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城完全莫名其妙,脸上印着大写的懵逼加委屈。

他到底咋滴啦?

权至龙就这么不待见他?自己明明是夸赞他,怎么还要打人呢?

李汉城很受挫,越想越不平,又不平又难过,可他不敢动,他才不要轻易的狗带!

权至龙离开练习室,便跟经纪人说:“我要休息一下,别打扰我。”说完扬长而去,然后就把李汉城给忘了......

◆◆◆

比预期早两天,20亿欠款在当天傍晚就打入了权至龙的指定账户。

病房里。权至龙捏着那张卡,在胜励面前晃了晃,“看见没?哥把钱给你要回来了。”

胜励“无动于衷”。

“我把卡交给汉娜,让她帮你保管着。”

病床那头的李汉娜接过卡,道了谢,还有些担忧,“龙哥,你......没事吧?”

“嗯?”

“我看过那个视频了。谢谢你为我哥讨要欠款,但我很担心这会给你招来麻烦。”

“放心,我应付得来。”权至龙轻松一笑,又对胜励抱怨:“你看看你妹妹多懂事,哪儿像你,稍有不顺就拿我撒气,吵不过我就逃之夭夭。”

“呵呵,我哥就是少爷脾气。”李汉娜在旁边附和一句。

“是啊,在团队里我们惯着他,在外面别人捧着他,看似挺懂事,其实很任性,脾气大得很。不过他唯独对你不一样,你是他亲妹妹,对你他可是相当上心,就像我对他一样,总想护着,担心他做错事。”

李汉娜点点头,望着胜励叹了口气。

“最近的练习还顺利吗?”权至龙问。他知道汉娜也在做练习生,“遇见困难就来找我,你也是我妹妹。”

“都挺顺利的,谢谢龙哥。”

“嗯,恋爱了吗?”

“呃,还没有。”

权至龙笑道:“你哥呀,总说你太单纯,担心你遇上坏男人。现在他躺在这里,也没法为你操心了。”

“我有把握,不会发生令他伤心的事情的。”

“不过你可以趁他昏迷期间做一些疯狂的事,免得他清醒时总是限制你。”

“呵呵,那他醒来会打我的。”

权至龙看向胜励,“呀,这么爱戴你的妹妹,你怎么忍心放任她不管?让我帮忙照顾她吗?哎一股,我真是欠你的,又要帮你讨债又要帮你照顾妹妹,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才睡得如此安稳?”他伸手顺顺胜励的头发,狡黠一笑,“要不这样,我若不放心汉娜,我就把她娶回家,怎么样?”

李汉娜吃惊地瞪大眼。

权至龙冲她一笑,继续对胜励说:“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跟圣贤说过,汉娜要是遇见我这样的男人就遭殃了?哪怕有我的十分之一也是灭顶之灾?呀,你哥我就这么差劲儿吗?我跟你讲真的,你睡一睡就赶紧起来,别逼我放大招,到时候汉娜成了你嫂子,我看你到哪儿哭去!”

李汉娜被他的“威胁”逗得花枝乱颤,权至龙反而羞涩地摆摆手,“你哥当真就行了,你可别当真,我要真娶了你,你哥做鬼也不能放过我。”

◆◆◆

离开医院,权至龙看下表,给崔圣贤打去电话,“在家吗?......好,我现在过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当中只有崔圣贤是独居。房子又大又豪华,绝对是个密会的天堂。而事实上,这个“天堂”多数由他们成员和一些酒肉朋友占据着,嫌少出现异性。性感男神沉浸在抽象的二次元世界里,七七八八的小怪癖也不少,迄今而至,起码权至龙没在豪宅里撞见过他的密会对象。而且偷偷告诉你们,崔圣贤还是个不婚主义者!

啧,暴殄天物!

崔圣贤早就料到权至龙会主动来找他。因此他特地挑了两瓶上等干红,推掉一切应酬,独自在家等他。他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从十几岁相识,他们五人以梦想为事业,在漫长的合作中相互了解,彼此迁就,把可贵的友情慢慢升华为亲情,就像一奶同胞的兄弟一样,已经难分你我。

然而性格使然,注定了每个人的责任与担当。比如说:大诚和胜励都属于让人呵护型的忙内,很贴心,很听话,默默地听从安排,也会在某些情况下,爆发出惊人的能力———但或许,在两个忙内眼中他们这些哥哥才是最幼稚的;勇裴则是人如其名,像“太阳”般又暖又实在,谁都可以亲近他,找他谈心,并能在他那里得到安慰与释怀———不像至龙,说话总是又臭又硬,嘴还不严实。可遗憾的是,勇裴自从有了女友就渐渐“远离”了他们———真心想不到这个爱害羞的母胎单身,一旦陷入情网竟然如此投入!让他们这些个有颜有闲还会撩妹的人气单身汉羡慕又嫉妒,恨自己守不住一段从一而终的爱情,也怨自己找不到一个甘心停留的港湾。

故而,在队里能陪他喝酒谈心的人,也就只剩下既傲娇又任性的权至龙了。他一度认为自己足够了解他,可经过这次的“讨债风波”,他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定义一下这个人———他到底是“黑”是“白”?又背着他们蓄存了多大的“能量”?

这时,玄关处传来一阵“滴滴滴”的声响,悦耳的提示音表明密码输入成功。紧接着,权至龙轻车熟路地进了门。就像回到自己家那样,他趿拉着拖鞋几步来到沙发前,把自己重重地往里一扔,畅快地呼出一口气,“真舒服~!”

崔圣贤摆弄着桌上的水晶杯,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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