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营的企业,老总贪得很。企业是大家的,为公家干活,谁都不想费多大劲儿,但不见了好处还都知道往自己口袋里装,时间久了,企业的负担也大了,再肥的肉也给吃瘪了。私营的就不同了,企业老总赚的钱都是自己的,当然竭尽全力,赚的钱用作发展,良性循环。”女人说。
袁立拍了拍女人裸露的美背,说:“你还很有见解啊。”
“我老公就是个例子。当年企业风光的时候,员工也跟着牛气的不得了,很多员工找对象都不愿意找当地政府的,公务员儿人家也不稀罕,企业的女员工找了个公务员,都是下嫁了。还好,我老公和我感情比较深,他父母也比较开明。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随着企业的形势的急转直下,厂里效益越来越差了,原本以为永不沉没的行业航母,现在也快要搁浅了,企业员工也没办法以厂为荣了,落差啊。现在,我们家那口子也越来越觉得当年选择我,是无比正确的。”女人说。
“哼,他小子还挺有眼光。选了你这么个能干的女人……他这两次调整,知不知道是我背后帮忙?”袁立说。
女人睁开了眼睛,说:“知道,我跟他说,我们局长,年富力强,门路比较广,兴许可以帮得上忙。结果就真帮上忙了,他挺开心的。枸”
“那就好,他对我什么印象?”袁立又问。他想:睡了人家老婆,还能让人家很开心,真是人物啊。
“没说什么啊,每次都让我拿点儿钱,说是给你的活动经费,要感谢你的帮忙,让我好好谢谢你。怎么,今天没事儿怎么老牵扯我老公呢?你要是有兴趣,改天,我约上他,让他给你端两杯?”女人话语中流露出了不满。
“行啊,我感觉,喝过他,还是没问题的。”袁立说缵。
“那是,你的酒量,他哪儿是对手啊。我们家那口子,就很少喝酒的。”女副局长说。
“酒量他比不上我,这方面呢?我是不是也比他强啊?”袁立狡猾地问。
“讨厌,不跟你说了!”女人好像生气了,猛然侧过身,把背对着了袁立。
袁立把烟头摁到了烟灰缸里,躺下身来,贴到女人背后,搂着女人的肩膀,说:“怎么,是不是我比他强?”
“讨厌,这时候谈这些,真扫兴!”女人晃动了下肩膀,试图摆脱袁立的束缚。
袁立哈哈笑了起来,一只大手从背后绕到了前面,抓住了女人的手臂,说:“好,不说了,不说我也知道,哈哈。那,咱们就说点儿符合事宜的。”
女人把袁立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挪开。
“你看,我想把把你手腕有多粗,好给你挑手表和镯子啊。怎么,不要了?好啊,知道给我省了,真懂事儿。”袁立说着,转身平躺到了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女人立马转过身,一条腿搭在了男人身上,伸过手臂,说:“不行,我要!”
“这么厉害,刚弄完,还要?!”袁立明知故问。
女人晃动了下袁立的身体,手探到了袁立的裆部,感觉那里已经有了硬物在顶着自己的身体,她说:“就这,谁稀罕。我说的是手表和玉镯,我明天自己去挑。”说完,伸出玉腕在袁立眼前晃动了下。
“行,记住,发票别开手表和玉镯,那东东是不能报销的。”袁立说。“好的,记住了。真有你的,那这东西算你送的,还是单位给我配发的呢?嘻嘻。”
袁立歪过头,看了看女副局长,说:“你说呢?算是单位给你配发的吧。”
女人扑哧一笑说:“行,哎呀,单位真好。”
“哈哈,是啊,单位多好,下面,我代表我们局好好再给你来一次……”说完,袁立一翻身,又把女副局长压在了身下。女人嘴里反抗着,身体却半推半就的又进入了状态。被女副局长老公给刺激的,袁立早已是一柱擎天了,看着别人的老婆在自己身子下面娇喘媚态,更是欲罢不能。他不顾一切地又一次投入了进攻,这座城池,将再一次沦陷。
女副局长和自己的单位老一正在宾馆的床上翻滚的时候,身体的亢奋忘掉了一切,包括自己那个把绿帽子带的结结实实的老公。女副局长的老公姓莫,大家都叫他老莫,咋一听,跟个“劳模”一样,说是老莫,其实年龄也不是太大,才刚刚四十出头。这位不知不觉忍辱负重的男人是典型的上海人,中等身材,略显消瘦,说话轻声细语,文质彬彬,做事认认真真,一丝不苟,规范严谨,善于钻研。这样的性格让他的技术水平和理lùn_gōng底都相当深厚,原来在企业研究所,已经成了业务骨干。企业效益不行了,一线工人工资都发放困难了,哪儿还有闲钱往科研上投,所以,研究所的工作几乎停摆,不仅这样,检修车间和研究所还搞起了合并,虽然老莫已经混成了一个小头头儿,可大部分时间都是到企业车间去,领着几个人摆弄那些坏掉或者劳损淘汰下来的机器设备,企业说是要开源节流,节约成本。可每日里弄得一身油污,跟个修理工差不多远了。所以,有好几个同事,业务比他差的,都被私营企业老板当成宝贝给挖走了,而且条件诱人,待遇优厚,可比起这里当修理工人强的太多了。老莫的水平又不差,当然有不少企业也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但老莫总是磨不开这个脸面。原来在国营大企业做的,那也是国家的人,现在去给你一个私人老板混饭吃,那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