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下观察一番,又看向高高地竹子上,海风吹过,竹叶相撞,却没有看到任何一点异样之处,难道她真的没有来吗?不可能啊,但凡有一点希望,她都是不会放弃的,除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蝴蝶不会出席这个宴会,或许她已经找到了蝴蝶的落脚地,也未可知呢。
秦正在思考时,听到若琴喊道:“秦大哥,那个什么,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好吗?我保证马上出来,然后我们就去找雨烟姐,可不可以?”若琴说完,有些不安地看向秦,感觉秦好像会生气一般。
秦点了一下头,说:“你去吧,没关系的,我们在附近走走就好。”说完,秦带着众人离开了族长家,他也看出来了,若琴明着是带他们来这里找雨烟,实则是因为她担心族长,才会先到这里的,否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进入林中了。
若琴有些抱歉地看着众人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谁让她真的在意里面的那个人呢?若琴没有再多想,忙跑了进去,看到地上扔的瓶子,罐子,就连桌上铺的漂亮的花布也被撕碎了,若琴看着族长颓废地坐在那里,愤怒地样子,像一头狮子,她这心里也挺不舒服的。
若琴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挖苦他,只是默默地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撕碎的东西,也被她收起来,扔了,她默默地坐在族长对面,看着他,试着开口安慰吧,可是她知道,以族长的脾气,现在自己说什么,都会惹来一顿骂,倒不如就这么陪他坐着好了。
族长早就看到若琴进来了,可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一直看到若琴将屋里又收拾干净以后,陪他坐在那里时,族长才抬了一下眼皮,冷冷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果然如你所说,她真的走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猜到她不会留下的,难不成是你将她绑走的?”
刚才被族长夫人诬蔑一番也就罢了,现在又被族长阴阳怪气地挖苦,她抿着嘴,眼泪在眼中打转,就是强忍不要它流下来,族长看到她一声不吭地坐着,双眼闪着泪花盯着自己,他这心里还是微痛了一下,“哑巴了吗?干嘛不说话,我告诉你,就算你把她带走了,我也不会再和你再见,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族长说着,站了起来,伸手指向外面,眉毛倒立着,瞪着若琴。
若琴慢慢地站了起来,忽然微笑着看向族长,“锋,你我相识的时间够长吗?你对我到底有多了解?以前你总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了解我了,可是现在看来,最不了解我的居然还是你,刚才我已经被你夫人质问了一番,当时我没有辩解一句,我觉得没有必要,我相信你会信任我,知道是百灵不靠谱的,可是现在看来,我真的想错了。”
若琴说完,转头看向外面,眼睛越睁越大,最后还是将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她没有伸手去擦眼泪,她深吸一口气,笑着说:“好,我走,不过我要告诉你,昨晚和你fēng_liú的百灵,其实就是孤岛的蝴蝶,你说今天的宴会,她又怎么敢出席呢?你别忘了,岛上很多女孩子都是经她的手,被诱拐到孤岛的。”
说完,若琴没有去看族长到底有多么的惊讶,其实真的没有必要了,再惊讶又能如何?该生的事,都已经生了,幸好蝴蝶离开了,否则的话,你又要如何面对你的族人呢?若琴想着,不禁冷笑起来。
族长在屋里愣了片刻,忙追了出来,看到若琴已经走出了大门,他不顾一切地追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若琴,低声呢喃着,“蛇巫,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色迷心窍了,原谅我吧,既然夫人已经办了这场订婚宴,不如你和我一起出席怎么样?蛇巫,答应我的求婚好吗?”
若琴心里越地冰冷了,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把我当成无知的小女孩儿吗?“锋,你把我当什么?挡剑牌是吗?若是没有百灵出现,你确实很难堪对不对?日后族人再问起那个姑娘时,你也不好交待对吧,要怪就去怪你那多事的夫人去,你居然拿我来圆这场闹剧?你对我到底有过几分真?”若琴生气地看着族长。
族长愣了一下,他跑出来,不让她离开确实是想拿她来救场,可是他没有想到,蛇巫居然如此清醒地拆穿了他的阴谋,他内心地怒火再次升起,看着若琴,说:“你别忘了,你能在这里立足,也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早已毁容,可是我依旧不计前嫌,处处护着你,还把你当宝贝一样对待,你居然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哼,我也看出来了,你不愿意与我成婚,根本就不是因为夫人的关系,而是你想利用我,是不是。”
“我知道你告诉我百灵的事,是为了什么,我告诉你,你想伤害她,做梦。”族长缓了一口气,放下这句狠话,转身回到了屋里,他需要冷静一下,这件事既然已经生了,他一时又找不到一个愿意背锅之人,他就得想办法,就这场闹剧变成真的,那现在只能从族人中,找一个可人的姑娘了。
若琴看着族长离开后,她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踉跄地退了两步,当她的后背有了支撑时,她才停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抓着什么东西,双眼紧闭,直到耳中不再有嗡嗡地声音时,若琴才听到耳边有人在喊她,“若琴,你还好吗?”
若琴点了一下头,感觉好多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看到傅聪时,她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