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熟饭,生米煮成熟饭……
李晖是越想越心动,至于姑娘会点拳脚功夫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现在热血涌,觉得小姑娘算有点功夫,但是男人女人的体力差距还是很大的,连哄带骗,半强迫……
这女子没有了清白之身,总会对跟有肌肤相亲的男子有着别样的感情,算态度再怎么强硬也最终回软和下来。
李晖心打定主意了,再看着晒草药的宁舒眼睛炽热,宁舒回过头来,李晖也不躲闪,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宁舒,脸色带着微笑,还有宠溺。
宁舒没有理睬李晖,至于李晖想要干什么坏事,也要确定自己能不能干得成。
半夜三更的时候,听到有门吱呀的声音,盘坐在床的宁舒睁开眼睛,释放出了精神力,看到李晖搓着手从柴房出来朝正屋这边来了。
宁舒咧了咧嘴,干脆往床一倒,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睡觉。
李晖到了正屋的门口,有些犹豫,毕竟做出这样的事情,后果有两种,可能是鸡飞蛋打,女子刚烈的话,可能玉石俱焚,也有可能所有的事情引刃而解。
李晖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门,一脚踩进屋里,随即听到一声细微的声音,然后自己的脚是一阵剧痛。
李晖嗷了一声叫出声来,一道雷突然炸响在宁舒的耳边,带着无尽的天威。
宁舒掀开被子,跳下床,点燃了灯,小心翼翼到问道:“是谁。”
“是我。”李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腿要断了。
“轰隆……”又是一声响雷炸响在宁舒的耳边,宁舒心里烦炸。
尼玛,明明是有人想要干坏事,现在要处罚她。
宁舒把灯凑近李晖,顿时哎呦了一声,“这捕兽夹是我放在屋里的,最近大山的野兽都开始活动起来,我怕它们突然冲进去来。
而且我也在你的房门边放了一个,不会那么容易踩到,而不是像这个摆在正间。”
宁舒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不然乌云酝酿的雷电要劈到她的头。
宁舒心里卧槽卧槽的,将灯放在地,对李晖说道:“我把捕兽夹扳开,你忍着点。”
李晖已经要痛晕了,浑身汗如雨下,身体抽搐,宁舒动手扳开捕兽夹,痛得李晖翻白眼了,感觉尖锐的锯齿划在他的骨头,疼死了。
等到宁舒把捕兽夹从李晖的腿拿开,李晖已经痛晕过去了。
宁舒将李晖拖到了床,敷草药。
宁舒抬头看着天空的乌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趴在桌子等着李晖醒过来。
李晖的腿被捕兽夹伤了,锯齿留下一个个血洞,看来李晖是要多养一段时间了。
当天晚李晖发烧了,宁舒给他喂了药,然后输入了一些灵气,嘴里嘀嘀咕咕说道:“我吸收的一点日月精华可都给你了呀,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呀,你不好起来我可咋办巴拉巴拉巴拉……”
反正这话不是说给李晖听的。
同样是干坏事,李晖咋不被劈了,可是李晖因为受伤跟她有点关系,特么的要劈她。
好偏心啊。
连老天爷的心窝子都是偏的,有的人受天宠爱。
第二天李晖醒过来的时候,嘴唇发白,气若游丝,宁舒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好点了吗?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你突然蹿过来是很危险的事情?那个捕兽夹是我准备是来捕猎的,家里不止一次被被野兽洗劫。”
李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扯到伤口瞬间,疼的要命,半边身子都痛得麻木了。
李晖觉得自己非常倒霉,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非常怀疑这个捕兽夹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等着他的。
李晖看着给自己喂水的女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这个女子不是不通人情吗?
让李晖更焦心的事是京赶考,他现在钱没有弄到手,脚还伤了,伤经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肯定没有办法京赶考,路途又那么远,很长的时间都在赶路,他这双腿如果赶路真的受得了吗?
如果错过了这一次,又要等三年,他是三天也不想等了,如果三年的时间在在家里吃白饭,他的嫂子可能要把他赶出门了。
“你怎么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家里?”李晖的声音,含着强烈的质问和痛恨,他这个样子要怎么京去赶考,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腿会不会瘸了?如果瘸了肯定不能当官。
李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一样,对宁舒这个始作俑者格外愤怒。
宁舒解释道:“我本来是猎户的女儿,家里有捕猎的工具很正常,而且我说过了,最近野兽活动频繁,放一个捕兽夹在门口也能起警示作用。”
“你大半夜跑到我门口来干什么?这些捕兽夹我早会收起来,你大半夜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宁舒反而质问李晖。
李晖顿时噎住了,他又不能说有什么非分不良企图,但是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李晖觉得,怎么也得讨点什么回来。
“我是因为睡得口渴了,起来问问有没有水喝,我的腿会不会断,如果我的腿断了,我的理想怎么办。”李晖一脸生无可恋绝望的表情,不用装,是真心实意的。
宁舒说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爹会做很多的药,很有效果的,你很快会好的,不要担心。”
李晖没有说话,怪宁舒铁石心肠,如果宁舒早早答应了,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怪自己出生在这样社会最底层的家庭,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