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穿越过来的时间,正好是周兰回来之前两年、杨谦感冒生病的时候。
而刚刚‘碰’的甩门的人,就是杨谦的儿子,不对,就是杨晨远做的。
父亲感冒生病,杨晨远不说照顾,他自己跑出去和朋友疯玩去了。
杨谦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口渴了连杯水都没人递。他向学校请了病假,不要说有人来看望他了,连打电话发短信来关心一下的人都没有。
这样看来,杨谦做人实在是失败到了极点。
杨谦读书还可以,但是教书,却很有问题。
杨谦教书非常死板,只会照本宣科,还没法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学生呢,不喜欢他上课的方式,学校呢,对他无法提高学生成绩也很有意见。
杨谦又不会做人,又不会融入群体。所以,才会连一个关系好点的朋友都没有。
林落合上林落之书,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烧了一壶水,和着感冒药服下,然后好好睡一觉。
到了晚上,林落是被推醒的。
一睁眼,林落就看到了杨晨远,“都多晚了,快给我做晚饭。”杨晨远一脸不耐烦。
林落可没有顺着杨晨远的意思,“你自己随便吃点吧。“
杨晨远瞪大眼睛,“那怎么行?我要吃鸡翅,你给我做。”
林落看了杨晨远一眼,从床上下来,走出了房间,杨晨远以为杨谦真的去给他做饭了,这才舒心了些。
却不想,林落怎么可能给他做饭?
杨晨远便又见杨谦走了回来,正疑惑时,杨谦竟抓着他的胳膊拉着他走,“唉,你拉我干嘛?”杨谦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还下过地种过田,比如今只十三四岁的杨晨远要有力气多了,杨晨远竟挣脱不得。
林落就这么生拉硬拽,将杨晨远推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林落就从外面将门给反锁了。
这么作,干脆别吃饭了。
林落刚刚去客厅就是拿卧室的钥匙去了。
杨晨远拍着房门,将房门拍的碰碰的响,“爸!你干嘛关着我!快把门打开!”杨晨远不停拍着、叫着。
林落就当没听见,拿点棉花把耳朵堵上,就回房继续睡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大清早了,林落睡了一觉之后,感觉好了很多,至少头没那么晕晕沉沉了。
林落起床看时间,六点多,还来得及上班。
林落穿衣洗漱,给自己做了早饭,吃完之后,林落拿着包准备走的时候,才想起杨晨远还被他关在房里。
杨晨远昨天嘶喊、拍门了很长时间,叫了很久,嗓子都疼了,嘴巴都干了,手也酸了,爸都没来开门,杨晨远这才意识到,爸大概真的生气了。
以前,爸可从没这么生气过,也没把他锁在房里过。
杨晨远觉得很委屈,爸怎么能这么对他?同时,杨晨远心里也隐隐在想:他是不是真的错了?可是他确实饿了嘛,爸以前不是说他还在长身体,要吃好吗?
杨晨远又渴又饿,嗓子还很疼,可他房间里连滴水也没有,爸根本理也不理他,也不管他会不会饿,杨晨远又怨恨、又委屈、还有点后悔。
到了半夜,杨晨远有了睡意,但肚子咕咕不停叫着,嘴巴也很干,杨晨远煎熬了很长时间才终于睡着。
林落拿着钥匙,打开房门,就见杨晨远还呼呼大睡着。
这张脸,确实和杨谦一点都不像。
只不过,杨谦从没怀疑过他竟然会不是自己的孩子。
这张脸其实和杨谦大学时见过的周兰男朋友真的有几分相似。
林落推醒了杨晨远,等杨晨远睁开眼睛,林落道,“快起床、上学。”
杨晨远刚想把心里的一大堆埋怨说出口,林落就已经转身走了。
林落直接拿着包出门了。
杨晨远昨晚很晚才睡着,现在还特别想睡,可看看时间,已经到了该上学的时间了。
杨晨远只好不情不愿地起了床。
走到客厅里,杨晨远根本没在桌上看到早饭,杨晨远简直不敢相信,爸居然连早饭都没给他做。
他昨天已经饿了一个晚上,难道还要再饿一个早上吗?
杨晨远走进厨房,却看见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林落只给自己做了早饭,根本没做杨晨远的。
杨晨远打开冰箱,拿了一罐他平时不爱喝的牛奶,还有些剩菜剩饭,杨晨远不想再饿肚子,只好把剩菜剩饭热了吃下。
吃饱之后,杨晨上学去了。
林落教书的学校离家里不远,林落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很快就到了学校。
来到办公室,林落在杨谦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杨谦不是班主任,不需要跟着学生出操,出操结束,就有数学课代表来交作业。
问了课代表之后,林落知道,昨天是隔壁班的数学老师给代的课,布置的是练习册上的作业。
林落看看时间,就把早上的一顿药吃了。
林落开始批改作业,第二节课前,林落就把一个班的作业批改完了。
杨谦今天有两节课,上午第三节和下午第二节。
林落休息了几分钟,就开始备课。
杨谦教了这么多年课,其实已经不需要怎么备课了,和以前一样上课就行了。但林落知道,杨谦的教学方式是有问题的,所以,他要重新备课。
林落没有当过老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教学方式有没有效果。
所以,他准备慢慢改变杨谦的教学方式,随着学生的反应来调整。同时,林落决定增加课后作业,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