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行李刚放下,许宁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男盆友一搂一扑反压到了门板上,身体还未做出反应,嘴唇已经被擒住,勾惹纠缠,极尽缠绵。

潮湿的吻沿着唇角一点点往下,滑过修长的颈子,牙齿咬住女友衬衫的领口,舌尖在白皙的锁骨上舔允,一抹红痕顷刻间就印染了上去。

程致就像一头饿狠的狼,急需为自己补充能量,而许宁,就是他渴求已久的‘大餐’。

两人在玄关处接吻,在客厅剥离了衣服,最后双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许宁配合着他的动作,尽己所能的去回应他的索求。理智和意志在勾缠中一点点争相剥离,最后只剩下了灼热的温度和喘息的激昂。

暧昧与撞击,粗喘与低吟,谱出第三种靡/靡之音,久久不散。

到雨收云散一切平息时,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许宁趴在床上,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身体被汗水打湿,泛出莹莹圆润的光泽,犹如铺上了一层珍珠粉,漂亮极了。

程致侧躺一旁,湿滑的唇舌涤荡着线条优美的脊背,很快就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落满了红色的点点梅花,像是要打上专属的烙印似的,每一下都用了力的吸允。

这还不算,手也不老实的沿着尾骨划过翘臀,在上面揉了两下,觉得手感极佳,竟然还笑出了声,带着浪荡的沙哑,听在耳中让人极不自在。

许宁被有点儿羞恼,翻个身再把被子一卷,滚到了床的另一侧边沿,警告的瞪过来,“再闹咱俩就分房睡。”

这威胁可比别的管用多了,程致不敢再继续‘胡作非为’,怕女朋友来真的。悻悻的应一声,又腆着脸凑过来,“被子分我一半儿,保证不闹你了哈。”怕她不同意,还露出个泫然欲泣的表情,把许宁给恶心的,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捏着他的鼻子骂一声不要脸。

程大少脸皮厚,压根不以为意反而还变本加厉,腻歪着腻歪着……忽悠着女盆友又嘿/咻了一回,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

周三早上,消失了好几天的顶头上司终于出现,原本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谣言在程致拿出了两份审批文件后戛然而止。

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会议进行十分钟就宣布结束,让各部门该做什么做什么,既不解释也不安抚人心,平平淡淡的,让人有种高举轻落的无力感。

许宁听过张晓的工作汇报,就让她把财务部的人叫过来分配任务,总公司的项目审批已经下来,近期会有一笔款项入账,需要把工作分派到人。

时间在忙忙碌碌中过去。

半个月后,五一小长假到了。

两人当晚飞回北京,各自回家。

许爹许妈听闻闺女男盆友会在第二天要来家里拜访,高兴的不行,喜气洋洋的,一晚上都在商量着明天要整饬什么菜穿什么衣服啥的,其重视程度,堪比过年。

见爹妈这么郑重,许菇凉忽觉压力山大,本来想等双方见了面再把事情说开,但现在……还是提前打个预防针吧,省得明天大家都尴尬。

等小侄子东东睡了,许宁把父母叫到了客厅,也没绕圈子,直接把男朋友是程致的事招了。

爹妈听完面面相觑,都有些震惊,却也没有反应太过激。消化了一会儿,许妈采用怀柔政策,开始苦口婆心,“妈跟你说过多少回,咱家条件配不上人家,你跟着他将来有什么出路?人家爹妈能同意他娶个小门小户的?还有你哥,他……唉,宁宁,不是妈给你泼冷水,妈是怕你以后受苦。”

当父母的没有不希望子女有个好前程的。女儿处处优秀,他们当然也希望她能找个好丈夫,相貌好人品佳,将来不为钱愁,不为生活困苦,可以快乐幸福过一辈子。

但现实和想象是不同的。

许爹许妈活了大半辈子,遇到的事见到的人数不胜数。太明白人心难测的道理了,也太清楚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两个人如果连地位都不平等,将来又怎么可能和和美美生活在一起天长地久?这是不可能的,类似的悲剧他们见过太多,女方嫁给大款,多年后被抛弃,或者男方移情别恋,婚姻名存实亡,甚至很多人只是为了玩玩儿而已并不给名分。

有钱,预示着他所在的环境每时每刻都存在着诱惑,一次两次可以抵挡,次数多了呢?当两个人的感情由浓转淡的时候,男方不会有任何损失,却会苦了女人。

许爹许妈都不希望他们一直以来骄傲如朝阳的女儿会在将来面对这样的尴尬境地。与其追求一时之欢,赔上自己的青春和感情,不如从一开始就摆正态度,找一个地位相等的普通人组建家庭。也许缺乏激昂的鼓动,可这样至少可以安安稳稳一生。

为人父母,所求的,也只是子女的‘安’和‘稳’罢了。

许宁知道爹妈的想法,也很感动。但人活一世,她不想认命。如果以后真的后悔,那也是自己自作自受。

看着父母,认真又执拗的说道,“爸,妈,将来怎么样我不敢保证,但我愿意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就算是看走了眼,那我也认了。”

许妈有些急了,“你怎么不听呢,买单?等你三十多四十了还怎么嫁人?难道要找个二婚?宁宁,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我们不能明知道前面是个火坑还支持你跳下去。听话,咱不攀高枝,咱就平平淡淡的过日子,那些有钱人咱家真招惹不起。”

许宁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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