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持枪男子吸引火力,花月楼很轻松,望着持枪男子与追逐的警察目光中尽是凶残,并且还慢悠悠的换了弹夹,兹的一声撕掉裤子膝盖处,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将伤口处理了,才跟去的,当然只不过花月楼是走的另一个方向。
安静的车库,这个时候已犹如煮沸的热水,已经有一个队友受伤的特警队员就没有那么温柔了,“砰砰”一声声枪响,打破黑夜的寂静,子弹嗖嗖穿梭,在墙壁、汽车外壳、柱子上留下弹痕。
持枪男子伸出手反击,朝着特警的方向射出两枪,再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想到子弹问题,所以猛的又将手收了回来,艰难的躲闪,四处张望打量目标,但遗憾的是,偌大的停车场此时竟然没有一人停车。
即使是这样,持枪男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身影犹如猿猴过林,身形几个窜,摆脱后面的特警一段距离,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车站口。
“诶诶,干什么的,这里是〉睦先耍见到有人跑来下意思的想要制止,但看见来人手中的枪,话还未说完就蹲下。
砰砰!
持枪男还没来得及上前要挟,就已经有两声枪响,一发子弹从耳边划过,还能感受到金属的灼热。
“艹!真tm是跟屁虫。”持枪男子当即吓了一个激灵,口中骂人粗口随着火气一起爆了出来,他一手撑在路栏上,也顾不得抓人质,翻身跃了出去。
出了车库,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片空荡荡的广场,四周没有什么遮掩物。在这里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意识到这点的持枪男,加快步伐,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前面又出现了拦路虎。
花月楼以逸待劳的在广场正中央等着。瞧见持枪男后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划破空气扯出一道刺耳的音效,在一声哀嚎之后,持枪男腿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持枪男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追来的特警,心想着反正广场一马平川也没有什么绊脚物,所以根本没注意,种种原因加起来,他着了道。
脚下步子跨得很大跑得很匆忙的他。这突如其来的脚伤,让他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在地上,“哗”的一声,手中的枪支砸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
“哟哟哟,我们又见面了。”花月楼用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持枪男,居高临下的看着。
腿上的血窟窿不停的向外溢着血,持枪男咬着牙怒目而视,挣扎的站了起来,口中吐着血沫。露出彷如鬼神的狞笑:“要死一起死,你也不要想活。”
“我是很公平的,我们合作二年。所以我给你两次机会,我让你把枪捡起来,这是第一次。”花月楼道。
话音刚落,后方就传来响动,特警追来了,持枪男闻言艰难的挪动步伐,晃晃悠悠的弯腰捡枪,在整个过程中花月楼还真的没有一点开枪干涉的举动。
正在持枪男拿枪之时,一个个装备精良的特警已经将其围得水泄不通。就好像包饺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最近的一层特警端着微冲。距离两人只有三十米不到的位置。
在没有人质的情况下,这才是真的插翅难飞。
“放下枪。放下枪。”“再做抵抗我们将现场击毙。”“有超过三十把枪对准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将决定着你们的性命。”特警缓缓的靠近,目光锁定持枪男和花月楼手中的枪械,保险是打开了的,他们的喊话是没有夸张的,只要两人有一丁点动作,身上就会多很多血窟窿。
持枪男脸色变化,心中做了许多斗争,最终手一松,枪械还是跌在地面,他枪中只有一发子弹了,就算他有信心即使是在身心疲惫,大腿有枪伤的情况下一枪就将花月楼击毙,但如此一来枪也没子弹了。
没有子弹的枪,就是废铜烂铁。
比起持枪男,花月楼相反就很轻松,嘴角带着笑意,弯腰将枪支放下之前,将弹夹弹了出来又上了回去,持枪男明显看到弹夹满满的子弹。
花月楼双手举过头顶,并且一脚将自己刚才放下的枪支,踢到了持枪男的脚边,口中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是第二次。”
“干什么的。”“快把双手举过头顶。”“不要动。”缓缓围过来的特警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高声警告。
“捡起来,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是男人你就捡起来。”花月楼催眠样的话语不停的灌入持枪男耳中。
一边是时刻待命的特警,一边是花月楼,持枪男看着就在自己脚边的枪,犹豫不定。
“你真是雇佣兵?我看是假的吧,或者是说你在战场上吓晕了,所以活了下来?”花月楼的絮絮叨叨激怒持枪男。
一声声刺耳的话,让持枪男怒然不已,双眼猩红,但还是拼命的遏制了下来,身体气得颤抖。
“看来勇气还是不够,那我给你透露一件好玩的事情。”花月楼是笑着说的:“谭东璐三十七号201,对于这个地址你有没有觉得熟悉?”
持枪男瞳孔猛然变大。
“可能你不熟悉,在我侥幸的在你手上活下来后吧,我就很生气啊,你想你被最要好最信任的同伴偷袭了生不生气,所以我就想找一个人出气,恰好就找到了谭东璐三十七号201。”
“我给你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这次我很成功,这间房屋里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所以没有什么阻碍,我抓住她的头发,轻轻的把她摁在了水池里。”花月楼一边说着,还一边手中模拟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