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没有说几句就干起来,边上的一些食客看到这阵势就跑路了。那天我的心情难得出奇的好,就坐在一边看他们打架,一边啃着我的羊肉腿。双方干得很火,一会儿啤酒瓶就碎了n个,桌子也砸了n张,双方都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这时一个人看到我在边上居然没有走,还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脑子里居然想起一个段子,话说一个傻鸟也是像我这样在某个场所看到两队人干架,于是那傻子就坐在那里看热闹,双方打了一半天后,发现有个人在那里居然一动也不动的,那架子就摆得像老大一样。于是双方都误以为那是对方的老大,于是双方人就把那傻子给海扁了一顿。这个段子告诉我们什么?这个段子告诉我们,没本事就不要装逼。
一个胖子拿起啤酒瓶就像我砸来,不过啤酒瓶没有打到我的时候,他的脑门上就碎一个瓶子。
爷爷的,好久没有干过架了,以为老子是病猫。不要看这些家伙一个个牛高马大的,丫的都是只只纸老虎。很快在我面前的五个人倒在地上趴不起来了。这时又来了两队人,这阵势一下子从酒馆暴动变成街头暴动了,这时警车过来了。
这次警车过来时没有鸣警笛,这让我对这帮警察有一点好感。以前警察去抓人的时候,特别是在电影中,警察还没有到现场就开始用警笛通知犯罪分子们老子来啦,你们快跑吧。于是犯罪分子们一哄而散,当警察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狼藉,于是警察们就可以大声地说道:那些****的混蛋们,在我们的威名之下早已落荒而逃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过来的居然是特警。在很多民风剽悍的地方,不和警察干过一架,出了门就不好意思吹了,能和特警们干一架的话,那可是在外面吹牛的资本。两帮人看到特警们来的时候,居然全都没有逃,就连刚才躺在地上不动的家伙们好像也回过魂来一样,操起家伙向们扑了上去。
在战斗中我居然看到了一队女特警,没有想到这队女特警下手比男特警们还要狠,几棍子过去,不是打对方的****,就是往对方的疼痛神经上面招呼。经过她们手中的好汉们个个都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弟弟。
看到这场景,我当然就是闪人了,再不闪人的话,被抓进去了,那老脸不丢大了显然我还是低估了们的智商,这些家伙早就把街给封了,看来他们今儿个晚上是想好好地活动下身子,翻墙而去了。不过,我还没有翻墙的时候,一名女特警过来了,她二话不说,就举起警棍向我打过来,看到她那架式我就知道这妞想打我哪,我身子一闪,躲了过去。她没有就这样放过我,接下来就像暴风雨一样向我进攻起来,就在晃然间我突然觉得这一套套好熟啊。
进攻!进攻!不停的进攻!直到把敌人打倒为止!
对,这就是特种部队的作法!
而她也发现好像她的进攻对我好像作用不是太大,这时她的动作更快了。越来越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当她一招顶****使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找到那熟悉感觉的源头了。
“暴风雪诛!”我叫了一句。
“不死不休!”那女特警居然回了一句。
于是我们在那一瞬间停止,能知道的这八个字的人,并不多。很多时候曾经的那些口号当我们离开部队的时候,都成了一种怀念,一种放在心里不说的怀念。
“你是教官?”那女特警说了一句。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什么事情啊,现在我居然被曾经的学员乌尔兰当成违法分子的殴打,这话儿如果被传出去了,那特种老兵的江湖不把我给笑死啊。
知道是自己人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再打了。
不过,程序还是要走的,因为我在现场,而且还要准备逃跑呢从原则上,乌尔兰不能替我说话,当我戴上手铐后的一个小时后我就被放了,这事也很简单,双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我只是一个路人甲而已。我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看到乌尔兰在外面等我。
乌尔兰,在集训队的编号是165号。我对她的印象挺深的,因为她在当时的那批学员中的个子算是很高壮的一个人了,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格力,觉得这以后是个做火力手的角色,后来她也不负重望的担任起火力突击手的角色。我们还曾经力挺配的,估计两人在一起的后代不会弱到哪里去的。
“教官,让你委屈了。”乌尔巴兰笑道。
“没事。你怎么在这里?”我问道。
“我已经复员半年了,复员后就到呼城了。”
“你们小队有多少人啊?”
“加我一共十六个。”
“不错啊,女特警呢。”我笑道。
“呵呵,还不是学以止用呢。教官,走,我请你喝酒去。”
我和她并排走出公安局的时候,一些认识乌尔巴兰的警察们意味深长地笑着我们两个。老实说,乌尔巴兰长得还不错,虽然高大了一点,但是身上也不会有什么肥肉产生,能天天高强度训练的女人,身上的肌肉是不会少的。皮肤也算是白皙的那种,不然的话,当年我们也不会拿她和格力开玩笑了。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事的话,估计她还真成了霸道那鸟的老婆了。
老早就知道了蒙古人的酒量很好,而且蒙古族的女人酒量也不错,乌尔兰把我带过去后,我才和道那里不仅仅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