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一怔,听出了申符话中的含义,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问道:“你的师门长辈,愿意你串门吗?”
所谓的串门,就是已经有师承的人,再接受其他派别的传承。
申符倒也听明白了这意思,于是挠了挠头道:“应该能吧,我这传承来的有点奇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总的来说,似乎我就是当家作主的人了。”
听过严老讲述的秘辛之后,申符倒也明白了,自己有奇特的能力,这世上的其他一些人也有,虽说在档次上,可能远远不如自己的神符传承,本质上却差不多,严老算是同道中人,倒也不那么避讳了。
“天可怜见,天可怜见啊,多谢祖师庇佑!”严老顿时狂喜,激动得白须都在颤抖。
十几分钟后。
申符和严老一起走出客厅,杨文林和李成功连忙起身,都想知道申符最终有没有拜师。
“呵呵,杨先生,李先生,麻烦摆一桌酒。”严老心情极好,满面红光,笑呵呵地说道。
杨文林和李成功望向申符,都是露出热切及羡慕的神情。
看严老开怀的样子就知道,申符已经拜师严老了。
此刻农村家庭出身的申符,在成了严老的弟子后,足以让他们当成同样高度的人物来对待。
只要申符能得到严老几分真传,以后他们甚至要好好巴结申符。
很快,一桌酒宴摆了上来,申符行过拜师礼,正式成了严老的弟子。
然后,严老交代了申符一些话后,便匆匆离去,说是要给申符准备一份见面礼,恐怕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再度见面。
“申符小兄弟,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来来来,今天哥哥好好跟你喝两杯,咱们以后要多亲近亲近啊。”
严老离开后,李成功这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一把搂住申符的肩膀,热情豪爽地笑着。
一身官威的杨文林,也是拿出一张只写着名字和电话的名片,递给申符,和蔼地笑道:“小申,遇到什么不好办的事情,就打这个电话。”
面对这两人的热情,申符有些犹豫,没有去接杨文林的名片。
杨文林心中有些无奈,以他的身份,手机号几乎只有家人知道,其他人有什么事情,都是联系他的秘书。
现在将手机号给申符,这家伙竟然还不愿意收。
杨文林再三相劝,说了他与严老关系也算密切之后,申符才收了下来。
“杨先生……”
申符刚开口,杨文林就故意将脸一板:“叫什么先生,你是严老的晚辈,叫我叔叔才是。”
“呃,杨叔叔,你是多大的官啊?”申符改了口,好奇询问。
他虽然猜出这位皮肤白净、身材微胖的人是当官的,但究竟是多大的官,却毫无所知。
李成功这时嘿嘿笑道:“姐夫是副省督,二把手,你说多大的官?”
申符吓了一跳,竟然是这么大的官!
在别墅里又吃了一顿饭后,李成功本想留申符住下,但申符执意要回学校,李成功便亲自开车,送申符离开。
灯火辉煌的路上,申符坐在车里,望着车窗外的路灯和来往车辆,心中十分感慨。
开学之前,他还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但接受了神符传承之后,他兜里的钱虽然只有二十块,却已经接触到了以往遥不可及的大人物。
命运如此奇妙。
正在开车的李成功,时不时跟申符亲热地聊上几句。
忽然,李成功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然后怒斥道:“你是怎么当经理的?三个拳手少了两个,妈的,这肯定是宏林酒吧那边的阴谋,估计那两个拳手就是他们安排的!”
平息了一下怒气,李成功沉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十点之前,必须给我再找两个拳手,今晚要是输给宏林酒吧,你也别干了!”
挂了电话后,李成功依然有些怒气难平,脸色不太好看。
“李哥,你有急事就把我放这吧,离我们学校不远了,我自己走回去。”申符出声说道。
“不碍事,我被人阴了一把,就算现在过去也无济于事了。”李成功摆了摆手,没有掉头的意思。
然后,他突然从车里拿出一个小皮包,递给申符,道:“老弟,那天是我媳妇不对,这是给你的赔礼。”
申符接过沉甸甸的黑色皮包,拉开一看,里面是五叠打着封条的崭新钞票,一共五万块钱。
从小到大,申符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更别说拿在手里,此刻只觉得有些烫手。
申符连忙将包还给李成功,拒绝道:“我不能收,那个黑色砚台被我捏碎了,就当扯平了。”
“申符兄弟,你这就是打哥哥的脸了,那个砚台捏得好,也该吓吓我那媳妇,省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老给我添些麻烦事。这钱是哥哥的赔礼,这个面子你要不给,哥哥能心安吗?”
李成功很会说话,让申符都有些不太好拒绝。
申符犹豫了一下,道:“那我收下了,就当是我找你借的。李哥,你刚才说什么拳手,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讲讲?”
“我在西霞街有个酒吧,周五周六都会搞几场拳击赛,吸引顾客,生意还不错。西霞街的另一家宏林酒吧自己没本事,觉得他们的顾客被我抢了,就抄袭我的创意,跟着一起搞拳赛,上星期还来我这酒吧踢馆,结果输了不服气,今晚又来了。”
说到这里,李成功脸色一沉:“可这帮孙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