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豫本想来个邪魅一笑,但奈何面瘫病症不允,硬生生把调♀情的味道变成了逼供一样紧张:“如今仔细瞧着,那人儿的言行举止,竟是与太子有些许相似……”
这句话听得太子李亨十分不舒服,心说你居然从孤的身上找共同点,说出的话难免有些酸涩:“只是言行举止你都记得那么清,那人莫不是将军的心头朱砂痣?”
百里豫不再咄咄逼人,反而在太子李亨耳边轻吹一口气:“是不是朱砂痣臣不知,但臣却觉得,太子这话有些醋味儿了。”
“休得胡言乱语!”太子李亨这是彻底红了脸,心想果然早先的线报是对的,杨钊其人喜好美色轻浮至极,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果然是个连太子都敢亵玩的混帐东西。
百里豫这人,为达目的,这不,更加混帐的话都说了出口:“太子何必动怒,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太子虽嘴上严厉,却关心于臣,臣甚为感动……”
说着,太子李亨本以为百里豫还能做点什么,但是他却起了身往外走:“天色不早,臣也该回去了。免得出了什么传言,毁了太子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