口婆心地劝她:“你下去见一见她吧,我知道你们是男女朋友,他是惹你生气了吧?挺可怜的,每晚在门口等到晚上12点才走。”
苏温心中狠狠一震,没有说话。
第二天孟姨没有来,却总在她去吃饭的时候,拉她说着昨晚李东商又怎么地,在哪里等她,又等到12点才走。
苏温不想听,每次听到她就难过的想落泪,可是宿舍就一个门,每天都被孟姨抓住,她想让自己狠下心来,却扛不住自己的担忧,李东商的坚持。
第七个夜晚,晚上22点,苏温握着手机下楼。
李东商就站在宿舍楼不远处的路灯下,一道影子在他脚下拉长,在孤单的路灯下伴着一起等候,苏温远远看着他,鼻子发酸,低着头快步走过去。
“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你不要再在这里等了好不好?”
苏温故意发脾气,想将他气走,他拉着她的手,平常温热的手,竟也带了几分寒气,他说:“温温,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
苏温咬了下嘴唇,点头说好,她想着要借这次机会说清楚,不再给彼此期待。
李东商的车子停在停车场,只有那一辆车,两人坐上车,车门嘭地合上,苏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不再往来的说辞。
“东商,我唔——”
李东商猛地将她按到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碾着她的嘴唇用力咬了一口,苏温吃痛,本能地张口想叫,他舌尖钻进去,含着她的,用力含吮啮咬。
苏温挣脱不开,捶了他一下,他收紧手臂,越发用力将她按向怀里,像要揉到骨血中一样,唇下攻势越发激狂,霸道强势。
苏温全身发软,唇上像有火在烧,神智渐渐模糊,李东商舌尖在她唇上细细刷过,难耐地舔吻,足过了十分钟才放开她。
苏温抬头看他,急促地喘息,眼睛似有水要溢出,李东商眼神幽暗,体内刚有些平复的□□又烧起来,低头又吻下去。
苏温气愤地打他,眼睛泛红,李东商吁了口气,额头抵着她的,努力平复自己体内的躁动,嗓音沙哑低沉,“温温……”
“我都和你说清楚了,为什么还要找来?”
苏温恼怒地瞪他,气他纠缠不清,非要打乱她的平静生活。
李东商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幽深暗沉,带着丝委屈难过,苏温咬着嘴唇,眼泪凝成线滚了出来,她吸了一下鼻子想别过头。
李东商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逃离,末了幽幽一声叹息,苦笑着说:“是啊,为什么还要来找你?我想我也是疯了。”
苏温眨了下眼睛,泪珠掉落,他天天在这里等她,明显憔悴了,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温温。”
李东商握住她的肩,将她搂到怀中,黯然地说:“我们不这样好吗?别折磨我了,你明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说过我可以等,就是不能被你抛弃。”
“明明是你在折磨我……”
苏温委屈地捶他,所有人都在逼她做决定,她无论做哪种决定,都会伤人,都会被怪罪,她也觉得辛苦。
“为什么非要和我分开呢?”
李东商是真的想不通,即使他年少做过错事,但起码也该有缓刑的机会吧?一个解释都不让,直接给他枪毙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
苏温只是落泪,李东商抬手在她背上轻柔抚弄,柔声说:“温温,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温闭上眼睛,哑着嗓子说:“柔柔以前流过产,那个孩子,是你的。”
李东商猛地停手,全身僵硬,苏温眼泪又忍不住下掉,“东商,我们真的不可能再走到一起,对柔柔来说太残忍了。”
“不是,你等等!”
李东商推开他,脸色有些发青,“我的孩子?你在胡说什么?”
他第一次还留着给她呢,怎么莫名就冒出一个孩子了,这鬼扯也扯得太离谱了!
“是你喝醉的时候,你不知道,柔柔偷偷打掉了。”
“胡说八道!”
李东商顾不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