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拆过她的台,弄得她很没脸。惠怡想了想,侧身问林青筠:“我好像记得你和赵芸霜有过节,一时想不起了。” “几年前的事了。”林青筠与赵芸霜正面相遇就只那年的踏春,当时周遭游春的人家多,必定是传回了城内,消息略微灵通些的都知道。那时她只是林家义女,赵家便是知道此事亦不会放在心上,反记恨她,后来她做了亲王妃,赵家又深恐她记恨旧事,有心赔罪又已时隔的久了不好提。这么几年来,她与赵家若遇着了,彼此都是淡淡的,她也曾听徒晏说过,赵家与定郡王走的近。 只想不到,贺月芙会和赵芸霜扯在一起。 赵芸霜与贺月芙不同,赵芸霜虽低嫁,娘家却不容小觑,况且心计比贺月芙高了不知多少,加上新仇旧恨的……虽然她一直不明白,赵芸霜都已经顺利嫁给张鸣了,还总盯着她有什么意义?又想到赵家亲近大皇子,如今徒晏也上朝参政了,她不免想的深了些。 散席回到府里,左思右想总放不下,干脆将此事告诉了徒晏。 “我让人去查查。”徒晏对未来早有规划,哪怕身体好了之后,他对将来之事虽有动摇,却不曾想过负了林青筠。如今清静相伴的日子是他盼来的,他不容许有人来破坏,若真有人心存恶意,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子,他下手都不会仁慈。 事情查的很快,当晚便有回音。 原来赵芸霜不知怎么和贺月芙扯在一处,两人皆对林青筠不满,便成了所谓的好姐妹。赵芸霜为了帮好姐妹达成心愿,去求了娘家,赵御史另有居心,应了此事。又是一番运作,使得宗人府想起身为皇子亲王的徒晏竟只有一个王妃,实在有失皇家体面。宗人府正打算向皇上上奏,以维护皇家颜面和为皇家子孙计为由,为徒晏择取侧妃侍妾。 林青筠听得此事,并无恼怒心慌,只是厌恶。 若非徒晏早求了帝后恩准,此生并不再纳侧,单凭宗人府的一本折子就能令她头疼。只因宗人府的理由很正当,是时下人们所共认的,即便是徒晏本人都难以反驳。哪怕现在有了皇帝默许,但在宗人府堂而皇之提及之时,皇帝当真会遵照前话? 毕竟,徒晏身体好了,皇帝有日渐倚重,真能容许徒晏只守着一个王妃? 徒晏却是若有所思,片刻后说:“赵氏此人早年受过刺激,性情变得很极端,她将张鸣视作私有物,对其管束很严,不容许对方有丝毫脱离掌控的地方。她如此针对你,大约还记恨着张家曾与你有过婚约。既然如此,想必她不止一个打算。”随之徒晏唤进一个人,吩咐了一番。 林青筠有些厌烦:“到底惠怡郡主说的在理,你现今就是个香饽饽,今儿有个贺月芙,明儿又是谁?” “那我继续病着吧。”徒晏也不想看到她为此烦心,但他的身份注定躲不开这些是非,现今便是想离开京城都难。 “好好儿的,装什么病。”时下人们都迷信,没什么大事寻常哪里肯装病咒自己呢。虽然她不信这个,可也不愿意看着徒晏因为这个避在府里。托着下巴想了想,嘴角浮起坏笑:“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个贺月芙加上赵芸霜,我一个亲王妃若怕了她们,传出去还有什么脸面。虽说赵芸霜性子不好,但悍妻一职做的不错,我倒是可以借鉴一二。” 徒晏听得发笑:“王妃所言有理,咱们府里的事都归你管,我都听你的。” 想起一事,又说:“我昨天去户部问了,尚有几处宅子没卖出去,只是看格局地势都不大好。你说的会所总要修的清幽些,园子必不可少,又得有些私密所在,地方太小也不行。城西倒有个合适地方,一家茶楼要转手,正好临着街角。茶楼地方虽有限,却能连着将那一块儿都买下来,门脸儿不许多大,内里倒是能阔一阔,且那后头临着一条河,可以做天然屏障,又有利于引活水凿塘。” 林青筠听着不错,取出早先写好的规划,一一与他讲了,又说:“我不懂得园子图,对于筹建会所也只有大体想法,倒是你来勾画吧。总归这几处算进去,你再酌情增添些别的,等图纸出来咱们再商议。如何?” “也好。”徒晏以前画过王府的园子图,也研究过这方面的东西,算是有些心得。 一个月后,会试放榜。 林青筠正在书房里为安乐画像,这是安乐讨了好久的,今儿才算收尾。搁下画笔,唤白鹭端水进来洗手。门一开,只听外面丫头们正在议论着会试放榜的事儿,断断续续的听到什么状元、林家之类的话。 “王妃,您猜会试头名是谁。”尚未见人先闻其声,百灵画眉捧着毛巾香胰子进来服侍,另有个立春端盆,立夏立秋几个都侯在门外廊上。 白鹭与相思则在收拾颜料,清洗画笔调色盘,这画室内的东西她不许人轻碰,只让白鹭四个清理收拾。 一边洗手一边笑道:“每年那么多举子参加考试,我能知道几个,偏来问我,那必定是我认识的。庄家大公子吧?” “到底是王妃!”百灵笑道:“确实是庄家大公子,会试的会元呢!四年前的乡试那庄大公子得了解元,此回是会元,若殿试点了状元,可就是□□了。那都是戏文里的故事,我还从未见过呢。” “别说你没见过,本朝建国到现在,中过□□的人统共不过一只手的数儿。上一位还是在先帝初年的事,距今都有五六十年了。”林青筠以往常听林如海夸赞庄黎,如今看来,庄黎果然不俗。一个人单单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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