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是人好不?你的身体不是铜墙铁壁,也是血肉之躯,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呢?”王南北幽幽的叹息道。
“啊!”弗朗克疼痛的一头冷汗,眼神很是仇恨的盯着王南北,似乎像是要把王南北吃下去一般。
看到对方的神情,王南北忽然有些想笑的冲动,这人呀还真是奇怪的动物,刚刚明明为了想活命,一个劲儿的求饶,现在却又要做忠贞烈士。这**当了还想立贞洁牌坊,还真是他妈的的一点也不要脸啊。
对于这样的反复小人,你就是要下手越狠,对方才会害怕你。你要是给他三分颜色,他敢直接开染坊。
扑哧!
此时王南北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直接又是一刀插在对方的左手掌中,伴随着的又是一声痛苦的嚎叫响彻房间。
“妮可就在酒吧的地下……”刚说到一般的弗朗克忽然紧紧的闭住了自己的嘴,眼睛中伴随这升起一阵恐惧之色,就连痛苦的**都已经忘掉了似得。
“继续说下去。”没有注意到对方异样的王南北,见对方忽然停了下来,继续的催促道。只是这一次不管王南北再怎么催促,对方就是死咬着嘴巴,再也不开口半分。
王南北拧着眉头,有些奇怪看着此时如死猪一般的弗朗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不开口了呢?甩了甩了依然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的王南北,扬起手臂刚准备再次扎向对方时,忽然感觉一阵凉意从后背窜起,直冲脑勺。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猎物被猎人盯着的感觉一样,让人非常的不好受。
只是愣了不到半秒后,王南北身子向后一扭,手中的匕首趁势直接向身后甩去。迅速转过身来的王南北,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可是这种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对于一个杀手,长年累月行走在危险边缘,对危险的感应绝对是非常精准的。也正是因为这种直觉,让王南北多少次死里逃生。难道说这次的直觉不准了吗?
当王南北以为自己误判了时候,迅猛飞出的匕首发出沉闷的声响后,重重的钉在了不远处的那堵墙上,尾部还不断的颤抖不已。
“里面的朋友的何不出来一见,在里面躲躲藏藏的算什么事。”只是一瞬间王南北就做出了判断,那堵墙绝对有问题,于是大声的冲着那里喊道。
那堵墙里除了刚刚钉在墙上的匕首外,就再无他物。而房间同样除了弗朗克发出低低的**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难道说真是王南北太过于小心,心里有些紧张而产生的误判?
绝对不是误判,王南北敢这样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绝对不会有错。
“想必躲在墙后面的也是暗夜组织的,不过我有些好奇的是,你们暗夜不是自喻团结想铁通一般么?难道说你看到这一切,你心里不心痛?也或许说你根本就不是暗夜组织的人,也就是刚才弗朗克所指的背后之人?”王南北注视着墙壁,冷冷的说道。他相信只要有任何的异动,他能在最快的时间做出任何反应。
“哎!”王南北话音刚落,一阵幽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有时候做人真的不要太聪明,往往太过于充满的人活的都不长久。”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面前的那堵墙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的就朝两边分了开去,一个面容有些苍白的男子朝着王南北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