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要对我们动武还是怎么?”站在夏景曜面前的人冷笑了一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拳头好了。”他笑着向夏景曜逼近,恶恨恨地道:“放心,我不会还手。正好……我们法庭上见。”
夏景曜看着这人无赖的样子,气得嘴唇发颤。
“是吗?那就法庭上见好了。”这时门口传来一个陌生而有威慑力的声音。人群里的喧嚣立刻停止了,所有人都转头望向这个陌生的不速之客。
只见他神色轻松,一脸自若地走近办公室。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此人是敌是友,只好默默地给他让了道。
“抱歉,夏先生,我来得晚了。”他轻快地走到夏景曜的面前,双手递给他一份文件。
夏景曜疑惑地翻看着这份文件,眼神从犹疑不安转为了恍然大悟的轻松。
“诸位请听我一言。”那人得了夏景曜的眼色,微微一笑,转身面向曹家的人:“我是曹天游先生生前的专用律师。”
此话一出,对面传来一阵不安的唏嘘声。
“曹先生生前就立下了遗嘱,交代要将他的产业交给养子夏景曜来继承。”律师的声音不算浑厚,但是中气十足,人群更加躁动了。他们质疑,不禁慌乱。
“不,不可能!你少拿谎话来吓唬我们!”
“对!要么就拿出真凭实据!我们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说你是律师就是吗?那我们也可以请律师来!”
律师淡淡地笑了,指了指夏景曜手上的文件,道:“不知诸位的意思是,这还不够证明吗?”
人群依旧在叫嚣着,夏景曜轻轻将文件举在手中,翻开来面向他们。
一个人不情愿地挪着脚步过来瞅了一瞅,两秒后,他脸色煞白地朝后退了两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不知这位先生有没有看清楚内容呢?”律师笑着,言语礼貌而谦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为大家解释一下。”
说罢律师看一眼夏景曜,清了清嗓子:“据曹天游先生的意愿,如果曹家其他人对此决定不满,或作出什么不安分的举动。就将你们以前从曹天游先生这边拿到的一切给收回去,日后夏景曜先生也有权利不再资助你们!”
没有想到,曹天游竟然将自己的全部财产交给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夏景曜,还为了这个夏景曜来采取了防备措施。这一群曹家人看着那份文件,恨不得用眼神将它斩个支离破碎。
他们愤愤地看着夏景曜,咬牙切齿。但又忧心于刚刚律师的那一番言辞,抢不到曹天游的遗产,总不能让夏景曜把自己原本的东西收了回去吧!只好悻悻然地离开。
因为这份文件,夏景曜顺利解决了这件事。终于不用被堵在办公室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辞了。看样子,那些曹家人终于该死心了。
夏景曜呆呆地望着文件上“曹天游”的字迹,有些恍惚。事实上,他自己也没有料到曹天游会将所有遗产都留给了自己。或许,是因为当年他对自己母亲的一片痴情还未尽。又或许,他为了弥补自己当初的行为也未可知。
不管是因着什么缘由,夏景曜都觉得有些震惊。为了能让曹天游的信任不被辜负,他只能更加地尽心尽力。
张檬发现,这几天夏景曜的气色不错,笑容里也满是轻松。想必这棘手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她不由地替他高兴,可恨现在自己还是不方便走动。不然,一定要缠着夏景曜出去约会庆祝。
不过,公司总部稳定了,夏景曜很快要回华夏分部坐镇。张檬很是不舍,吵着他要一起回去:“我绝对不会给你添乱!”她举起手来发誓。
夏景曜在她孜孜不倦的纠缠下败下阵来,只好无奈地点了头。这个张檬,只顾着自己逍遥,不知道他去说服外公时是怎样地恭敬,反复保证了一遍又一遍。
伤筋动骨一百天,张檬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夏景曜只能抱着她上下车,不让她走路,就这样带她回了国。
经过身世爆发事件,张檬父母已经知道夏景曜这个人,原来他竟是廉家的二儿子,还继承了曹天游的所有财产,对他的家世和才能比较满意。
看着夏景曜小心翼翼地送张檬回房间,有条不紊地为她收拾行李,张檬的母亲很是欣慰。她忍不住要将他夸赞一番:“a能遇到你我真为她开心。”
她用欣赏而慈爱的眼神打量一下夏景曜:“作为母亲,我没有多的期望,只希望ea尽快有一个好的归宿,在我们之外可以给她更多的陪伴和关爱。”
夏景曜心下了然,看样子这才第一次见家长,就在催婚了。他礼貌而恭敬地笑了笑:“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因为腿脚不方便,张檬现在还是留在家里工作。夏景曜刚刚回国,分公司有一批大小事宜在等着他处理。
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到夏景曜了,大概他除了太忙,也不怎么好意思一次又一次地往自己家里边跑吧!
缓缓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张檬看着窗外的那一片明媚,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到晴空下了。在家里待了那么久,她觉得自己简直快郁闷地发霉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檬心下一喜,迅速接了起来。
“ea!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电话里传来助理兴奋的声音。
“我现在已经应接不暇了!”
听着助理没头没尾兴致勃勃的话,张檬很是诧异。在激动的话语中,张檬终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