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庄的人不一定是大赌家,跟庄的人也可以下大赌注,但是输赢都看庄家手气。
跟闲不跟庄这是规矩。
“开!”
“东闲赢,西闲赢,庄家赔……北闲输,庄家赢!”这一局,庄家输二家,赢一家。
……
赌桌上,坐庄的人正是刘铭祺上午见到的黑哥,周围几个闲家是几个收入较高,平时手痒爱赌两手的装卸工。
刘铭祺挤在人群里看热闹,没一会,黑哥面前的钞票越聚越多。
“喂新来的,玩两把!”老臭在一旁瞄了刘铭祺一眼,说道。看了半天,一分钱银子不掏,怎么引他入套呢!
“玩两把就玩两把!”刘铭祺撇了撇嘴。
原来坐东闲位置的人当即把位置让出来,他已经输的差不多了,不敢再玩下去了,刘铭祺一屁股坐了上去。
下一局开盘,刘铭祺伸手从桌面上捡起三个色子,哗啦一声丢进色杯,然后手腕一翻,扣在桌子上,挑了一下眉毛道:“开吧!”
没有任何花样,简单明了。
对面的薛蛮子可不同, 单手抓起色杯,身体前倾,手腕忽然发力,在桌面上来回扫了几下,那三个色子倏然消失,依次收入色杯之中。只见他手腕猛抖,色杯里跟炒爆米花似的,哗愣愣响不停。
“赌神啊!”刘铭祺的记忆里曾留下一部电影的片段记忆,大凡赌神都会这招,甚至比他花样还多。
“嘭!嘭!嘭!”色杯落地,周围鸦雀无声。
“下注!”一旁的老臭吆喝道、
周围人每人下注三十五十不等,聚集在一起,赌桌上可就有二三千块钱的赌资。
刘铭祺分别扫了其他三个色杯一眼,眯了眯眼睛,随后一躬身,提起铁皮箱子往桌上一丢,嘿嘿道:“全押了!”
周围人一愣神,不知道刘铭祺搞什么名堂。当刘铭祺将铁皮箱打开后,众人才傻了眼,那里面装满了钞票。在这些苦工的眼里可是不小的数目。人家最多押五十,他一下子押二十万,到底会不会玩啊!
一上来就想倾家荡产?
苦工们替这个少年瞎操心,坐庄的薛蛮子。脸色也是非常难看。这次做局目的就是引刘铭祺入瓮,结果却发现这小子真够愣的,一上来就押二十万,这回非玩死他不可。
**不做鬼,那是骗小鬼儿!
薛蛮子每天吸引这些苦工**,那可不是闲的蛋疼,他无论是赌术和老千术,都小有所成。色杯中的三个色子控制得是游刃有余!他就像是一个吸血的蚊子,一点点吸着人血。
薛蛮子色杯里可是四个四点,也就是传说中的豹子。色子比点数,豹子可称王,点数再多都没有豹子大。
“这小子,死定了!”薛蛮子心中暗暗庆幸,当即吩咐老臭下赌注。既然玩,那就玩大点。
薛蛮子平日没少从苦工的身上捞取油水,不过,一般赌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庄家开!黑哥,四个头,豹子!”老臭大声喊道。
周围人的眼睛都快亮瞎了。这种几率非常小,豹子一出,全场都输!
那些跟着闲家押了不少钱的苦工重重地叹了口气,有种钱财打了水票的感觉,连个响都没听见。
“北闲开,三一六,十点,输!”
“西闲开,二一四,七点,输!”
轮到刘铭祺了,老臭揭开色杯,整个人好像看见鬼一样,浑身一冷:“东闲开,五五五,豹子,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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