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柳随风年纪稍大些,排行老大,海大少是老二,良辰便是三弟。三兄弟结拜之后,感情更深,在戎武山的这几日都十分高兴,但是这样轻松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被那只白鸽带来的书信打破。
这天正午,柳随风看到从昆仑山上带下来的白鸽站在寨门上,柳随风惊叹白鸽神奇的同时,连忙走出去将白鸽唤过来,取下脚上的小纸条。
“师弟,木风布厂和海家有难,千万别回来!”
一看到这行字,柳随风便知道是三师兄所写,当下便将海大少喊过来。
“柳兄,可是沧洲城有什么消息传来?”海大少看着飞走的白鸽,向柳随风问道。
柳随风点点头,将纸条递了过去。海大少打开纸条一看,脸色瞬间变了。看到海大少和柳随风的表情,良辰连忙将纸条接过去,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后,连忙道:“大哥二哥,咱们得回去帮忙。”
“好兄弟,咱们这就下山。”海大少拍了拍良辰的肩膀,便准备下山。
“海兄,咱们还得计划好了再下山,不然这样冒失地下山,只会做无谓的牺牲。”柳随风连忙制止道。
“可是我爹他们不知道怎样了?我得赶紧回去!”海大少显然是有些着急,大声说道。
“二哥,大哥说的有理,咱们现在去沧洲城,如果不做好计划的话,无疑是去送死啊!”良辰也连忙劝道。
“二弟,我看咱们可以乔装进城,这样既不暴漏身份,也能打探消息!”柳随风当下心生一计,便对海大少说道。不过又看了看良辰的体型,当下便道:“三弟,你太过招眼,这次你就别去了吧。”
听到柳随风的想法,海大少当下也觉得可行,良辰毕竟体型庞大,确实是太过招眼,便决定让良辰留在这里。
三人说干便干,来到衣物室找了些衣服,柳随风打扮成一个几十岁的老汉,海大少打扮成一名中年男子,二人都贴上了胡须,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二人原来的样子。
带回戎武山上的三匹马,这几天都好生喂养着在。现在终于到了使用的时候,不过这几匹军马自然是不敢进城,所以便决定让良辰随行,等快到了城门外就下马,三马随良辰回山寨。
三人纵马下山,在道上驰骋,经过小半日的时间,三人终于是快到了沧洲城,海大少和柳随风向良辰告别。良辰见两位兄弟此去不知何日能见,眼眶都湿润了。
“三弟放心,此事一了,我们便来找你!”柳随风和海大少同时说道。
良辰擦了擦眼角,使劲点了点头,并且叮嘱二人要小心。
这三人虽然结实不久,但是兄弟情谊十分雄厚,到了离别之时,自然是依依不舍,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海大少和柳随风终于是来到了沧洲城之外,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海大少和柳随风决定不从东城门进城,绕了个大圈,从北门进去。其实,二人瞎猫撞到死耗子,今天血海阎王闫正山此时正在东门检查。
现在的沧洲城戒备十分严实,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一大堆军士,在沧洲城里巡逻,玩晚上也禁止居民出门。这个命令可把那些青楼和一些嫖客害苦了,青楼没办法开张,嫖客没办法去快活。
虽然有些青楼老板有些势力,但是颁布这条命令的是城主刘一手,谁敢反对。
不过这些命令柳随风二人是不知道的,他们只是发现守城军士变多,查的也更加严格了。只见此时北门外站着二十名厚甲长刀的军士,此时正检查着进出城门的人。
柳随风二人此时装作父子二人,儿子海大少带着父亲柳随风进城看病,柳随风也是一个好演员,边走边咳嗽,弯腰驼背,一走到官兵面前就大声咳嗽,那些官兵就像是见到恶心之物一般,连忙用脚揣着海大少,让他赶紧把糟老头子扶走。
现在是非常时期,海大少自然不会和这些士兵一般见识,当下赶忙拉着弯着腰的柳随风进城。
北门离木风布厂近些,海大少便和柳随风先赶到木风布厂,二人此时自然不敢进去,只见木风布厂大门紧闭,外面几个闲人在晃悠着,显然是刘一手派来监视之人。木风布厂此时也略显死气沉沉,和没人一样。
在外面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柳随风当下便和海大少前去海府。
二人一路上左拐右拐,故意兜了些圈子,这才来到海府门外。而此时的海府,虽然不像木风布厂那样大门紧闭,死气沉沉,但是外面同样有些人在监视着。显然这些人就是想抓住海大少和柳随风。
二人白天不能进去看个究竟,只好找了处偏僻之地等到天黑。
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海大少凭着记忆,熟悉地从外面潜进海府。只见海府里此时也几乎是一片漆黑,点灯了的大部分是二叔那边。而海大少他们这一房,却仅有寥寥几盏灯。
海大少和柳随风猫着腰,来到海大少父母居室之外。这里还是点着灯的,海大少看了看周围,远处有一个黑影,一直盯着这边。海大少和柳随风手势交流了一番,海大少去吸引那人的注意力,柳随风去干掉那人。
海大少大摇大摆地走向其父母居室所在,果然吸引了那黑影的注意,而柳随风此时悄无声息来到了那黑影附近。此时柳随风已经看清这人,此人身材微小,黑夜里监视的确能够不容易被发现,但是海大少二人已经猜到肯定会有人监视这里,自然是被发现了。
等此人发现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