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拍卖场，宁舒又到了银发男的咨询室外面，明知道这是一个黑店还要走进去，这感觉太酸爽了。
不过花点钱能解答心中的疑惑也是可以的，值不值看个人。
宁舒走进去咨询室，坐了下来，闻着熏香的味道，等着旗袍男从里屋出来。
银发男夹着一本书撩开帘子出来了，坐了下来，问道：“想要咨询什么？”
“我想要咨询星光石，就是能够兜住虚无法则的石头，哪里有？”宁舒问道，不知道上次牺牲了一百年税收的星辰石能够坚持多久。
银发男说道：“这个东西不是商品，所以不做交易。”
“那要怎么才能得到？”宁舒问道。
银发男说道：“这种东西不会售卖，不会交易，有更大的用处。”
宁舒心里很失望，如果这个星辰石被虚无法则慢慢吞噬了之后，就要吞噬她的世界了。
还是等空间来了，赶紧将虚无法则转移了。
头疼。
“不能得到？”宁舒问道。
银发男：“不能。”
“为什么？”
“有更大的用处，这种东西只嫌少没有嫌多的。”
好嘛，买不到，交易不到，那就只有自力更生，问道：“这种东西一般什么地方有？”
银发男：“这种东西生长在位面与位面相接的地方，连接着位面。”
宁舒：“e……”
我去。
“我能去扣吗？”宁舒问道。
“你要有本事也可以扣。”银发男说道：“要承受位面中间的巨大压力，还要空间罡风，各种法则力量的摧残。”
宁舒：……
宁舒面无表情。
“当然，如果发现你在扣，这是违法乱纪活动哦，下场不会太好。”银发男说道，“这种石头连接位面，挖了，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就跟绳子串着珠子一样，绳子断了会有什么后果。”
宁舒摇头：“我不知道。”
银发男瞅了一眼宁舒，还是解释道：“就有位面会脱离法则海，游荡起来，最后湮灭了。”
宁舒一脸恍然大悟。
“还有其他问题吗？”银发男问道。
宁舒摸了摸下巴，“那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道，你的世界修复好了吗，我看到你的书页碎了好几张？”
银发男：“……多谢关心，并没有。”
听到银发男没有修复世界，宁舒感觉整个人都好多了，总算有个人跟她一样苦逼的。
“还有什么问题吗？”银发男问道。
宁舒想了想问道：“我想把一个虚无法则转移到其他的空间的几率有多大？”
“说具体点。”
“咳咳……”宁舒咳嗽清了清嗓子，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然后问道：“你觉得能转移到其他的空间吗？”
为了保全绝世武功，宁舒已经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和资源了，灵魂本源自己不用，给绝世武功用，灵魂之力不用，给轮回世界用。
自己不吃不喝也要奶孩子。
银发男拧了拧眉头，显然是在思索，宁舒没有打扰他，在旁边等着，吸着沉香的味道，都有点想睡觉了。
以往她休息的时候，总会点一些沉香，导致她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要睡觉。
“如何？”宁舒问道。
银发男谨慎开口：“综合你的实力和虚无法则大小实力计算，你想要成功将虚无法则挪到另一个空间的成功几率差不多是0。”
宁舒想摔杯，坑爹呢这是。
银发男还在继续：“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虚无法则会扩大，而你的实力不一定能够跟得上虚无法则扩大的速度，所以，时间越长，挪动虚无法则的几率是负数。”
宁舒：→_→
就是说不可能呗。
如果没办法挪走，那她买个空间是要干啥，浪费钱。
问题是这个炸弹没办法拆了，那就要一直要挂在身上吗？
尼玛，都别靠近我，我连自己都想要炸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要留在身边，可以申请主系统处理了。”银发男说道。
宁舒挠头，所以，又要把这个东西交出去吗？
宁舒觉得绝世武功可真造业可怜，“我之前已经将这个东西交给审判者，审判者又还给我了。”顺带刮走了一百年的税收，无法扶吸。
“这样啊。”银发男也就没说什么，“还有其他问题吗？”
宁舒摇了摇头，沉浸再没法把炸弹挪走的悲伤之中。
“你这里有任务者守则吗，给我一份？”宁舒说道，有时候问2333真的不方便，大事小事都问，还不如自己看，做到心里有数。
而且现在的2333时不时就死机，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特别反常，有时候喊几声都不应。
总觉得2333跟她说话的时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冷漠着一张脸偶尔卖萌，“亲，么么哒……”
渗人！
银发男拧了拧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超级任务者，跟我要任务者守则，这不是新手应该就知道的事情？”
宁舒：“e，我是替别人要的。”
银发男没说什么，拿出了一本堪比字典厚的书。
“这就是了。”
宁舒：……
这么厚？
这里面都说了啥？
宁舒收下了书籍，还真重啊，不过名字是系统守则。
这本书是给系统看的？
宁舒收下了书，想了想，没什么好问的了，于是问多少钱。
“几个问题，加一本守则，一共十万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