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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艾尔是被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穿上衣服,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看着外面围在村落中央小广场上的人们,艾尔四处打量了一下,找到了站在里面的铁帽庞德。
此时铁帽庞德的脸上有隐隐的焦急之色,见此艾尔立刻走上前去,以他的身体素质毫无困难的就推开了前面的人,来到了铁帽庞德的身边。
这个时候,艾尔终于看到,一个身穿连衣裙的美貌妇人,正抱着一个脸色苍白,胸前和大腿上有着数道深可见骨伤口的年轻人不断哭泣,看那年轻人身上的伤口不断流出的血液,显然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就活不成了。
眉头微皱,艾尔看着铁帽庞德,轻声问道:“庞德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听着艾尔的话,铁帽庞德没有回头,只是看着那抱在一起的母子,低声说道:“这是村子里面酒馆的老板娘阿卡莎,还有她的儿子阿姆,阿姆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去山上cǎi_huā去了,因为今天是阿卡莎的生日,阿姆想要给阿卡莎一个惊喜,但是没有想到,他遇到了山上的野狼,虽然被猎人队的人救了回来,但是受的伤太重了,血止不住,恐怕没办法了。”
艾尔看着铁帽庞德看着阿卡莎的时候眼中的那一丝怜惜,想了想,便也不再迟疑,上前一步蹲了下来,对阿卡莎说道:“阿卡莎婶婶,我有办法能够救阿姆,但是我需要金属针和细线、开水,你能给我准备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喧哗起来,他们看着艾尔,纷纷询问艾尔如何要救阿姆,并且铁帽庞德也立刻对艾尔开口说道:“艾尔,这不是小事,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有办法,不过如果你们在这样耽误下去,那么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艾尔的话音刚落,阿卡莎立刻把阿姆放在地上,二话不说立刻撞开人群,飞也似的冲到了附近的家里,没过多久她便拉着一只黑色的陶罐和一只用蔓藤编制的器皿跑了过来,把陶罐和蔓藤器皿放在了地上,阿卡莎不顾自己被黑色陶罐烫伤的手,抓着艾尔大声说道:“艾尔是吧,你叫艾尔对吧,求你救救阿姆,救救他。”
“放心,既然我说了,那就是有把握。”
说完话,艾尔伸手把阿卡莎推到了铁帽庞德的怀里,然后左手极为灵活的从蔓藤器皿里面取出了针线,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艾尔单手穿针引线,然后丝毫不在乎陶罐里面热水的温度,把针线放进了水里面洗了一下,单手把针捏的弯曲,随即便快速的缝合起了阿姆身上的伤口。
“哦,天哪,这怎么像是缝衣服一样。”
“哦,我的神哪,我看不下去了。”
“嘶,我怎么觉得身上针扎的难受,真的是太吓人了。”
附近村民的窃窃私语没有让艾尔分心,他虽然只剩下了一只左手,但是以他的身体素质,就算是一只左手,缝合伤口的速度和准确性也绝对要超过普通的医生。
仅仅三分钟的时间,艾尔便把阿姆身上的大伤口全部缝合起来,虽然缝合的有些歪歪扭扭,但总算是把伤口缝合上了,看着少量渗出的血,艾尔抬头看着一脸震撼的村民们,开口说道:“你们这里有药草吗?如果有的话,可以给我一些吗?有止血的药草最好。”
“药材有的,我们村子每个月都会往外面卖一些药草,算是村子里面的一笔进项,现在我们就给你拿过来。”
话音落下,铁帽庞德便主动去拿了两大筐的药材放在了艾尔的身边,看着面前筐里的药材,艾尔便在其中找了起来,很快艾尔便找出了五种不同的药材,全部塞进了嘴里,当把这些药材嚼成了碎末之后,艾尔便把嘴里的药草混合物吐了出来,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的在阿姆身上的伤口上涂抹了上去。
做完这些,艾尔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这样就可以了,只要阿姆能够扛过发烧这一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阿卡莎低头看着阿姆平稳下来的呼吸,以及恢复了一点血色的面容,不禁喜极而泣,看着艾尔激动的连连道谢。
看着阿卡莎的样子,艾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铁帽庞德,说道:“庞德大叔,你照顾一下阿卡莎婶婶吧,我身上有很多血和草药汁,我想去洗一洗。”
言毕,艾尔就在村民们尊敬的目光下回到了铁帽庞德的屋子里面,脱下衣服,倒了一些水,拿着抹布把身上的血和草药汁都清洗了下去。
就在艾尔洗完了衣服,把衣服放在屋子里面的壁炉前面烘烤的时候,铁帽庞德推开了屋子的大门,带着阿卡莎拿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艾尔看着铁帽庞德和阿卡莎,站了起来,笑道:“庞德大叔,阿卡莎婶婶,你们怎么不去照看阿姆。”
听着艾尔的话,阿卡莎把手中的篮子放在了桌子上,说道:“阿姆他醒了,我拜托其他人暂时照看他了,你救了阿姆的性命,我是一定要来感谢你的。
这只篮子里面是一些熏肉和我做的馅饼,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算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够收下。”
艾尔走到篮子前面,看着篮子里面的一大块熏猪肉,笑道:“看起来很好吃,那么我就收下了,昨晚到现在我都没吃东西,多谢阿卡莎婶婶了。”
点头一笑,阿卡莎便对艾尔说道:“我在村子里面开了一家酒馆,如果以后你饿了,就去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