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回到兰苑,看到之前的丫头之桃在门口等着自己,宁舒挑了挑眉头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之桃屈身行礼,“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肯定要在小姐身边照顾小姐。”
这丫头突然冒出来,宁舒翻眼撇嘴,之前干什么去了。
之桃看宁舒不说话,表情怪异,连忙说道:“奴婢之前因为手骨折了,一直都在养伤,现在手好得差不多了,就来伺候小姐。”
“哦,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还是回去好好养着。”宁舒淡淡地说道,养伤也没有说一声。
之桃跪了下来,“小姐,奴婢以后一定好好伺候小姐,请小姐再给奴婢一个机会。”
宁舒说道:“该做的事情做好,不指望你多忠心。”
这些丫鬟说白了也就是打工的,人往高处走太正常了。
“是,是,奴婢记住了。”之桃立刻喜极而泣。
宁舒又说道:“现在你去扫院子,先做着杂扫丫头再说。”
贴身丫鬟可是要精心选择的,哪能这么随便就能决定,贴身丫鬟对自己的情况相当了解,比爹妈都了解。
可是说是最亲密的人,宁舒还打算要考察一下之桃。
之桃毕竟是一直伺候凤清浅的人,就不知道凤清浅回来怎么处理这个丫头。
之桃听到宁舒把自己贬去做粗使丫鬟,脸色垮了垮,最后朝宁舒行礼,“奴婢知道了。”
宁舒嗯了一声,挥挥手让之桃出去,然后脱掉了鞋子盘坐在床上修炼。
凤清浅这具身体在宁舒和罂粟的争夺战下,身体机理已经出现问题,尤其是罂粟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阴煞之气,对身体的伤害还不是一般大。
宁舒只能修炼慢慢修复这具身体,不然凤清浅回来也会早夭。
宁舒呆在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信王居然行刺圣上,现在正在被全城逮捕,禁卫军正每家每户搜查。
让京城的气氛相当地紧张。
倒不是信王亲自行刺皇帝,而是皇帝时不时就把到京城来献寿礼的藩王拉到宫里聊天,顺带载歌载舞喝酒看美女。
跳得妖娆魅惑的舞姬们突然就抽出了雪亮的剑,对着一脸懵逼的藩王们一顿乱砍,当场就有好两个藩王被刺中了要害直接死了,好几个人都受伤了。
舞女挥舞着剑朝皇帝刺去,另外一些舞姬居然大声朝信王喊,主子,你先撤,属下誓死保护主子巴拉巴拉说了一些视死如归忠心无比的话,然后身上的令牌又无意识掉出来。
令牌上面就是一个大写的信王的信字。
信王当时脸都黑了,身边有几个舞姬围着她,美名其曰保护他,把他拽走。
信王回头看到被刺中了大腿的皇帝,气得要死。
刺中大腿算什么,有本事刺心脏,准头歪成这样,无非就是要把弑君的罪名按在他的头上。
靠着自己强大的实(光)力(环),信王弄死了缠着自己的舞姬,逃出皇宫。
皇帝大腿上缠着绷带,气得要死,发誓把信王捉住,全城戒备,城门关闭。
就是凤昌现在都被下了命令,一定要找到逆贼,凤昌只能早出晚归找凶手。
宁舒也觉得有些无语,皇帝这种行为就差直接说,朕就要陷害你,陷害的就是你。
连一起的藩王也倒霉了,估计是皇帝想要收拾这些让他看不顺眼,割地而据的藩王。
呀,好阴险啊。
不过这都不关宁舒什么事情,她没事就将气劲引导到身体每个角落,让气劲慢慢修复着身体。
不过凤昌他们并没能抓住信王,而是一个老头直接将信王救走了带出了城,让信王成功和自己人汇合了。
没能抓到人,凤昌他们都被皇帝惩罚了,凤昌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凤昌心情不美丽,让凤家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不敢触他的霉头。
宁舒看凤昌忧心忡忡的样子,安抚道:“父亲,不过是半年的俸禄。”
哪个官宦人家没有店铺的,只有一点俸禄能养活一大家子?
凤昌瞥了宁舒一眼,“妇人之见,谁说我是心疼俸禄,而是信王这次跑掉了,咽不下这口气,以后还有得乱。”
你明明也心疼俸禄。
宁舒叹了一口气,现在多国林立,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只是这合起来的过程就有点艰难了,现在罂粟已经被灵魂珠吸收了,没有超时代的热武器,靠一枪一棍统一这么多的国家,没有雄才伟略有点悬。
反正战争都伴随着痛苦和毁灭,毁灭新生,苦的都是毫无力量的百姓。
不知道凤清浅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统一,属于有生之年系列。
如果要打战,就关系凤家利益,如果凤昌出事了,凤家可能就因此没落了,所以凤昌才这么忧心忡忡。
老实说现在凤昌应该考虑凤家下一代继承人了,培养下一代继承人。
不过这些事情宁舒就在心中想想,毕竟自己不算是凤家人,而且自己一个女人,插足这样的事情,凤昌估计又要睁大眼睛瞪她了。
宁舒现在比较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这具身体的公主娘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如果公主娘出现了,原主的生活应该好过点,该不是女主罂粟死了,这公主娘就不出现了。
感觉这妈是罂粟的妈,不是风清浅的妈。
宁舒懒得操心外面的事情,天天就在兰苑里修炼,要么没事就写医书和绝世武功。如果以后有谁用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