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司盈习惯性地问了白以容,对方秒回同意后,她直接打电话给吴英哲,和他商量出去玩的事情。
考虑到苏司盈带的都是高三苦逼学生,吴英哲也不敢把玩的地方定的太远,就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找了家轰趴馆,打算大家一起浪一个下午。
活动形式定下,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找人了。隔天上课,苏司盈一个个问过去,白以容表示任何决定她都无条件接受,祝慧君说是有两天不在市区,要去乡村体验生活,其他时间全都可以。只有贺东指尖敲了敲桌子,一副犹豫的样子,祝慧君在旁边团团转地劝他,“难得一起出去玩啊!你来我们班还没和同学聚会过呢!”
“我和三个女生出去会不会很奇怪,”他认真思考地继续敲桌子,“而且,我和其他人又不熟。”
苏司盈看见祝慧君急得就差上房顶的模样,抿唇一笑,说:“同行的还有上一届的人,有我们班的男生,你们可能还见过面。”
话说到这份上,他再说不去,那就是真的不想去,苏司盈不会再劝。贺东看了两眼祝慧君,感受到对方的紧张后,他笑着说:“我去,不过可能不会待到最后。”
“没事没事,你去就好。”祝慧君喜气洋洋地滚回了座位,苏司盈有些无奈,这姑娘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表现的有多么明显。
轰趴之行由吴英哲负责,高中生们继续上着放假前略显心浮气躁的课。好不容易熬到十一假前最后一天,高中三个年部同时接到一个重要通知。
期中考试和一模结束的第二周,全校举行历时两天的运动会。
运动会这种事,高一最积极,高二反应平平,高三年部的反应则是四个字——不想参加。
高三已经够忙够累了,少有学生还愿意把时间花费在项目的练习上,而且还是这种费力又讨不到多少好处的练习上。历年来的运动赛场上,高三学生一向是最萎靡不振的,听说前几年有个学长跑五千米跑得慢出新境界,第一名领先他不知道多少分钟,到最后工作人员要求他下场,他倒是认真,说自己还有两圈半没有跑完。
不过,苏司盈所在的这个实验班对参加活动这种事还是有一定热情的,体育委员说要项目报名,有几个活跃分子齐刷刷地举起了手。
这其中,就有柔柔弱弱、仿佛可以迎风飘扬的小白花。
体育委员问她要报什么项目,她反问最多可以报几个项目。对方回答四个后,她一口气报了四百米、八百米、女子4x100米和两千米。
苏司盈在旁边围观,总觉得铅球可能更适合她。
祝慧君本着运动赛场可以勾搭阳光帅气美男子的原则,也报了两个项目。司盈运动细胞一向不发达,本想安安静静做题,自动隐身减少存在感,却被体育委员揪住,说她是运动健将的同桌,一定也要报名。
这都什么逻辑啊!
被逼无奈,苏司盈报了两人三足和女子4x100米,白以容一听,连忙拜托体育委员,把她那个四百米的项目改成两人三足。
体育委员痛心疾首,全班难得一个女将,还指着她争夺四百米前三名,结果这健将非要报个休闲娱乐项目。
真是屈才了啊!
本着运动会的“自愿”原则,体育委员最后哼哼唧唧地给她改了项目,又跑去其他地方记录报名了。
贺东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也许是怵于学霸的气场,臭不要脸的体育委员没敢找他,倒是下课的时候,祝慧君跑去问他要不要报名。
意料之中,贺东同学表示对此没有任何兴趣,慧君遗憾地表示,她本来还想看他穿运动短裤露出大白腿。
苏司盈清楚地看见,贺东同学一脸懵逼,脸上写满了“?”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这句英文的含义还比较单纯。
十一假前最后一天课,就在闹闹哄哄的运动会报名中结束了。
这个假期里,老师们照旧发了无数卷子,那数量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能够完成的,苏司盈看了一眼也表示放弃,只挑重点的来。
他们几个人定的活动时间是长假第四天,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大家需要去买点零食饮料。祝慧君和贺东三号都有事,吴英哲叫的朋友也没空,到最后,只有他这个闲人跟着苏司盈和白以容来到超市。
吴英哲不是第一次看白以容,但不得不说,这个漂亮姑娘每次都让他眼前一亮。只不过,他对她的漂亮仅仅是欣赏,先前虽然和苏司盈开过玩笑,真正见面时,他倒是很规矩,顶多夸夸她长得好看气质好,再也没什么出格的言论。
这让苏司盈无故松了口气。
三个人一路和谐地买完零食,吴英哲忽然问:“要不要买点酒,啤酒和鸡尾酒什么的。”
先前他已经说过,他只叫来了一个高中关系不错的男生,也就是说,出去玩的是三男三女,这种配置显然不是足够安全。
苏司盈考虑这点,白以容自然也考虑到了,但与前者不同的是,后者有着惊人的战斗力。
犹豫一下,白以容问:“司盈,你想喝吗?”
苏司盈大学和工作时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这些高中生却不同。她想了想,说:“鸡尾酒度数不高,六个人喝个三四瓶不会有什么问题,啤酒也是,来三四罐就可以,主要是助兴。”
六个人里,苏司盈对自己以外的四个人知根知底,另一个男生也算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