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那天,我们玩得很开心,没有想到,我们所有的费用,都是何小惠一个人包办的,吃饭、喝水、坐车都是她掏的钱。她说:
“你们啊,天天呆在部队上,好不容易出来休息一下,就把零花给自己父母买点东西寄给他们吧,父母在家,也不容易的。”
她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怔了半天,这让感觉又重新一次认识了她。
直到我们快要回去学院的时候,何小惠当着大伙的面说道:“袁睿,和我去一个地方。”
我:“我们有规定要按时回去的。”
她:“我保证让你在不会迟到一秒钟。”
热米兰:“姐姐一定有什么重要的话对你说,你去吧。”
她那口气我怎么听着……就像小老婆让自己的相公去找大老婆谈谈的感觉呢。
我跟着何小惠上了一辆车,车子开到一家酒店,酒店的房间早已开好了,这让我感觉她还是有预谋面来的。一进门,她就抱着我直接亲吻起来。
我:“我去洗个澡。”
何小惠:“我就喜欢你身上汗汗的感觉,好闻。”
然后她脱掉上衣,用力拥抱着我。
许多时间以后,我才明白了一件事:能相见的时,请一定相见,哪怕只有一分一秒,也不能浪费。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许多人总以为时间还多,人生还长,孰不知,一转身,可能就是一辈子。
相见,我们温暖过,不后悔;不见,后来我们遗憾一辈子。
世事难料,可有几个人能懂得人生?就把每一次相见当成最后的时光,这样不会想到浪费,这样只会想到珍惜,不需要拘束,不需要腼腆,我们疯狂,我们珍惜彼此。
哪怕有天不能再见,也不会感到遗憾。
温存过后,何小惠躺在我的怀里,她说道:“明天我就会走了,有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开着车来找你,但是洪水冲垮了大桥,车堵好久,河水很猛。那五十米的河面却生生的阻断了我去见你的道路,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岸,痛苦地回头……”
许多年后,我在**,有一天,她过来找我,车子行至波密的然乌,大水冲垮了桥面,她在车子里等了一夜,第二天得到的消息是昨晚修的桥又被冲走了,那时,是雨季,河水很猛,河面很宽,看着这个假期再也修不好桥,她失望地离开了。
我们在想,如果当初多在一起,如果当初她早走一天,也许时光就不会一样,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能相见时,请不要浪费每分每秒,时光不会辜负我们,是我们辜负了时光。
好天晚上还真的是没有迟到一秒钟,因为我是最后一秒进到校门的,站在门口,隔着哨兵和铁栅,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好像双眼中有许多心事,却不说。她咬了咬牙,对我说道;
“袁睿,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请不要恨我,我也想为了你啊。”
说完后,她就跑开了,夜幕中,她的身影有点孤单与落寂,一半天后,我才回过神来:袁睿,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请不要恨我,我也想为了你啊。
我没有想她所说的意义,那是代表什么。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脑子里有些乱乱的。
很快,繁重的学习任务让我没有时间去想别的问题。
我并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一个老熟人,或者说是情敌也可以。那天早上我在校院中漫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转过头后才看清原来是杨中军,有很长一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总觉得这家伙的气味我都能老远就能闻到。
“我听说学院有一个特习班,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他笑道。
“我也没有想到遇到你,恭喜你啊,进修回去以后又得升一级了。”
当我说这句的话的时候,发现他却有一种好像惆怅的感觉。
“升不升倒是没有关系,过来充实下自己就行了。那是你同学吧。”他看着雷友水几个来的方向说道。
“是啊,来介绍一下……”
我们学习任务很繁重,虽然见到了杨中军,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搭理他,也没有问过他和孟雪肖的事,有好几次散步的时候,我看到他穿着一身便装急急地向校门走去,我们打了一个招呼后,他就走了。
像杨中军这样的很正常,在这里来学习的人很多,各个军区的军官都有,有时军官们小聚一下这样的事很多,一是为了大家认识一个新朋友圈,二是方便联络。官场有官场的行事规则,军队也有军队的行事原则,虽然军队禁止山头主义,不过,山头主义在军队里明里暗里都多多少少存在。
军人在酒桌上拼酒,在战场上拼命,也许今天咱俩喝酒了,哪天战争爆发了,说不定能救的就是那个山头主义的那个家伙。
不过,每过一段时间,军队内部就会展开一次整风运动,除了违规违纪的家伙以外,专打山头主义。
大量的理论学习外,我们还需要各种各样的演习,夏冬来上次演习失意后,每次我们演习的时候,他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看看。
特种指挥是一门十分专业而综合性强的学科,它要求指挥员的素质相当高,一名特种军官熟悉国内外各项武器,还需要了解最新科技成就,甚至对生物、生理、地理、天文、语言、人文心理、军事、都需要熟悉,算算,一名特种部队的优秀军官,还真像一本大号的百科全书。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