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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女兵们还是没有找到可以休息地方,只得另想办法了,从行具中取出防水毯和一块薄膜,把薄膜放在防水毯下面,把背包放在成四边形,然后用积雪垒起一道防风墙,八个人的材料刚好可以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战地帐篷,再钻到里面后,女兵们突然发现,比起外面的风雪,在里面感觉和天堂差不多了,曾经那讨厌的基地更是天堂中的天堂。就爱上而外面简直成了不可想象的地方,那会儿她们并不知道,以后她们会在很多地方过夜,丛林、山地、墓穴、水中。
古曼文和何安雁站着第一岗,黑乎乎的夜色之下,除了能听到簌簌的落雪声外,天地之间安静极了。两个人坚起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结果除了落雪以外,还是听不到什么。时间久了以后,都开始觉得无聊。
后半夜的第四班岗是于凡蕾和古曼文,由于今天的一整天行军,两个人都累得不成样,再加上饥饿让人不时感到一阵阵无力,两个人听了四周一会儿动静后,就睡了过去了。古曼文突然想起了奶奶,奶奶今年差不多六十三了,从小到大她最疼自已,哪怕自已犯了什么错,她都会护着自已,自已从小也最愿意跟着奶奶相处了。自已参军那天,奶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奶奶红红的眼睛却告诉她,奶奶真的舍不得,她还笑着安慰奶奶:没事啦,就两年时间而已。
她梦到奶奶给她做的红烧肉,那香味和味道是自已一生都忘不了的,女孩子家虽然不喜欢自己瘦瘦的,但她每次还是抵不住那红烧肉的诱惑,甚至她都在想,小时候她还想到,如果哪天结婚了,一定要嫁一个会做红烧肉的家伙。
在梦中,她看到那碗红烧肉,在集训营这么久了,看到一碗红烧肉,这还了得,于是飞快的伸出一双筷子就要去夹,这时不知哪里跑来了了一条大狗,恶狠狠地就要抢她的肉,她下意识地要去踢那狗的时候,那狗一下子咬住她的腿。
“啊!”一股钻心的痛楚一下子传上她的脑海。古曼文一下子就从梦中醒了过来。这时她才发现,好像这不是梦。这时她看到四周好像有几对绿萤萤的不火光在游动。就在那一瞬间,她一下子惊醒了,她马上发出警报:“敌袭!”
没有人想到,在这样的天气之中,居然会遇到狼群,怪不得之前一直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敢情是这些畜生?
“啊!”
古曼文反身一下子扑到咬着自己的狼身上,下意识地抽出匕首,一下子插入狼的脖子中,感到痛苦的狼,一下子松开口,把古曼文的腿放了下后,在地上不停的哀呜,古曼文又是一刀捅进它的身子。
女兵一下子全都惊醒了,习惯性的操起枪支对准那些暗处的绿光,狼群开始发动进攻,它们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各自向最近的目标扑去。
热米兰看到空中划过一道绿光,那对绿光扑向了她,她下意识的一脚对准那对绿光踹去。在这支小队中,她对狼的认识是最深刻的,如果曾经不是路过的袁睿,说不定她早已葬身于狼腹之中,那以后,她研究过狼,比任何人都知道它们的弱点在哪里。
“呜!”
被踢中腹部的狼痛苦地叫了起来,千万年的形成的兽性让它并没有放弃,在地上滚了一下后,又转身向热米兰扑了上去,它这次一定要狠狠咬到那女人的脖子……
战斗往往就是瞬间就决定了结果,一旦进入战斗,那就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在这样的大雪天,饿了好多天的狼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队猎物,虽然猎物的数目众多,为了生存下去,它们不仅要耐,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同时一旦发起进攻的时候,绝不后退,也许错过了这一顿饱餐,明天还能不能看到白光,很难说了。
饿狼,是最可怕的动物,它们为了生存,甚至敢向狮子老虎挑战,去拼博一下,也许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如果完全不去博一把,那就真的等死吧。
女兵们早已习惯了那些突然其来的进攻,在集训营,没有哪一次训练不是突然之间发生的。也许就在睡眠的时候,营地就会受到炮击。
曾经在一次野营的时候,白天的训练让女兵们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当女兵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发现全体都被人给绑了。而那天杀的教官阴阴地看着女兵们,那眼光是一种恨铁不成钢,一种阴谋得逞的眼神。
女兵们被绑成一排,男兵拿着木棒就扑了上来,虽然那些木棒不会打中要害部位,但是那血肉相连的感觉痛啊。一顿暴打后,教官开始用高压水枪对准女兵们射去了。女兵们一下子被水冲到了泥水池中,而教官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水枪不停的冲了二十分钟后才停了下来。然后女兵又得背上负重开始五公里越野行军了。而在行军过程中,还得提防不知从哪里射出的橡胶子弹,时间长了以后,女兵们开始会习惯性的第一时间卧倒,寻找射击点。又有时,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女兵不小心踩到了演习地雷,这时女兵发现面对她们的是雷区,这是女兵们不得不在弹雨中开始排雷。
学习!再学习!训练!再训练!
直到那些习惯深深印到骨子里。
直到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曾经她们无数次咒骂那个混蛋这样整她们,是不是一个超级心理变态,这一次,从她们遇袭,死里逃生,直到现在遇上狼群,她们才从心里上地觉得原来那个变态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