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报发送出去后,上级的态度很明确:有来无回。
特种部队之间的较量和野战部队不同,有时在同一战地,双方的野战部队坐在一起喝喝茶,跳跳舞,搞下联谊,而双方的特种部队就在眼皮子底下正在你死我活的死掐。
前段时间,边境上出了许多意外,不用说,就是这些鸟三干的,我们习惯将印方的特种部队称之为鸟三。
一些事件,对于公众媒体和人们来说,也许是巧合,但对于t5来说,这就是确切证据。
所以,来了就不要回去。
我决定将这场较量控制在帐篷对峙处的二公里外。
我们和对方的武器都装着消音器的,哪怕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别的部队也不会知道。
“a连负责南面,b连负责北面,c连找出狙击手,行动。”我在无线电中下令道,说完后,开始移动阵地。
在瞄准镜中我看到对方没有机枪声,因为机枪不可能用消音器,一名穿着伪装服的鸟三,像猫一样在前面探路,瞄准他后,我数道:“三、二、一!”
子弹被击发时,底火与弹药的作用下,产生强力的爆炸能量,将尖锥形的弹体狠狠推出弹壳,气体在刻着螺旋形的枪管下,让弹头高速向前旋转起来,声音与火焰到达仿佛有着无数房间的消音器时,能量被吸上,子弹出了消音器后继续疾速向前,而声音与枪焰却消失了,这种能量的转换发生在短短的零点几秒内。
子弹一下子击中尖兵的太阳穴,他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尖兵身后的鸟三呆了一下秒后,马上就地躲了起来,当他爬在地上的时候,子弹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把帽子打了一个洞,他的后背上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在第一波打击中,对方一下子挂掉了六名鸟三,现在还有十一名鸟三活着,山地作战中并不是像电影中那样,双方欢快的对射,这样的场景常出现于野战部队,在特种部队中,大家都是隐蔽高手,首先你要找到对方,找不到对方的时候,就不要乱开枪,不要将自己暴露在外面,更不要弄出声音。
所以,现实中有时会是这样的,对方一半天不动,要动的话,要么是发现了对方,要么是对方发现了自己,一颗子弹射过来,运气不好的话,就交待在这里。
这时太阳出来了,我们在阳面,对方的在阴面,在光线上我们立马处于下风,我像蛇一样,紧贴着地面,用乱石掩饰我的身子,十分钟后才换到阴面。
我看到两名鸟三正用瞄准镜在找我们,看到他们那操行,心里马上想到一支部队,印藏特种部队,这是一支专门用于高原山地作战的特种部队,说白了就是专门对付中国的,中**方的特种部队没少和他们交过手,由于印藏山地特种部队在人员选拔上要求高原地区出身的,在身体素质对高原的适应,就比我们有着天然的优势。
我正准备射击的时候,对方突然开枪,不过,角度不是射向我的,是煞神暴露了,刚准备射击的时候,一颗子弹打中离我三十公分的石头时,我的头马上缩了回来,对方也发现了我。
数了十声后,双腿用力向后一蹬,身子一下子溜到另一边,刚刚觉得安全的时候,靴子上好像被什么拽了一下,心里一紧,靠,居然被对方打中靴子,靴底出现一条口子,后背一下子冒出一股冷汗,刚才再慢一点点,我就有麻烦了,同时我意识到自己被一名狙击手给盯上了。
这真要命,双方都采取的是无声战斗,不能用枪声来分辨对方手位置,感觉了一下子弹刚刚穿过靴子的方向,对方的大约位置就知道了。
“我十二点钟方向有一名狙击手,大家小心。”我说道。
无常就是一只爬行在山间的蜥蜴一样,灵活而机警,无声无息。他的身子在地面上,两只手和后腿也贴在地面上,向前方运动过去。
近了,渐渐的近了,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一名狙击手和观察手,两个人穿着漠地迷彩,正死死盯着对面的中国特种兵,无常的身子一转,继续向他们的上面爬去。
如在平时,扔一杖手雷就行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许多手段都不能使用,只能无声无息地解决战斗,他终于运动两个人的上方了,轻轻地抽出匕首,像黑暗中的死神一样,盯着自己的猎物。
霸道感觉挺憋屈的,在这样的场合下,机枪不能用,他擅长的火力打击不能发挥,手里拿着一支ak74,感觉不够劲,更要命的是,在这样山地场合下,他的身体优势反而成了负担,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没有大面积的掩护物,这让他很容易就成了靶子。
卟!
一颗子弹打中了煞神的背包,他一下子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用步话机报出狙击手大概的方向。
轮回看着对面一百米外的小山坑中,那里有三名鸟三,对方是山地作战的老手,而且反狙击意识十分强烈,一时之间,他被困在这里,听着队员报出狙击手的位置,却动也不能动。他只能看到对面的山石,在阳光的反射下,隐隐有一种光芒。
这时,他心里有了一个主意,拿出mp7对准对面山上一块突击的山石下面开始射击,安装了消音器的mp7开火的时候,高射速下只能听到轻微的撞针声,子弹击中对面山石下面碎石后,几块碎石一下子打飞,形成一处小小的陷处,又是一颗子弹打在同一个地方,陷处越来越大。‘
碎石顺着山坡向下滚了下来,在下面伏击的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