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杂志上,“看!”

乔宴挺喜欢她这个不拘一格的“记事本”,还有正方格,令他好像总一下能回到小学,他说,“这个我先问问,你怎么总用作业本记东西。”

“我家多呀。”初依拧开瓶子咕咚咕咚喝水,“我爸走的急,学校一下就办不下去了,当时留下好多作业本。”

乔宴转头看她,聆听的姿态。

有些男人,精工细作,当他们专注凝视的时候,女孩总会顿时心乱如麻。

初依也是。

乔宴和她笑闹还好,他神色若认真,很成熟的视线注视她,她顿时就会浑身发紧。

她抬手,推开乔宴的脸,说,“没什么,不就是个本子嘛。”

乔宴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揉了揉,才暖暖地说,“来,让我看看我们小傻妞的理想。”他拿起初依的作业本,细细地往下看。

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乔宴今天说,理想是想自己要做什么,如果不用养活自己,最想干什么?”

答案是,“欠债还钱……”

他拉起初依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又继续看,下面写着:

“如果不用还债?”

“那和以前一样。”

空了三行,很认真地写了三个字:

打小三!

乔宴抬手,放在自己嘴边,忍了好一会,忍下笑容。

初依趴在扶手上,手被握着,却一直看着他,“不好是不是?”

乔宴笑着摇头,组织了一下语言,挑了初依能听懂的语言体系,靠近她,低声说道,“你可以不想自己能不能干好,而只想,你想干什么?更开阔一点。”

因为飞机上虽然人少,可也有别的乘客,所以他声音放的低。

初依和他靠的这样近,说着自己的理想,乔宴什么都知道,还这样一味迁就,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却又不知这种莫名的幸福为什么而来。

乔宴说,“我喜欢你说的,人活着得有底线。金钱不能撑起一切,人心日渐浅薄,大家追求除了名利再无其他……”他说到这里,忽然不再说了,从西装内口袋掏出一支笔,在初依的作业本下面,很飘逸地写下两个字,

“传承。”

他侧头看初依,很有耐心地说,“你每天都在做,孜孜不倦,不觉得累的,其实就是你最喜欢的。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真的继承你父亲的遗志,给人教拳呢?”

初依连忙摇头,“那不行,我师兄他们有人在教,我不能砸别人的饭碗。”

乔宴摇头,“路是人走的,他们教大人,你可以教小孩,他们教男的,你也可以只教女的。我觉得你那一跳,就足震撼人心。见过,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初依的心一下蹦跶的上了天,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夸过她。

更没想到,她那晚,随随便便跳那样一下,他都记得。

还说什么一辈子。

她推开乔宴,红着脸说,“你上次都没说。”她不好意思又心花怒放,尴尬又激动,好像浑身都烧了起来。

整个人又轻飘飘地,如同落在外头的云层中。

乔宴却不说话,那总是灿亮的目光,柔柔落在她身上。

带着无尽的喜欢和疼爱。

只是望着她。

初依的心又乱又慌,只恐他说出什么情话来。

又期待,不知他还可以说点什么。

她伸手抽过乔宴的钢笔,看到上面有颗白色的五角星,连忙找到话题,说,“你这笔,就是传说中的万宝路吧?”

乔宴看着那一点点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没有别的乘客看初依,他拿过,随手合起来,扔到初依的包里说,“给你了。自己上网去查查,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对笔我不懂,别人给的。”

初依点头,完全信了,还说,“听说是很有名的。”

乔宴很随意地说,“万宝路香烟我倒是知道,两个牌子有关系吗?”

初依一想,“咦,我是不是记错了?”

“回去查查。”乔宴浑不在意,翻开一本杂志给她。

他却又翻着她的记事本。

慢慢地看。

他这样专注她的东西,初依又觉得心神都荡漾起来。

她翻着杂志,看到都是家居装饰的,翻了几页,都挺好看,她合上看了一眼封面,看到是早前乔宴给她的,她以为是花园的那本。

她笑着又翻看,过了会,她发现她已经美滋滋地又靠在乔宴的肩膀上了。

“咦,我怎么又靠在了你身上?”

乔宴淡然地说,“早就说了,你会很喜欢很喜欢我。”

“才不是。”初依鄙视他,而后大模大样又靠在他肩头,说,“我觉得这是因为你长得像一把椅子。”

乔宴说,“那就一直靠着,小心有人跟你抢。”

初依沉沉地压着他,心里却想的是,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抢过她的东西!

******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间,

乔宴不让初依回家,又说他的房子几天没人住,回去要打扫卫生,他去出差都是因为初依,让初依和他一起去帮忙换被罩拖地。

初依总说自己有劲,这样提出用她的时候,她当然不能说不去。

帮乔宴收拾了房间,可是乔宴却自己拿了她的被褥,占了沙发。

不许她去睡会客室。

“你想想那地方,多少人坐。”他一句话,就终结了初依的反抗。

俩人收拾完,也都晚了,第二天是周五,还要上一天班,初依


状态提示:第5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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