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莹莹笑了笑，在黎小雪的对面坐了下来。
黎小雪也有些看累了眼睛，往后靠到了椅背上，拿指尖按了按晴明，又长舒了几口气。
曹莹莹也要了一杯咖啡，抿了一口之后，有些挖苦似的，和黎小雪说：“怎么样？看了半天了吧？有合适的吗？”
黎小雪不快地看了曹莹莹一眼，没有吭声。
“我倒觉得有一份工作挺适合你的。”曹莹莹又一脸认真地说。
黎小雪越看着曹莹莹认真，越觉得是在玩笑自己，没好气地问了一声：“什么工作？你说得正经儿，也就罢了。你如果拿这些来玩笑我，哪怕就只有一个字，我可饶不了你！”
“迎宾啊！有你这么一个神仙一样的迎宾往那里一站，还不宾朋满座了？”曹莹莹说着，忍不住，就笑了一声。
黎小雪见曹莹莹果真是在和自己开着玩笑，脚在桌下一伸，就往曹莹莹的腿上踢了过去。
曹莹莹应付黎小雪，自然不在话下，抬起一些腿来，轻轻把黎小雪的脚挡到一边，而后又还以颜色，踢回了一脚。
黎小雪赶忙把两条腿一拢，倒把曹莹莹的脚夹在中间。
曹莹莹见自己的脚给黎小雪夹了，禁不住又一笑，说了声：“行啊！长能耐了。”
黎小雪却红了脸庞，把两条腿慢慢地松开了。
曹莹莹不知道黎小雪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把脚也慢慢地收回来之后，又和黎小雪说：“你没看吗，研究生都去看大门了。我就说你，脑瓜子一热，什么出格的事儿，都干得出来。现在，明白了吧？”
黎小雪实在不想谈这一茬儿了，不管怎么说，也都搬不回来了：“我真的早就想换一个环境了。”
曹莹莹“哼哼”一笑，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之后，说：“真想换个环境，总也要找到了下一家才好说话。就好像交男朋友，有了新的，才可以把旧的……”
黎小雪知道曹莹莹并不是指着自己，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曹莹莹的确也是随口说的，见黎小雪的脸色不好看了，才把话给收住了。
黎小雪又喝了一大口的咖啡，却没有觉出丁点儿的苦来。
“小雪，”曹莹莹这一回，是极其正经儿的了，“你真不如上娱乐圈儿发展发展。”
“娱乐圈儿？”黎小雪给震惊了一样，不解地问曹莹莹。
曹莹莹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真的，小雪，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去试一试，真的白瞎了。”
黎小雪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那哪里是咱们这样的混的地方？”
曹莹莹坚持着说：“你不去做一下，怎么就知道自己肯定不行呢？”
黎小雪还是摇头，说：“青春饭，我才不乐意去吃呢。再加上勾心斗角，潜规则，我可做不来。”
“天底下，也就只你黎小雪一个是大白，行了吧！”曹莹莹说着，又瞟了黎小雪一眼，“德性！多少女孩子，挤破了脑袋往里冲，到你这里可倒好，勾心斗角，潜规则？”
“我这个人呢，最怕的就是和人家挤了。”黎小雪也是半开着玩笑地说着，又觉得自己好像挤在了公交车里，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曹莹莹更觉得黎小雪有些怪怪的，可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出来。
“好了，也坐了半天了，怎么，你也不用上班了吗？”黎小雪说着，就要起身。
“你坐下！”曹莹莹说着，就有些着急似的。
黎小雪盯着曹莹莹的脸，又坐稳了身子。
曹莹莹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稍微地顿了一下，说：“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现在就有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黎小雪实在没有想到曹莹莹还有这样的“神通”：“难得的机会？莹莹，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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