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冰兰被拒绝了,心情不太好,都拒绝了祁宏昌的亲近,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
祁宏昌喜欢余冰兰,自然余冰兰说不舒服那就忍着,虽然心头不太舒服。
第二天,有佣人告诉祁宏昌,那个逃难的乡下人门口有饭菜,而是有荤有素,不是剩菜剩饭。
不过不知道那个乡下人为什么没吃。
祁宏昌暴跳如雷,肯定是冯佳送的,于是气匆匆跑去找宁舒了。
余冰兰听到佣人说饭菜没动,神色莫测,这种感觉比昨天晚上拒绝还要让人不舒服。
跑到面前来大吼大叫的祁宏昌,宁舒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直接说道:“这家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凭什么就说是我送的。”
“你什么意思?”祁宏昌问道,“除了你,还有谁给那个男人送饭。”
“那个男人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长得好看呀。”宁舒拉了椅子,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饭,“有可能是年轻的女佣送的,也可能是迎梦送的,也有可能余冰兰送的呢。”
“我才没送。”餐桌上的余冰兰和祁迎梦异口同声地说道。
祁宏昌是相信余冰兰的,但是对于祁迎梦这个女儿,有点摸不准,是不是看那小子的一张脸,被迷得七荤八素了?
看到爸爸怀疑的眼神,却相信余冰兰,祁迎梦的心里拔凉拔凉的,爸爸宁愿相信才结婚没多久的余冰兰,却不相信她这个女儿。
难受,想哭……
祁迎梦早饭都不吃了,提着单肩包气冲冲走了。
宁舒表示挺畅快的,你和余冰兰起了冲突,就能够感受自己亲妈受过的痛苦。
早餐上来了,宁舒吃得很香,但是余冰兰感觉吃什么味道都没有。
有股说不上来的没劲。
突然间有点厌烦了,她果然是没脚的鸟,需要一直飞一直飞才行,等到落地的时候,迎接她的将是她不喜欢的生活。
人估计就有点贱,余冰兰非要找将臣要个说法,对她是有什么意见,才不吃她送的饭。
那些剩菜剩汤不吃,她送的饭也不吃,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真是冯佳偷偷摸摸送饭了?
看着在院子里打扫落叶的将臣,余冰兰走过去问,“你跟冯佳什么关系?”
将臣不理睬她,将臣见过的奇葩多了去了。
就是他收的徒弟,还有人怪他不公平呢,自己天赋不行,还怪他教的东西不一样。
这丫的奇葩程度,将臣表示水火不浸,内心毫无波动,一点波动都没有。
余冰兰:……
怕是个傻子吧,可这气质一看也不是傻兮兮的呀。
为什么不理睬她,简直无语了。
余冰兰跟他抢手中的扫帚,“我跟你说话呢。”
将臣手中的扫帚纹丝不动,余冰兰也抢不过来,心中越是发狠,非要抢了他的扫帚。
宁舒依靠在门上看着这一场闹剧。
余冰兰没事往将臣的面前凑干嘛,就不怕将臣露出青面獠牙来吓哭你。
将臣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看热闹的宁舒,觉得很无语。
实在想不通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干什么,难道她就收拾不了这些人,这是干嘛呢?
将臣虽说永生不死,但是也觉得这样真的挺浪费时间的,完全没意义嘛。
将臣越是不松手,余冰兰就铆足劲非要抢了他手中的扫帚。
结果将臣一松手,力道一松,而余冰兰本人还在使力,结果可想而知,身体直接倒退倒在地上,两只脚腾空向后翻,身体滚了一个圈。
余冰兰的柔韧性挺好的,但是下巴磕在地上,还磕到了一点舌头,顿时疼得余冰兰晕了过去。
祁宏昌一出来就看到了余冰兰被推到在地上了,嘴角有血液流出来了,吓得他连忙抱起了余冰兰。
都没来得及呵斥将臣。
宁舒让佣人去找大夫来,然后跟着上楼了,将臣也跟在宁舒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走,你不走我走了哦。”
“别着急嘛。”宁舒说道。
祁宏昌:……
是谁给他的勇气带着自己的妻子私奔的。
打了他的白月光,现在还要跟自己的妻子私奔。
祁宏昌都想跟他拼了。
不过现在余冰兰更加重要。
舌头咬破了,一直血流不停,余冰兰被血液呛到了,咳嗽得醒了过来,不过下巴被磕得很疼,让余冰兰的脖子不能动了。
余冰兰眼泪汪汪地看着祁宏昌,憎恨地看着将臣。
宁舒倒觉得哀怨多余憎恨。
对于她的眼神,将臣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大夫很快就来了,开了药,既然脖子扭了,自然是要用工具撑着的,这个时候没石膏什么的,就是用木棍夹着脑袋,不让脑袋动。
余冰兰有得苦受了。
要换做稍微残暴点的妖怪,只怕现在余冰兰早就死了。
宁舒假惺惺安慰道:“你多休息,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就算想帮人打扫,也没必要抢呀,这不是让自己吃苦了?”
余冰兰的舌头肿了,脖子脑子不能动,听到宁舒的嘲笑,反驳不了,只能转动着眼珠子看向祁宏昌。
祁宏昌盯着将臣看,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将臣转身走了,无视祁宏昌,差点让人炸了,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宁舒也走了,对祁宏昌说道:“你要好好照顾她哦。”
祁宏昌:……
没办法,现在余冰兰遭了难,祁宏昌心里很心疼,只能好好照顾余冰兰。
宁舒下了楼,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