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看着白雨烟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生气,她心里不禁有些羡慕,甚至还有几分敬意,她看着白雨烟和秦上了楼,不禁问道:“刚才秦大哥那样对你,为什么雨烟不生气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严梦心失声笑了起来,她伸指了指还未开的门,道:“如果这样都要生气,这么多人呢,那还不得气死啊,当时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彼此的存在,也是做好了准备,才决定要跟着秦大哥的,不过秦大哥还是很照顾每一个人的,为了不至于争风吃醋的事情生,秦大哥不管与谁亲热,都会在屋里,今天这个吻,不过是秦大哥警告我,要闭嘴,不要多舌而已,雨烟姐是知道的,所以更不可能生气了。”严梦心说着轻巧,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地。
“难怪。”珍珍说着,再次抬头去看那些紧闭的门,每间屋里都住着几个漂亮的姐姐,“秦大哥艳福还真是不浅,都赶得上当年的皇上了,不过你们能做到这些,也很不容易啊,难怪少卿时常提起你们,都要夸赞一番,说你们不是一般人呢。”
严梦心原本得意地笑着,听到这句话,她一时笑不出来了,总感觉这句话不像是再夸她,不过也没关系了,她只是好奇,刚才秦和白雨烟上楼干什么去了,只要一有事,秦就会带着白雨烟,这也曾经让她羡慕过好久,不过说实话,在这里确实没有哪一个人能比得上白雨烟的。
秦和白雨烟进入房间后,秦便拿出一本秦时药书,放在了桌上,白雨烟好奇地看了一眼封面,不禁失声道:“这书,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古董,这要是被人现了,我们可就成了通缉犯了,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好了,不要担心,这些都是孙教授留下的书,之前孙教授翻译那本假秘籍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翻看这本书,其中有一味药,让我很感兴趣,你看这里。”说着,秦将书翻到了那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孙教授做过翻译了,文字明了,白雨烟只是看了一眼,便已经看懂大半,她一时来了兴趣,拿起书认真地看了起来。
看到这一味药的名字时,却现上面的文字未被翻译过来,她不解地看向秦,“怎么只有药性以下的内容被翻译了,药名未翻译呢?是不是孙教授忘了翻译呢。”提到孙教授,白雨烟便想到他惨死的情景,心里不禁为之颤抖了一下,“可惜孙教授已经死了。”
秦心里也不舒服,他轻揽着白雨烟肩膀,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我杀死了。”秦说着,将书放到了桌上。
白雨烟摇了摇头,“我们生活的世界本就是这样的,你不杀他,将来他一定会杀掉你,更何况还有秘籍的诱惑。”白雨烟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向秦,“孙教授从这里离开的那个晚上,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生,秦不要自责了,这本就不关你的事,好了,现在我们说说珍珍的病吧。”
秦点了一下头,将那本摊开的书再次放到二人面前,指着上面的内容,说道:“你看这里,和珍珍的反应一模一样的,而且刚才在为珍珍把脉的时候,我还现她的脉象和秦衫的脉象一模一样,秦衫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我们无从知道,不过从珍珍这里可以看出,应该很长时间了,而珍珍最终也会像秦衫一样,永远醒不过来。”
白雨烟半低着头沉思着,她猛地抬头,看向秦,“秦衫是在芷寒那里被下药,而珍珍和郭少卿却是从芷霜那里回来的,难道是她们二人联手这么做的?不对,你们回来也说过,她们姐妹是不合的,那她们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秦衫是用来威胁你的,难道珍珍是被用来威胁郭少卿的?”
秦原本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被白雨烟说出了口,他瞬间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而后面的事,就是他们要想的了,“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你看这本书上写的,这种药是在秦时被现的,按理说到了现在,这种药应该是没有的,可是她们二人怎么会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雨烟点了点头,又拿起那本书看了起来,确实如秦所说,原本应该灭绝的药,又怎么会被现呢?“会不会是她们自己做的,或者是,她们本就是明这种药的后人呢?这都有可能的,况且她们又是从岛上来的,我想现在我们更应该想的是,芷霜利用珍珍威胁郭少卿什么?她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当然是秘籍了,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秦坐下将书扔到了一边,不悦地说道,难怪昨天晚上郭少卿会说把秘籍给他,让他去处理,原来是要把秘籍交给芷霜,“现在看来,芷霜也不能相信,这个女人表面柔柔弱弱地,心思尽然和芷寒一样,谁知道她会不会是第二个丫头,再来一个幕后黑手,你我能挡得住吗?”
白雨烟同样无奈地坐在了秦对面,“我还是想不通,郭少卿为何不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至少这样大家还能帮他出主意,想办法,总比他一个人闷在心里,处处想着与你作对好吧,干嘛要这样为难自己,为难你呢。”
“面子。”秦没好气地说道:“当初雅妮被他带走的时候,他说过要保护她一生,后来雅妮死了,还是他亲手杀死的,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一个珍珍,他自然要继续履行他的诺言了,他想要凭着自己的能力去解决这件事。”
他们二人正说着话的时候,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