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上官秋天懒散的靠在车厢上,头靠在缝缝的一边,抬起右手,无意识的描着车厢的图像牡丹:“我们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端木槿像平时那样端正的坐着,双腿轻巧的交叠着,双手搭在膝盖上,静静的目光直视上官秋天。
她有没有意识到——她用的是‘我们’
干什么目光那么像我高中的地中海的教导主任,真的,那教导主任特别的墨迹,你们相信吗!
有一回我做完卫生跑到楼下去扔垃圾,结果,没有注意,撒了几张科作业纸,呵呵呵,就被这个教导主任给捡到了,顺着科作业纸上的班级,硬生生的找到了当天做卫生的我,倒霉的我,特么的做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卫生。
于是乎,上官秋天是恨的牙痒痒,但是教导主任的积威盛浓,上官秋天不情不愿的道:“我娘就生了两个,我一直是姐姐,就算是宫里的那位,也是要叫我一声姐姐,她是从哪个旮旯角落冒出来的啊?”
端木槿闻言一笑,冷硬的线条变的温柔。
“哎,你别笑,我说真的。”上官秋天有些急了。
端木槿盯着她不说话,右手的手指轻轻的在椅子上一下下的敲着,笑意更深了。
“唔~懒的理你。”上官秋天垂下头,往里头缩了缩,生闷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