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百里奇?”曦瑶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要怎样,一个两个都借着假的名字在她面前晃悠,真当她是软柿子捏的吗?
“不错,之前多有隐瞒是因为不想你卷入过多的是非之中,如今,我觉得你很有必要知道,”这个丫头,别看平时很精明,在有些事情上却傻的可以。
“奇哥哥,这个人这么不识好歹,你理他做什么?”丁瑶看着白启,不满的说道。
“百里奇,难道是那个人?”十四看着丁侯爷,眼中带着几分询问,丁侯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地点了点头。
“还真的是他,”这个人就是巫蕴国有史以来巫术最为精通的皇子,是巫蕴国早已命定的储君,可是他怎么会成为安阳侯的女婿,对了他怎么忘了,安阳侯的夫人好像就来自巫蕴国。
“你认得他,他是谁?”曦瑶一把抓住十四,厉声质问到。
“何必问他,我亲自回答你,”白启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曦瑶握着十四的手。
“你的话,我不信,”被人骗了一次是傻,两次是蠢,第三次就是活该。
“十四,丁侯爷,今天这顿饭我想还是算了,我有事就不奉陪了,”今天的这顿饭只要有白启在,她想她根本吃下去。
“那我也不吃了,”十四看了一眼曦瑶,匆匆的跟丁侯爷告辞。他找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他离开,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他命中的贵人。
“侄儿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来拜访。”今日来本来是有事情找侯爷,却不想被丁瑶纠缠的半天,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丁瑶是假的,他自然没有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
“好,”丁侯爷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眼前的这三个人这般姿态,他虽然不解其意,不过也不会贸然发问。
曦瑶走的着急,又有些慌不择路,因此等她反应过来时,面前只有一堵厚厚的墙壁。
“不走了?”白启站在曦瑶的身后,看着面前的女子的背影,这个人,才是他应该找的人。
听了白启的话,曦瑶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矗立在哪儿,低垂这头。
“既然无路可走,不如就听我说几句,”白启缓缓地靠近曦瑶,很担心此刻对他已经有了偏见的曦瑶再做出什么反常的举动。
面前的女子依旧没有说话,不是曦瑶不想说,只是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对于我的身份很惊讶,这些事我原本就打算在那一日与你说清楚,只可惜你并没有来赴约,你可知道,我那日为何那般生气?
“为何?”曦瑶抬起头,看着白启,哦不,应该是百里奇,冷冷的质问道。
“吃醋,因为我吃醋了,”虽然作为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为了一点小事吃醋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可是百里奇并不介意,在夫人和面子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吃醋?为什么?”曦瑶的眉头微微皱起,曾经她也吃过醋,为了那个根本不在乎自己人,后来才知道自己那样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愚蠢。
“傻瓜,话都已经说的这般明白,你还不知道吗?”白启靠近曦瑶,俯下头,柔软的嘴唇划过她的脸颊,轻轻的凑到她的耳旁,缓缓地说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瑶瑶,我喜欢你,你当真不知吗?”
“喜欢我,你不是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吗?”曦瑶推开白启,一个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人,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我的未婚妻,不就是你吗?”白启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偷揶的笑,理所应当的反问道。
“谁是你的未婚妻,”曦瑶不服气的反驳,随即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我的未婚妻,瑶瑶,”他很庆幸,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命定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曦瑶看着白启,问道,她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一次,我看到你随身携带的玉佩的时候,”白启毫不掩饰的说道,“那块玉佩是我巫蕴国的宝物,女子常年佩戴,对女子的身体可是十分有益,但仅凭此还不足以让它成为至宝,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让死去的人的身体常年不腐。”
“原来是因为那块玉佩,”曦瑶想到那一日白启的失态,还有后来的一些事情,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既然你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拆穿?”
“你既然有心隐瞒,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不便插手太多,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要做什么,不管任何时候,你都不是一个人,而我,会一直呆在你的身旁,陪着你。”对于喜欢的人,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他可以等,等她做完她想做的事情,然后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
“我想我并不需要你的陪伴,”如此动人的情话,就像是一杯味道香醇的美酒,令人沉醉而痴迷,就算是从此长醉不醒,也心肝情愿,若是曦瑶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也许她会因此感动的热泪盈眶,然后便是一种非君不嫁的心态,可惜,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爱,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的东西,她永远不会忘记璟王府后院之中那一日有一日孤独而又绝望的等待,有些错,一次就够了。
“你可是又喜欢的人?”白启的声音因为曦瑶的话而冷了几分,看着曦瑶,就如同一头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