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一阵高昂的脚步声在八角军事大楼中响起,女人毫不在意楼内其他人诧异的目光直接在元帅休息室门前站定,在诸多高级军官惊恐的表情中,她干净利落的一记鞭腿将休息室紧锁的大门踢碎,并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冷笑声从休息室里传了出来;“从现在开始,这一层所有人全部给我滚蛋,让我发现有人敢滞留在这一层偷听军事机密,我亲自送他上人类至高制管议会审查法庭,我是夜——邪,谁要是不服尽管去投诉我!”
楼层中所有军官听了这嚣张的话都是脸色一变,一个低级军官愤愤不平,想要上去找这女人理论,身边的高级军官转身就是一巴掌,同时面色惶恐的拉着这低级军官如逃命般飞速离开了楼层,其他军部中的高级军官也有样学样,带着自己身边的助手,副官急急忙忙的离开楼层,不到五分钟,原本热闹杂乱的楼层瞬间变得寂静冷清,再也看不到一个军官。
“啧啧,真是厉害,小慕容越来越威风了,一句话就叫这楼层一百多名校级军官和高级将领闻风而逃,比慕容老儿那会可霸气多了!”
“哼,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你们组织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连教廷解封圣棺,召唤审判者,公然发动圣战都无动于衷,你还有闲心待在这里弄你的破围棋?”
夜邪一进休息室就看到白袍老人摆弄着一副围棋,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黑着脸怒喝道。
白袍老人嘻嘻一笑,左手黑子,右手白子,一下点落一颗棋子,他下棋速度极快,仿佛黑白两子的位置根本不用思考,一颗接着一颗点下,直到听到夜邪的声音才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抬头对夜邪道;“小慕容啊,你来看看这局势,这是我刚刚和你菲西斯叔叔下的一盘棋,你瞧瞧这白子可还有获胜的机会?”
夜邪听的气闷不已,正要拒绝,但看见老人清澈坚定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棋盘前,看着棋盘上黑白两子纵横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白子却明显处于劣势,甚至有几处已经完全被黑子困死,吃不吃只看黑子方面的心情,她想了想,取过一枚白子点进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白袍老人看了这一子的落点微微一笑,也紧跟着黑子落下,夜邪瞥了白袍老人一眼,见他仍盯着棋盘,完全没有想和自己说其他事情的意思,只能无奈的陪着老人接着往下过招,好在她棋艺不弱,虽然白子劣势极大,但靠着她东拆西补勉强撑住了局势,但十几子过后,她发现白子已经被黑子逼得困守一角,再无反攻中原的机会,再走下去也不过是慢慢等死,她将棋子一丢,气道;“不下了,白子一开始就落入下风,一直被黑子稳稳吃死,不管怎么走都是苟延残喘,等死的局了,你不会是刚刚用白子被菲西斯元帅用黑子给逼死了把?”
白袍老人也放下手中的棋子,哈哈笑道;“小慕容你也太小看你师傅我了把,戈林那老家伙除了嘴上硬气之外,下棋什么时候能赢过我,刚刚我执黑子,他执白子,就像你说的,他早就被我逼到死境了,不过,在你下第一步白子的局势下,他却选择了另一种下法!”
“什么意思?我刚刚第一步走的不好?”
夜邪皱着眉头看白袍老人又重新摆出了她刚刚还没下子时的局势,不由问道。
白袍老者这次没有再让夜邪和他对弈,他拿起白子道;“不,你刚刚下子的位置虽然中规中矩,但也是最稳妥的下法,不过最后的结果你已经看到了,虽然你步步走的稳健,但依旧还是被黑子蚕食,最后被逼的困死一角。”
“局势如此而已,就算换你走白子,我走黑子,你不过也就是比我晚死几步,难道你还能有其他的办法?”
夜邪眉头一扬,有些不服的说道。
白袍老人没有反驳夜邪,却突然将白子如戈林。菲西斯之前下的一样,点进了一块必死之地,然后又拿起黑子按照当时他和戈林。菲西斯下的步骤,一黑一白同时走了起来。
夜袭看着老人的动作,除了在第一步她差点惊的叫出声外,越往后看她的表情越是严肃,直到白子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将黑子的一条大龙死死困住后,她头上已经是香汗淋漓。
“如何?”
白袍老人丢开手中的棋子,淡淡问道。
“忍辱负重,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菲西斯老元帅的手笔?果然不愧是联邦军神,对于大局的掌控妙到巅峰!”
夜邪敬佩的说道。
“哼,你不用给他上高帽,他这就是无赖打法,一看没有胜算了就想着和人玩命,你看看这棋局,虽然他坑掉我一条大龙,但他也基本上残了,两败俱伤罢了!”
白袍老人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唉,算了算了,还是不挑刺了,其实他说的没错,下棋我在行,布局杀人他在行,所以我也就不出去给他捣乱了,看看他是否能像这局棋盘上一样置之死地而后生,来个绝地大翻盘!”
“。。。”
“你这么看我干嘛,师傅哪里说的不对?”
白袍老人被夜邪盯得毛骨悚然,急忙出声问道,夜邪收回目光,鄙视道;“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闹脾气,你不出去是拉不下你的脸吧!”
“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是这种人吗?”
夜邪懒得和他辩解,直接开口就问;“教廷圣战都开了,看来是要死保他们假死逃遁的老教皇,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