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说了什么,她还能从她的言谈举止之中猜测些什么,从而得到有用的信息,可是这样什么都不说,确实让她觉得十分的不安。
“也是,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徐继红勾起唇角笑了笑,“听说你的管家权已经被收回了,而且安阳候夫人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似乎比你更得她的喜爱。”
“这些不需要你来提醒,”丁瑶阴沉着脸色,想到那个人,她早就觉得白曦瑶并不简单,第一见到她就十分的不舒服,总想除之而后快,却没有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好好好,我不说,”有些事情不说,便能当做没有存在吗,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今日来不过就是想看看我现在是如何的凄惨吧?”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闲?”丁瑶瞪了一眼徐继红,“你今后的日子若是想要过的舒坦,我劝你最好是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日子我自然是想要过的舒坦一些的,好吧,你有什么计划就说吧,”徐继红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更没有退路,早在她与丁瑶一起做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被卷进了这个漩涡之中。
第二日,安阳侯夫人刚刚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徐姨娘已经在外面等着给她奉茶。
“你这个小妾,倒是很懂规矩,”安阳候夫人嘲弄的说道,看着那个一大早就从窗户翻进来的安阳候,淡淡的说道。
“那个人可不是我的小妾,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安阳候立刻否认道,那一日虽然被下了药,可是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没有碰过为何还要娶她,难道是你早就对人家有意,这才将错就错的认了这门婚事?”安阳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安阳候陪着笑脸,心中暗暗将徐家的女儿恨得要死,他已经让他住进了候府,还不知道安分一些,一大清早的又来惹事。
“让她进来吧,”安阳候夫人将最后一支金簪插进发髻里面。
“是,夫人,”一直等在旁边的丫鬟的了命令,恭敬的退了下去。
“妹妹见过姐姐,”徐纪红一进来,就看到坐在安阳候夫人旁边的侯爷,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人,她不是告诉自己昨天晚上侯爷宿在书房,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起来吧,你这一声姐姐我可受不起,更何况,我的母亲可从未给我生过妹妹,”安阳候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脸色变得难看的女子,淡淡的说到,“你还是和她们一样,称呼我一声夫人吧。”
徐纪红听了这话脸色确实不好看,这个女人这样说话的意思就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让自己和这些奴才一样称呼她为夫人,真是欺人太甚。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更好,她也懒得应付她。
“怎么会呢,夫人,”徐纪红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到,“今后继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望夫人多多提点。”
一个小妾,当家主母的面前居然还敢称呼自己的名字,看来她还是人不清自己的什么,有或者是认清了,只是从心底里面不愿意承认罢了。
“夫人,请喝茶,”徐纪红从丫鬟的手中接过茶盏,走到安阳候夫人的面前,看了一眼光光的地板,连一个跪垫都没有,只得咬了咬牙,“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安阳候夫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竟然被这突兀的一跪吓了一跳,本想说不必如此,可是看到面前这个女子一脸委屈而又哀怨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一口茶,喝不喝已经不由她决定了,伸出手,接过茶,刚要喝,就听到安阳候说,“时间不早了,夫人也应该饿了,这杯茶还是吃过饭在饮。”
“也好,”真好,这杯茶她也不想喝。
“夫人我们走吧,”安阳候扶着夫人的手,有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徐纪红。
“夫人,今后遇到这种事情不必委屈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那个女人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好的方法处理,就只能先留在府中。
“你还敢说,若不是你,我会受这样的闲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眼前的人。
曦瑶应了安阳候夫人的要求,住进候府,当然就是安阳候夫人所说的那个院子,里候府的主院仅有一墙之隔。
即便是她不去关注,很多事情还是可以知道,当然,这也是因为安阳候夫人吩咐的原因。
“曦瑶,我让人给你做了些可口的点心,你尝一尝,”安阳候夫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安阳候,就直奔曦瑶的愿意。
“母亲,我这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你不必太挂念我,”母亲对于自己太好了,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人对待救命恩人的限度,这样下去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点心我让人做了很多,槿儿和丁瑶那里都有,不会有人怀疑的,”安阳候夫人解释道,她已经很小心了,虽然这院子里的东西看着多,可是比起她的私库,根本不值一提。
听了安阳候夫人的话,曦瑶无奈的摇摇头,早知道自己承认了身份之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打死她都不承认。
“好了,我答应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可以了吗?”她只不过是怜惜女儿,想要多宠她一点,难道这也不行吗?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