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因为独孤离这个女娃娃,她给哀家用了针灸活化了淤血,加上你带来的两个医女的膳食。作的红米人参七宝饭,哀家从六更天起身到现在都用了三次膳食了。”太后金炎宁声音清朗的都不带有喘气的声音了。
“太后您老人家康复就是北燕国举国上下的福分哪!”独孤离好听的南月国口音似浸泡过的甜糯米的味道,软润清甜。
坐在一旁的安巴力也随声附和着说:“也是太后您的身子骨本来就硬朗,所以定能够万寿无疆的。”
尉迟鹤看着两两相依而坐的好朋友独孤离和安巴力,思索着:“自己刚刚在这一段感情的冷却当中,这一对才要进入那最初的滚烫与热烈当中去。”
皇上燕云石长身翩然而至,他高大俊挺的腋下位置紧贴着瘦弱娇小的夏玲珑。她那小尖脸薄施粉黛,没有再勾画那斜飞入鬓角的长眼线,淡妆看上去少了冷冽的气势多了一些无害的纯朴。
皇后尉迟鹤眼睛没有看皇上燕云石,是一直平视着夏玲珑的侧身,是因正好视角就这么对上了。
夏玲珑本来这些日子似乎就是被人给斩断了气势,跪下行礼给太后完毕起身的时候,深刻感受到了背后的寒芒。她把头底下了,皇上燕云还是拉着柔弱可怜的夏玲珑坐到了尉迟鹤视线的左下方。
这下子目光不用对视了,尉迟鹤把心中的思绪快速地整理过了。
“她是一条柔韧的绳子,把你缠绕定了,你就被她缠定定的好了。我可是现代人,为了你一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去争斗叫劲,我不做这种无聊透顶的事情。反正,这里好吃好喝的日子先混几天再说。”尉迟鹤坐在大床的一角窗沿,太后就和在坐的几位说着话。
“独孤离这个孩子,哀家喜欢的不行啊。怎么办?哀家本来预想着把她封为安平郡主的,你这就来恳求哀家赐婚了。”太后眸光一直望着独孤离和安巴力这一对人,至于皇上燕云石和夏贵妃则是很少看他们。
“母后,依儿臣之见,您不如就即可让儿臣颁一道圣旨册封安巴力为兵部尚书。”皇上燕云石想要竭力挽留安巴力,给他母亲献计道。
“这个,皇帝做主就好。哀家认为把独孤离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赏赐田地十甲,丝娟十匹。”太后也是很向笼络人才,和皇上一搭一唱起来。
“臣安巴力叩谢太后娘娘,皇上的隆恩!奴婢独孤离叩谢太后,皇上隆恩!”安巴力和独孤离恭敬地跪地谢恩。
尉迟鹤记得,独孤离的父亲是以前的摄政王燕恪,她还这么谦虚低调的称自己为奴婢真让人听不下去了。就温和地劝说道:“离儿,你本来就是我赤金国大祭司的外孙女,你母亲也是一代堪舆大师。往后不要再称自己为奴婢了啊,你出生高贵为人谦和,是很难得的贵族闺秀。”
太后金炎宁连连点头说道:“真是的,皇后说的好。有人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却还把架子端的直高高的。离儿姑娘出生显赫,却淡薄名利。今日起,哀家就破例封独孤离为安平公主,赏赐封地为燕京的安平郡。”
---题外话---马上就要到女主要流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