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松地办好了加拿大的移民手续。fank、平治约傅冲给闩安送行,那天晚上几个人都喝了不少。

“冲。。。我帅吗?”闩安拉着傅冲的手,脸上既有几分醉意,也有他从前自来的几分坦荡和超然。

“帅。”

“我对你好吗?”

“好。”

“那我这么好。。。你还是选了他,你会让我失去自信的。。。”

“ann,你的好,一定有懂得你的人去欣赏,而我,大概是犯贱吧。。。只能适应他的。。。坏。”

是吧。

在爱情这个神奇的世界里,原本也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像一粒粗粝的海砂侵入了蚌壳,划破了柔嫩的蚌肉。我因为你的粗暴入侵而伤痕累累、夜夜流泪;你也因为我的默默包裹而失去自由,永远埋在我的壳里。直到有一天,砂和蚌已经成长为一个整体,无法分开,我们才知道,你已经悄悄变成了我的心,一颗成长为珍珠的心。

在林原的再三要求下,阿标也终于兑出了水果店,准备重新回家乡经营自己的几家超市。临行前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专门把傅冲找出来谈了一次。

“小傅,别嫌标哥烦,我是真的有点不放心,你们俩说和好了,可为什么。。。还不住到一块儿?”阿标问完这句话竟然微微红了脸。

傅冲忍不住笑了下,“标哥你放心吧,我们俩一切正常,林哥。。。他可能要去北京一段时间,这期间我正好要换房子,以后。。。。嗯。。。你就放心吧。。”

他心里有一句话忍住了没说,“你不知道你领导的醋劲儿有多大吗?人家说了,闩安住过的地方,就是去开房打*炮他也不住在那儿。”

阿标笑了,“那我就放心了,等你们安了新家,我再过来看看。”

木棉树开花了,可是林原也要走了,傅冲感觉心里像丢了魂,做菜时头一次把盐当成了糖。

林原和北京的几个铁哥们儿一直在紧密联系着,这半年来他深思熟虑,在资本运作方面做了多方的调研和分析,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那钱,我想动五千万。”林原一边帮傅冲解开围裙后面的扣子,一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批了!”傅冲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边把菜端到桌上,“什么时候去北京?”

“后天吧,和尚猛他们约好了,怎么了?这个表情。”林原看见傅冲吃了一口菜,眉毛皱成了“川”字型。

“没事,把盐当成糖了。”傅冲端起那盘菜放回厨房,林原也放下碗跟了进来。

“舍不得我走是不是?”男人整个人压了过来。

“嗯。”他答得很干脆,因为这是他内心深处最诚挚的声音。

“我更舍不得你,小冲,不过在这儿也半年多了,身体养好了,精力也够用了,就像你说的,我林原是个大老爷们儿,得做点拿得起、放得下的事儿,当年能当市长,现在一样也能干出番事业来,告诉你,冲,我看准现在这个机会了,最多半年,你就能看到结果,你放心,你男人要是做不出个样子来,也配不上我的小冲!”

傅冲感觉眼眶有些发酸,猛地一转身,把林原压在身下,“配不上也没事儿,你在下面也一样配得上。。。”

“我靠。。。找操了是不。。。。”

“别闹,你还没告诉我呢,倒底是哪方面的资本运作啊?”傅冲强行从林原的身下突破出来。

“其实就是想在一线城市打造一种健康的饮食平台,英文是nutifit,营养健康食品,面向的客户端主要是中高端金领、白领人士,满足下他们既想享用美食又想保持营养健康的需求。”林原强行把傅冲按在沙发上,自己也靠过去,一边说一边四处乱摸。

“这和资本运作关系大吗?貌似是餐饮项目啊?”傅冲迅速在自己从事的投融资项目体系中对照分析着。

“嘿嘿。。。我是利用这个平台来吸引大量有稳定资金流的固定客户,然后将这份资源与金融业等资本逐利的平台相融合。。。别动。。。我让你别动。。。”男人说了一半,已经对话题没了兴趣,而是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手和嘴用在身下的那份昂扬上。

“啊。。。。别。。。。”傅冲倒吸了一口长长的气。

初冬的金山飘起一场薄雪,将有些陈旧的街道妆点出一份别样的清新。

傅冲慢慢向云岭山上走去,雪不大,山上的路扫得很干净,倒是不难走。他在父亲临终前赶回了金山,一直守在老人的病床前,直到父亲灯尽油枯,老人最终还是没能熬过这漫长的冬天。忙完了老人身后之事,将母亲安顿在姐姐家,傅冲次日也要返回深圳了。董剑前几年已经调到省城去工作了,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再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很想去云岭山看看,也许,金山太小,能转的地方不多。

雪后的山上人不多,三三两两。傅冲慢慢走到了摘星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雪天的缘故,桥头那个常年看相的老者不在,又或者,已经不在了。傅冲感慨般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相中的人生,当真是如梦似幻吗?他想起那老者对林原说的那句话,“从手相中看,先生的这位贵人恰恰又是先生的仇人,你和这位贵人好象纠缠了一生。。。”

想来,那人。。。就是自己吧。

桥畔的广场因为人少,倒显得比平常空旷了一些,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广场上欢快地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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